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璟根本没有放弃的意思,他强行忍住萧漠体内微弱的干元信引,挺胯大开大合地顶入萧漠下体,粗壮的jing身戳进狭窄的洞口,将软嫩的Yin唇挤变了形,层层叠叠的rou障被靳璟一次次凿开,快感夹杂着信引侵入带来的极致刺激让萧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臂撑在后面青筋凸现,牵扯到肩膀又开始刺痛起来,他侧了一点角度,在对方的顶弄摇晃中,艰难地喘息求饶,“璟,停下……”
靳璟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却挫败地发现无论他怎么弄,萧漠都异常清醒冷漠,完全没有以往那种屈于欲望的沉迷。
“停不下来……”无以言表的失落笼罩着靳璟,他箍住想往后挪动tun部逃开来的身体,狠狠掰开对方肌rou鼓成团的大腿,shi漉漉的性器滑出大半的瞬间又狠狠地戳刺了回去。
“啊啊啊……唔唔……”萧漠头颅猛地后仰,双眼失神,痛苦而愉悦的叫喊断断续续,脚趾蜷曲又立刻绷直,达到了一次可怕的高chao。
萧漠全身像筛糠似的颤动,随后靳璟也被突如其来的绞紧而而重喘,身体弯拱,散乱的黑色发丝落到了激烈起伏的胸膛上,跟白色绷带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即使干元没有成结,射Jing的过程也异常漫长,萧漠五指成爪指尖泛白地将木漆的条案划出了道道痕迹,拼命想挪动后tun,然而根本无法阻止靳璟将浓稠的白浊水箭似的射进他的身体,滚烫的ye体让娇嫩的内壁剧烈收缩,佛手柑的信引攻击性十足,本能地排斥让萧漠痛苦得脸部肌rou都抽搐起来。
“别怕,再忍一忍就结束了。”靳璟温柔道,终究是没有在坤洚体内成结,在快cao到子宫的时候对方的抗拒达到了极点。
他摸着萧漠耳后脖颈处的信腺,搓揉起来,那里早已经发烫肿胀,一刺就会破似的。
“不!不能碰!”萧漠一个激灵起身,意识到了靳璟的意图,他不顾伤势弓身抵住了靳璟另一侧肩膀。
因为他想破坏靳清的标记。
靳璟的双眸泛着红色的血丝,就像在沙漠行走的旅人望到了一汪清泉,即使是海市蜃楼,也要在渴死之前不顾一切地去寻求并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靳璟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身,转过去将衣物整理好,摁住自己受伤的肩膀迈开步伐走了几步。
“我出去找太夫,你就在这里休息,营帐后方有泉水可以清理身体。”
说罢,他就一下子撩开营帐,落寞的身影逐渐没入了茫茫夜色中。
“王爷,你怎么受伤了?!”外面传来侍卫的惊呼声,一阵兵荒马乱脚步响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里面有刺客?!”更多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
“刺客已经逃走了,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靳璟厉声嘱咐道。
渐渐的,外面一切逐渐平静了下来。
萧漠仰着躺在快要散架的条案上,一时之间全身的骨骼都不怎么听使唤。
上身绷带依然完整,一圈圈绕到了腹部,下体却一片狼藉,双腿岔开挂在桌案边,敞开着腿心,rou刃软在一旁,而私处被鞭挞得发红肿胀,全是粘稠的yInye。
他缓缓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感觉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靳璟前后对他的态度差距巨大,几乎像是换了个人。
他一丝欣喜或者得偿所愿的感觉都生不出来,只觉得担忧以及不知所措。
他一边整理衣袍,一边思考自己该不该趁此机会离开。
在他的及时阻止,靳璟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他现在在军中,靳璟要召见他其实十分容易,这么一想,此时立刻离开似乎又是徒劳的。
正当他干坐在营帐里犹豫不决的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细微的响动。
熟悉的轻微脚步声,还有军中的暗语同时透过营帐的缝隙传进来。
萧漠立刻警觉起来,他弓身缓步上前,谨慎地撩开了一道缝隙,外面的侍卫不动如山,见他探出身子,便执仗阻挡。
“没有王爷的吩咐,你不能出去。”
萧漠只得退回来。
萧漠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出门,左右一看,才发现隐蔽的营帐后方站着一个人。
“将军,是我。”唐坤轻声道,“听说你在王爷这里养伤,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伤势很稳定,你不用担心。”萧漠宽慰地拍了唐坤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瘦高的青年黑暗中眼神有些犹疑,“其实,我是听到京中的一些事情,想来你既然回来的,应当做好打算。”
“什么事?”萧漠肃容道。
“将军有所不知,现在朝中局势紧张,西陵太后自从上次接受尊号,自称身体大不如前,竟连一年一度的兴国寺礼佛仪式也不能参加。因为陛下未立皇后,她便鼓动群臣让陛下代为掌礼,诸臣廷议,压力之下陛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