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石卑
噢,轻点,轻点,会有人看到的娇俏的女声和高跟鞋的踢踏声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明显,男人浑厚的笑声像是温润的大提琴,但手上的动作可就不那么绅士了。
男人,永远都在寻求刺激。
西装革履的家主已经厌倦了自己的续弦,有什么比新鲜年轻的rou体更能唤起他的性欲的呢?他已经默默观察了这个年轻的女仆很长时间了,没有人能不犯错,更何况她还那么年轻,而他,早就想找个由头接近她了。泡错茶叶只是一件小事,但因此被家主处罚或者伐俸,却是这个小年轻在惊吓中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只需要和家主做一次,他就不会再追究自己的错误,只要和家主做一次,她就可以获得三倍于现在工作的报酬,他已经不在年轻了,而她,只需要忍受十几分钟,甚至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将一切翻篇。
年轻的女仆屈服于金钱的诱惑,穿上了家主送来的包tun裙和高跟鞋,喷上了他给的香水,奔赴一场腐败的晚宴。
微凉的晚风和漆黑的夜隐藏了一切,女人白嫩的躯体仰躺在草地上,男人的裤链已经打开,卵蛋和微微凸起的冠状沟上还留着女人的口水,男人没有耐心等待女人慢慢动情,口袋里带有香Jing味道的润滑ye被他整罐倒在女人的ru沟上,他抓起女人的双ru,将自己疲软的性器埋入其中。
舔它,快舔它,你这个放荡的碧池!男人的嘶吼和欲盖弥彰的顶胯并不能掩盖他依旧疲软这个事实,女人只能在他的重压下拼命仰起头,试图埋入自己的ru沟,寻找男人要求她舔舐的东西。
她还是太过生涩了,除了让自己满脸都是润滑ye以外,并没有取悦到男人。
啪
女人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的巴掌,她捂着脸哆嗦的望了一眼板着脸的男人,甚至忘记了哭泣。
连舔都不会舔,下贱的牲畜,自己抱着膝盖,把腿打开,你也就这张膜能让我有点兴致!男人暴怒的责骂声回荡在女人耳边,她颤抖的抱紧膝盖,将自己的私处最大幅度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男人又撸了自己的性器几下,翻开了过长的包皮,露出gui头,打算就着这疲软的样子莽进去,夜很长,也可以很短,他只是一时兴起想来场野战,但现在想想,还是室内更舒服,但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他现在唯一想干的,就是夺取身下这位处女的贞洁,往自己辉煌的战绩上再添几笔。
gui头经过xue口的含吮终于记起了自己的使命,硬挺起来开疆拓土,少女的痛呼被男人掐住咽喉的双手堵在喉咙,落红伴着润滑ye滴落到草地,处女xue本就紧致,窒息带来的濒死感又让女人将下身进出的性器含的更紧,大脑错误的下达指令,让下身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最后的种子孕育生命。
男人很快就被夹射了,用缝着细腻刺绣的手绢擦了擦自己迅速疲软的下体。转身,他还是那位穿着笔挺的家主,如今正忙完了一天的大小事务,准备和自己的妻子共眠。
带给年轻女仆的只有脖颈边青紫色的掐痕,止不住的咳嗽和被贯穿的疼痛,她匆匆忙忙的捡起衣服,一瘸一拐的准备回自己简陋的居室休息。
隐在树后的怪物终于等到了脆弱的猎物,微凉的指爪慢慢收紧,年轻女仆徒劳的蹬了几下腿便不再动弹。怪物扫视了猎物一周,嫌弃扒去了她的外皮,掏出了她满是秽物的肠道和子宫,伏在地面上开始大快朵颐。
那个年老的男性一看就没有这个女人口感好,更何况,他还是丽莎的父亲,它还得留他一段时间。
花园里的风带来花香,也裹挟着草丛边面目全非的尸体的血腥气,吃饱了的怪兽折下一只在夜里偷偷绽放的蓝玫瑰,小心除去jing上的尖刺。
丽莎喜欢花,它想让她一醒过来就可以看到。怪物跃上窗户,小心翼翼的开窗,在熟睡的少女枕边放上鲜花,凝视了她一会儿,缓缓隐入她的影子中。
实验员冲到了档案室,抓起了灰色的档案盒,查阅着那些收容失效的怪物们。档案盒的最底端,一张夹着图片的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走到那间已经废弃的收容室门口,实验员掏出了感应卡片,可能是机器太过老旧了,也可能是卡片消磁了,实验员看着依旧亮着红灯的感应区,徒劳的用手拍了拍大门。
咔嗒
大门伴着大量的灰尘缓缓打开,站在门口的实验员被呛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在空旷的收容室内不断回响着。他摸到开关,过于明亮的灯光随着上挑的指尖尽数打开,立在中央的,已经碎裂的黑色石碑如闪耀的明星般被四面八方的灯光聚焦着,实验员带上墨镜,蹲到那一摊废墟前。厚厚的灰尘让他不得不带上手套,拿出口袋里的酒Jing喷雾,把它当作临时的清洁用品。
实验员拿出老照片,眯起眼睛比了比碎片们,照片上的石碑应该有一人高,刻满了复杂而又令人费解的文字和图案,实验员绕着废墟转了一圈,只看到石碑底下,有一块小小的Yin影,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