哥,我要吃红烧rou!rou!
周澄被周慈的声音吵醒,他睁开眼,发现周慈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自己要吃红烧rou。
周澄伸手摸了摸周慈粉润的唇瓣,一片shi漉漉的,不禁莞尔。
馋猫。
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的硬物又戳在了周慈身上,昨天是小巧凹陷的腰窝,今天是平坦柔软的小腹。
不过他很快镇定了下来,没有反射性地把周慈推开,而是慢慢平复了呼吸之后,轻轻帮周慈翻了身,让她平躺在炕上。
他在请求周慈回来睡的时候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但是他发现了一件事周慈一般起得很晚,而他起得较早。这样即使他晨勃了,他也来得及处理,周慈就不会知道。这样他才慢慢放下心来。
不过最近他经常在清晨下身勃起,完全不受身体控制。他小时候上过生理课,倒不至于认为自己是病了。他已经18岁了,这只是雄性激素分泌的结果,性功能正常的表现。
但是周慈天天和他黏在一起,两人醒来时经常是抱在一起的,两具年轻的rou体紧紧相贴,交颈而卧,难免碰到对方敏感的部位。
周慈的手不止一次搭在了周澄的胯部,差点就要碰到周澄的性器。而周澄的下身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坚挺地抵在周慈不同的部位,有几次差点触碰到了周慈稚嫩的私处。
兄妹之间这么亲密已然越界,因此开始的时候周澄不是没想过再次把周慈送走,但他设想了一下这样做的后果,一段时间纠结之后还是决定强迫自己习惯。
现在他已经能控制得很好了,周澄对自己说。
周慈醒来的时候周澄已经做好了早饭,是西红柿鸡蛋疙瘩汤。
周慈趿着鞋子,踢踢踏踏地走出房间,看到周澄正在摆碗筷,径直走了过去,从后面趴在周澄身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周澄都不用仔细感受就知道周慈又没穿内衣。周澄之前还会尴尬脸红,现在俨然已经学会面不改色地转身,把周慈拉开,牵着她回房间让她穿上内衣。
我不想穿嘛,哥
不行,就算你不出去也必须要穿,如果家里来了人怎么办,你就这样让别人看?听话,快穿上。
说着便在角落找出周慈乱扔的ru罩,塞给她,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周慈瘪瘪嘴,认命地脱了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把ru罩穿上。
要不然周澄能像唐僧一样一直念。
两人吃完早饭,周慈已经出了一身汗。她羡慕地看着清清爽爽的周澄,又把裤腿卷高了一点儿。
周澄看见了,问道:
怎么又在卷裤腿?已经够短的了,再卷就跟没穿一样了。
周慈突然凑近,抱住周澄的胳膊,让他看看她脸上的汗珠,嘴里抱怨道:
你没看我快热死了嘛!我不管,你再给我做一件吊带睡裙,要不然晚上我就光着身子睡。
周澄被她的话呛到,向来盛满温柔的茶色眼睛里满是对周慈无耻的震惊。
小慈,你已经是
啊啊啊我不听!我还小呢,我才不是大姑娘,我是小姑娘!我不管,你给我做裙子,要不我就光着身子裸奔。
周澄闻言一把捂住她叭叭个不停的小嘴,无奈地妥协:
好好好,我答应你,别说了,邻居都要听见了。
周慈得逞,满意地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
邻居阿婆耳朵不好,她才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