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摘。
怎了?不节育了吗,难道说……假嗓儿在深呼吸之后,动作明显比之前快了
,力道也加重不少。
就不该戴这浪鸡巴套,隔着肉没有真实感。
说着说着似乎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啪的一声传来,水儿流了这么多,这都
行?嘴里矫情不断,比娘们儿还娘们儿。
他这话声刚落,软糯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咋摘了?被软糯的女人拦了一道,
假嗓儿
心里肯定不乐意:废鸡巴啥话,我乐意!在她的叹息声里,他冷哼了一声
,随即抽搭起鼻子来,跟狗闻骚似的,在那哈呀哈的,不知又搞啥。
须臾间,嘶啊,他又是一声长喘,感觉比开始时要清晰一些,嘶啊,就灰色
的,我俩胳膊都快酸死了。
说的话虽不明不白,但喘息分明又快了少许,而且节奏感也出来了,啪啪啪
地叫着哎咦,哎咦,可能是嫌女的动作不配合,催促起来的声音很急:磨磨蹭蹭
的,就内灰色的,我就要灰色的……穿这么骚,年轻时肯定被人上过……内肉色
的给留着,过些天再用,今个儿就灰色的……声音又开始漂移,咕叽声特别勐烈
,就跟储水的避孕套突然炸裂似的,来了个天女散花,溅得周遭一片湿濡。
大浪屄,嘶啊,这腿真有劲儿,真有劲儿哈。
假嗓儿的声音虽变得有些模煳,但力道却不减。
啪啪起来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绳似的,哼哼唧唧地在那一阵倒气,哦啊,
真热乎,再插几下,嘶啊,再穿。
于是,女人相应地便迎合起来,发出了一连串梦呓般的叫声。
昂~昂~昂声线划过喉咙,在那颤抖起来。
软糯的女人咦了一声,紧接着,假嗓儿便是连续五六次呵。
啪啪啪地,女人也跟着五六次啊,这叫床音儿虽算不上多真处,却丝毫不哑
,而从其悠长的呻吟上看,感觉她应该是挺满足的。
这一系列动作持续了大约五六分钟,直到软糯的女人插了句嘴:别弄里头。
却又给假嗓儿轰了回去:烦不烦?!书香和焕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
同抄起了香烟。
他俩盘腿坐在床边上,均自看到对方三角裤上撑起的帐篷。
你说个头跟狗鸡大小成正比吗?经焕章这么一问,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哪知
道。
焕章又道:哥你多长?香烟燃起来,他眯起了眼睛。
不都差不多吗。
情绪高涨,怕焕章追问,书香摇了摇头:我没量过。
他把裤衩绷起来,手搭贴过去给焕章比划起长短来。
焕章照猫画虎,也把自己裤衩勒紧了,给书香看:咱哥俩差不多,我量过,
十二三厘米。
说完,便也跟着闭口不言,支起耳朵。
软糯的声音被怼过之后就打眼前消失了,假嗓儿急促喘息了一阵,似乎在恢
复体力,没多会儿便又调整起来,开始匀速呼吸。
就听他那声音拉得老长,一呼一吸不快不慢,像是抛弃了广播体操的节奏。
啊,啊,啊……拉长的声音下,女人的呻吟竟也跟着转变成无病呻吟,她鞥
鞥着,声音由远及近。
一会儿我再肏你这张嘴。
开口说完,假嗓儿的声音也不见了,咕叽起来的声音可能有个一两分钟吧,
假嗓儿又从远处走了回来:都是水儿,给我拿纸擦擦。
这当口,忽地闪现出吧唧嘴的声音,那尖削的音儿形如树上不时被人打断的
蝉鸣。
急促勐烈,且在对抗中叫得越发欢快。
这咂儿我也得肏。
半截腰甩了这么一句,在咿了一声过后,才刚的短促蝉鸣声又改成了狗舔水
,一会儿吧嗒,一会儿又吸熘,简直搞不明白这假嗓儿在干啥了。
小哥俩聚精会神,支棱起耳朵聆听着。
那假嗓儿又开口了。
你看。
也不知看啥是个啥意思,或者给谁看。
屄翅都抖起来了。
假嗓儿声落,软糯的女人似是被眼前的景致给震慑住了,她也咿了一声,当
假嗓儿的吸熘声再度发出来时,她似乎清醒过来。
咋还舔下面。
唯唯诺诺的,跟红楼梦里的黛玉简直不分彼此。
然而假嗓儿压根也没把她当回事:为啥不吃?说完,似是不解恨,还恶狠狠
地甩一句:穿上,还用我说?在沉寂中,又开始吸熘起来,跟唆啦冰棍似的,别
提多恶心了。
一阵沙沙过后,假嗓儿的怒气似乎消减掉了。
把烟拿来,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