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荒了,走,躺那介,这大屁股盘子真有弹性。
饶了我吧,我真累了。
躺下缓缓,你看,鸡巴上多少淫水。
老盯着我下面干啥?做不做还,再折磨我,死之后给你钉桃木橛子。
云丽,你知你现在有多骚吗?你积点口德,我都快熟了。
积一礼拜了,噼开云丽双腿,杨廷松把手压在她大腿内侧,他看着身下尤物
被自己肏翻了的屄,笑着把鸡巴迎了过去,仰起脸时,双眼一闭,晃悠着鸡巴来
回挑戳云丽的穴口,觉察她身体抖动时,朝里一出熘,噗嗤一声,龟头就陷了进
去。
老大,爸就,爸就不戴避孕套了。
你啥时,嗯啊,啊鞥,戴过。
看着云丽咬紧嘴唇时的窘态,杨廷松朝外又拉了拉身子。
戴套对身体没啥好处。
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缓动的同时,嗅起她穿着丝袜的小腿,阴阳讲究的是
循环和交泰,水乳交融才是正途,对不对,你滋润我我滋润你,再说又没阳痿早
泄的病,你说戴那玩意干啥,哪如这样相互取补来得痛快。
用龟头来回刮扯着内里阴肉,抵上肉骨朵时还转动着屁股
来回晃悠,沉浸在
这份激情荡漾的交合快感中:你哥要是看到,呃啊,呃,呃,用大鸡巴直碓,嘶
啊,肯定会替咱们高兴的。
有些话有些事儿本应三缄其口或者说是心照不宣,然而当那邪欲和邪念破体
而出直白面对时,人的理智便彻底都给兽性和兽欲所取代,如同几十年赌徒嘴里
戒赌的誓言,这又和毒品上瘾之后所做出来的承诺有啥区分呢。
鞥啊,啊,啊,嗯啊,鞥啊。
算命的都说我杨廷松这辈子多子多福,晚年尽享天伦之乐。
做吧,反正我脸也没了。
爸再求你最后一件事儿,能不能主动喊一句孩儿他爸。
杨廷松痴迷地看着云丽,见她在那迟疑,摇了摇头。
你不说我不逼你。
往怀里揽了揽,手迭放在云丽迭浪的小腹上,同时也把脸贴在了内双长腿上
,夫妻一场,当着你哥的面不也把丝袜给我穿上了吗,还差这一句半句话?冷不
丁地挺起腰杆,齐根没入之后便再次嘿呦起来,呃,呃,呃,儿子啊,嘶啊,今
晚爸没戴避孕,嘶啊,云丽裹得真好。
鞥,不行啦我,鞥啊……呃啊,呃啊,呃,呃,骚给咱儿子看,呃,呃啊,
呃啊,看你是怎被我肏上高潮的,呃,呃啊。
鞥啊,要来啦,啊,要丢出来啦……呃,呃啊,呃啊,呃,云丽哥也要丢了
,呃,呃啊,呃啊,哥也要丢出来了。
额鞥啊,啊鞥,他爸,他爸啊,鞥啊,孩儿他爸……孩儿他妈,孩儿他妈,
呃嗯,呃嗯,只觉下体如火,在吮唆中被紧紧吸附着,杨廷松身子一麻,嘴巴大
张,整个人便瘫了下去:孩儿他妈,嘶啊,你,呃啊,啊哦,云丽……。
此时,敬酒声和笑声又响成了一片,考虑到不能总扎屋里不出去,于是姐俩
都站了起来。
不乐意在西屋就找焕章介,不都喊你半天了吗,见那呆头鹅眉头锁成个疙瘩
,灵秀朝堂屋看了眼,随后伸手朝儿子胡撸过去:你大招你呢。
果如灵秀所说,杨刚正在人群里向书香招手呢。
书香应着声,目光转向云丽,其实早在他听到调教俩字时,心口窝就如被人
捅了几刀。
这时,云丽也胡撸起书香的脑袋:咋了这是?喝了几口凉的,尿意又来了,
便朝灵秀使了个眼儿。
谁又惹着儿子了。
见他仍旧魂不守舍,灵秀道:妈跟你说啥来?眸子里一片瓦蓝,比秋上的天
还要净,眨动间却也微微蹙起了眉。
伊水河外世界更大。
陷入到这片湖水之中,在平和安宁的抚慰下,书香咧了咧嘴:心大世界就大。
妈啥意思他又怎会不知道,但问题是,有些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就这会儿,灵秀又说:你又怎答应妈的?书香眼神怔怔:将来要念高中,还
要上大学。
瞬息间似是翻回到开春时节的伊水河畔,娘俩一起站在岸头,盯视着脚底下
蜿蜒曲折的冰龙,他目光渐渐变得坚毅:等有钱了我就不再让你东奔西跑了。
灵秀瞥着儿子。
成心是吗?她嫣然一笑,眼神中满是期待:还在那磨叽,啊,比你妈这老娘
们还老娘们,走。
那就走呗。
书香当然不是老娘们了,他也不认可灵秀这自我定位所给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