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脊背一僵,呼痛声被他咽进肚中,指甲在他后背抓住一道道血痕。
顾文钦喘口气,松开她的唇,指腹去揉按女人的私处,小幅度地缓缓挺腰。
就痛这一次。
他哑声承诺,拨开她覆面的长发啄吻汗shi的额头。
逐渐缓过劲的冯君同松开掐着他背的手,恨恨地又去咬他肩头一口。
他粗喘着气,咬住后槽牙说:随便你咬。
说着劲腰一挺,性器又往里送进去一截,xue口周围立时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冯君同脸皱成一团,慌忙告饶:轻一点
已经够轻了。
宛如有千万张嘴从四面八方吸吮着自己,他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若非在克制,早就发了狠地开始横冲直撞。
放松,别怕。
嗯
她以为上床就是躺下去一闭眼的事,哪曾想这么磨人,早知道就看看赵一丹发来的小电影找点经验。
亲我。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冯君同攀上他两肩,吻他光洁的下巴。
这样可以吗?
看得出他也很不舒服,她边亲边问。
他温柔地回吻,低声应了个嗯。
两张脸近在咫尺,顾文钦不急不徐地磨弄,从未在任何一件事上付出过这么大的耐心,紧窄的甬道终于被捣弄出越来越多的汁ye,随着他每次抽送都被带出来一点,黏糊糊打shi了彼此的交合处。
起初的疼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欢愉,这让冯君同抱紧上方的男人,下意识地拱起腰tun。
顾文钦架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腰上,整根从甬道里退出,只留了头卡在入口。
她动了动唇,正要问怎么回事,啪地一声,他猝然猛冲了进来,整根将她填满。
还痛吗?
他凝视她的脸。
嗯有一点
更多的是愉悦。
她半眯着眼,两行泪自嫣红的眼角滑下。
不舒服了要哭,舒服了还要哭。
他扬起一边嘴角,绷紧了下腹,几下深入浅出地捣弄后抽身而退,猝不及防又给她深深一记。
她被撞得身子一颤,松开紧咬的唇,发出一串娇软的呻yin。
越来越多粘稠的ye体从她两腿间流下,白色的床单shi了一片。
他两臂紧紧将人箍在怀里,再不克制自己,疯狂地挺动窄腰,在她求饶的低泣声里,霸道地顶进甬道深处
结束时,冯君同软趴趴倒在床里,眼睛都哭红了。
草草清理了自己,男人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拉了被子盖住彼此。
冯君同很困,却没有一丝睡意,睁着眼无神地望着上方。
怎么了?
瞧出她有异样,他于是问道。
冯君同摇头,没什么。
做爱结束后的空虚和过程中的快乐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顾文钦亲她的头发,说: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就再来一次。
冯君同的回应是给他一捶,卷了铺盖离他远点。
床就那么点大,他扑过去把人按在身下,佯装被惹怒,在她身上狠狠揩足了油水。
冯君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臂在空气中乱舞,别闹了好痒
来一次就不痒了。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的手自她腋下离开便要探向她的腿根,被她抓住甩了回去。
臭流氓,没完没了还。
冯君同越来越相信赵一丹的话了。
你以前接触过的女生,她们跟你做完后都怎么想的呢?
冯君同问他,特别想知道答案。
顾文钦捏她脸颊的手一顿,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好奇才问问。
其实又不应该这么问,她原意是想感谢他。
感谢他经验老道,让她第一次没太遭罪。
当我没问吧。
她勉强笑笑,忽得掀了被子跳下床,我洗个澡,你先睡。
捡了件地上的衣服随便将自己一裹,慌里慌张跑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早冷透了,她走到花洒下打开淋浴,心不在焉的,等身上的衬衫shi透了才想起洗澡要脱衣服。
衬衫是顾文钦的,等会出去要记得给他道歉,她如是想着,却没脱下遮身的衬衫。
或许可以去问问赵一丹,她也有经验。
天亮就问
她自言自语,一边点头一边蹲下身去。
第一次,腿有点酸。
她埋着头,手臂环抱住自己,任由头顶的水流打shi头发和脸庞。
顾文钦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
浴室门没锁,他是换过了床单才来的,走到她背后,蹲下身将人圈在怀里,不舒服吗?
她木讷地摇头。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