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天,她很快就沉入梦乡。
再说隔壁,顾文钦回房后给自己倒了杯酒,就着落地窗外的雪景细品。
夜很黑,寒风呼啸,沙沙的落雪若有似无地传来,明天醒来该是又一场倾城的大雪。
她回来得很及时。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顾文钦仰头饮尽杯中残酒,放下杯子起身。
走廊留着昏黄的睡灯,他踱步走向来到客房门口,站定几秒后才转动房间的门把手,发现门没有反锁后,闲闲收回了袖中钥匙。
悄无声息地进入房间,他站在门后,等眼睛适应黑暗的环境后,往床上鼓起的那一团走去。
她睡得很香,整个身体藏进柔软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乌黑的头发披散开,呼吸平稳。
睡着的模样,说不出的娴静美好。
顾文钦在床头坐下,指尖摩挲她粉嫩的唇,而后掀开被子一角,侧身在她旁边躺下。
不自量力的小东西。
真以为一扇门就能拦住他吗?
他将人揽入怀中,脸埋进她香甜的头发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依旧安稳地睡着,顾文钦依次去亲她的额头,脸颊,鼻子,最后停留在两片粉唇上,辗转舔舐吮弄。
她穿的还是那件浴袍,亲吻她的同时,顾文钦翻个身悬空在她身体上方,手探到浴袍的系带轻轻一拉。
丝滑的布料瞬间散开,姣好的女体跟着展露在他身下,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两座隆起的雪峰,顶端的红蕊朝他散发出了诱惑的芳香。
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细心温柔地吮吸,另一只用手掌覆住不轻不重地揉捏。
睡梦中的女人发出嘤咛,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大腿蹭到他腹下。
顾文钦从她胸前抬起头,手伸到被子底下,碰到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沿着腰肢往下来到大腿内侧,隔着轻薄的底裤摩挲温热的小口,克制地将手抽了出来。
还没到时候。
他褪下长裤,捉住她一只手握上自己肿胀的欲望,一边不急不徐地套弄,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身体,从脸颊到脖子,雪白的胸脯再经圆润的肩头,无不留下他唇舌的痕迹。
雪夜无声,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欲望的浪chao一阵阵袭上他脑海,最后冲刺的时刻,他死死盯住她的脸无限地加快速度,激情的白灼悉数迸射在她平坦的小腹处。
欲望得到疏解,他枕在她肩侧调息,将安抚过自己欲望的纤纤玉手放回原位,轻咬她的耳垂絮絮沙哑地低语。
她阖着眼,兀自继续睡着。
清理掉她小腹处的污浊,顾文钦搂着人又亲昵了一会儿后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冯君同睁开眼,一动不动地发了会呆后,不知所措地捂住眼脸。
难以置信,顾文钦竟然会偷偷潜入她的房间,还对自己做出
她原本已沉睡,是被胸口处若有似无的啃咬弄醒的,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唯有鼻子嗅出了熟悉的味道。
不知是香水或是沐浴露,他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只有靠得极近时才闻得到。
意识逐渐回笼,冯君同的第一反应是继续装睡,就这种一触即燃的情形,她若是醒过来,八成当场就会被他办了,装睡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还能避免尴尬碰面。
极力忽视胸前的脑袋和手掌,冯君同咬紧唇,祈祷他闹够了赶快走人,没想到他的手竟然伸向了那处。
她倏地睁眼,压下到喉咙口的叫喊。
他将手拿开了。
她暗暗松口气,赶紧把眼闭上,以为他会就此打住,哪料到他又抓住自己的手去握他那里。
那种滚烫坚硬的触感
冯君同瞬时面红耳赤,脑海里莫名其妙闪过前不久和赵一丹的对话,她当时还为他辩驳,觉得他和别的男生不一样
冯君同整个人缩进被窝里,一会抚摸自己的胸口,一会又往下探到自己的小腹,仿佛那些玩意儿还残留在上面。
果然都一样,色胚子!
这一晚,冯君同凌晨三四点才困得不行地睡着。
第二天没有意外地起晚,一方面的确是犯困,另一方面是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顾文钦。
装是肯定要装的,但能否成功地一装到底她还不确定,毕竟是经历了那样的事。
可另一个主角似乎没什么感觉,在她迟迟不起床后,在她门外喊她吃早餐。
这会子知道要敲门了。
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冯君同起身去开门,若无其事地问好。
他穿着宽松的休闲服,应该是刚运动过,脖子和脸上都有汗,
交代她说:早餐我放在锅里热着,你先去吃,我去洗漱。
冯君同自然地微笑:我也要洗漱,等你一起吧。
那行。
他摸摸她的头,往前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