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同在床的另一端坐下,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等你喝完牛nai。
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冯君同绕过他拿起柜上的牛nai,当着他的面一口气喝完,玻璃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柜子上。
这下总该走了吧。
男人笑笑,起身走向门口,冯君同正要松口气,却见他关上了门后又走回她面前。
冯君同心下意识后退一步,你这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他将她揽入怀中,理直气壮地说道:来找你亲热。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光明正大的进来就可以亲热。
苍天可鉴,她自己开门放他进来的。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冯君同挣了挣他的胳膊没挣开。
明明就有,白天的时候。
他将人搂得更紧,嘴唇蹭到她的耳朵。
冯君同想起来了那段对话,表示震惊:你就是这么理解的?
那不然呢。
他吮她的耳垂,柔声低语:乖,听话好吗?
冯君同只觉一阵酥麻,再回过神,已经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她两手推他,还算镇定地提醒:你说过不会硬来的。
嗯。
男人脸埋在她头发里,闷笑着说了句只有彼此听得见的话。
冯君同大窘,忿忿地握拳捶他。
鬼才会去求他。
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你个头!
别以为她傻。
顾文钦笑回:你说得对。
他沉了沉腰。
冯君同都要哭了,你真的是
无耻之极。
他捏住她下巴,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别把我想得多高尚。
他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她弱弱地否认:我才没有
有也是之前了。
没有就没有吧。
顾文钦自她身上起开,侧躺着将人搂在身前,关一下灯。
电灯开关在她那一侧。
不关。
那就做点别的。
冯君同关了顶灯,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
男人拥着她调整到一个舒适的睡姿,闭上眼睛,睡觉。
真的只是睡觉?
你想做点别的?
冯君同立即闭上了眼睛。
视觉被封闭,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无限放大,冯君同头一次跟异性同床共枕,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四肢更是霸道地将她裹挟在自己怀里。
怎么可能睡得着。
冯君同愁闷着脸,十多分钟过去了,还在纠结要不要下床去睡客厅,男人忽然溢出压抑的低语:小同,帮个忙可以吗?
他的大腿根紧贴着她身体一侧,那一处的反应她一清二楚。
冯君同收拢十指,沉默不语。
男人吻她的侧脸,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就当可怜可怜我?嗯?
她呆呆地反问:很难受吗?
嗯。
他整个头往她脖子里拱,难耐地说:你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恶人先告状。
她握拳捶打他一下,含糊不清地说:别太过分了
嗯?好。
男人嘴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一口答应下来,再次翻过身来到她上方。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冯君同别过头不敢看他,无意识攥紧了底下的床单。
别怕。
顾文钦吻她的脸,下半身悬空尽量别压到她。
冯君同缓缓呼出口气,小幅度活动僵硬的双腿。
可以脱衣服吗?
他的吻一路往下,来到她Jing致的锁骨前,指腹捻住睡衣最上方的纽扣没动。
冯君同羞愤交加地掐他:我如果说不可以还来得及吗!
掐的刚好是男人的侧腰,他闷哼了一声,报复性也揉了揉她的腰肢,低语道:是来不及了。
早脱过了。
他的衣服他熟,男人轻而易举褪下她的上衣,含住她圆润的肩头啃咬,一手覆上她的胸脯。
啊
新奇的体验让她不自觉发出低yin,被子底下的脚趾紧张地蜷起。
顾文钦放开掌中椒ru,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以唇堵住她的小嘴,手掌再次覆在她的胸前。
身体急速升温,冯君同两手抵在彼此之间,感觉氧气越来越少,虚虚软倒在他怀里。
男人舌头自她口腔中离开,手指探向她两腿间。
冯君同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
我有分寸。
他伸舌舔她shi漉漉的下巴,手指拨开底裤边缘探进去,只碰了碰shi滑的入口便离开,改去对付上方凸出的小核,捏住它按压揉搓,力道由轻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