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学楼出来,林昭然一手举着雨伞,一手将林雀声揽在怀里,两人贴的很近,黑色的雨伞足够保护两人不受雨水侵袭,但大半的伞面还是朝着女孩倾斜。
天色Yin沉,但两人面色都带着略微的笑意。坐进车里,林雀声才歪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语气轻快柔和:爸爸去公司开会了吗?
她其实很少见爸爸一身正装的摸样,更多是舒适休闲的家居服。除去陪着她,林昭然大多数时间都在画室里画画,他很少去公司,只偶尔以股东的身份去参加一些会议。
嗯,正好开完会就来接我的宝贝女儿。
他的声音清晰低沉,林雀声幸福地眯眯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认真又有些迟疑地看向林昭然:爸爸,今天来接程况的那个姐姐一直在看你哎
程况?今天跟你一起值日的那个男生吗?林昭然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不以为然的样子。
对啊对啊,他是我们班数学课代表呢,学习可好了。
那我们声声喜欢他吗?林昭然说完这句话不禁低低地笑了出声。
林雀声看他不仅回避话题还笑话自己,十分羞恼地瞪着他:爸爸!我在关心你!然后就背过身去,不论林昭然怎么哄都不理他。
回到家阿姨做完饭已经离开了,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不肯抬头看爸爸一眼,林昭然给她夹的菜也全都拨到一边等到最后才去吃。
林昭然没想到这么一个小玩笑女儿居然会生这么大的气,声声平时的性格十分好相处,温温柔柔没有一点脾气,十分乖巧懂事,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过。
临睡之前,林雀声躺在床上听到爸爸敲了敲自己的房门:声声睡了吗?爸爸能进去吗?
她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自己却仍然窝在被子里没有动。
房间的灯没有开,只有床头的暖黄色壁灯在亮着。
林昭然穿着黑色丝绸的睡衣进来,脱掉鞋子侧躺在女儿左手边,一只手环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宝贝还在生爸爸的气吗?
这是林雀声从小到大父亲安抚她的统一动作,最近几年每次自己ru腺增生痛到到睡不着的时候,爸爸都会帮她按摩缓解痛苦然后这样环抱着直到她睡着。
想到这些林雀声实在提不起气性来对历尽艰苦把自己养大的单身父亲。
她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又往林昭然的怀里蹭了蹭。
林昭然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长发:都怪爸爸不好,以后再也不开玩笑了好吗宝贝?
林雀声听着他温柔的安慰,仰起头看着爸爸的脸,一股被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忽然上涌,她怯怯地开口:爸爸,别的35岁的叔叔大部分都有老婆了,你为什么不结婚呢?是因为我吗?
林昭然很诧异她会问出这种问题,他用力把女儿朝上抱了抱,直勾勾地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表情显得有些无奈。
声声怎么会这么想呢?两个人走到一起建立一个新的家庭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对于爸爸来说,一定要非他不可才行。但是爸爸现在还没有遇到那个人,所以我不想将就,35岁了又怎么样呢?如果一直遇不到,我也可能一直都不会结婚,爸爸只跟声声在一起就很幸福了,如果声声以后不想结婚,爸爸也不会催声声的。
林昭然把女儿额前被泪水浸shi的头发拢到耳后,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声声能明白吗?
眼前的小姑娘哭的一抽一抽的,但还是不停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声声也很幸福。
林昭然又抱着她哄了一会,耐心地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雀声十四岁的时候总觉得ru房时不时会胀痛,林昭然带她去医院检查发现居然是ru腺增生,不过医生说很多这么大的孩子都会这样,心情不好也会有影响,而林雀声从小就嗓子眼儿小,每次吃药都很痛苦,索性症状很轻,多按摩按摩就够了。
她今天生了这么久的闷气,确实觉得ru房又开始隐隐作痛。
嗯爸爸,右边的胸在痛虽然每次林昭然都会帮她按摩,刚开始的时候林雀声还会感觉有些羞涩。但爸爸总是一脸正色的样子,也渐渐让她觉得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昭然松开环抱着她的手臂,让她平躺着,自己仍然侧躺在女儿的左手边。林雀声没有穿着胸衣睡觉的习惯,他的手很轻松就隔着薄薄的睡衣触到了少女左侧ru房的边缘。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时轻时重的寻着rurou边缘的硬块按揉。林雀声的胸部发育的刚刚好,十七岁的少女身躯曼妙,前凸后翘,足以迷倒很多男人。
但林昭然只是安分地替她按摩着,两人都没有一丝别的想法,林雀声不仅在初中接受过一个学期的性教育课程,而且林昭然也很正式的给她普及过不少性方面的知识。包括女性私密部位的问题和男女接触尺度的问题。
当时懵懵懂懂的小女孩问他:连爸爸都不可以吗?林昭然还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但还没过多久就不得不亲自上手替女儿按摩ru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