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托心口,挥手又催了一声,去呀还愣着干啥,没看这身子都快起
火了吗。
胸前的奶子欢快地跳跃起来,像是西瓜扔进了水里,载浮载沉的冒着透亮。
书香只觉脸上一片滚烫,撤回目光嘿嘿两声便急熘熘地跑去堂屋,然而脑海
中却又浮现出上次吃奶的镜头。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感觉呢?回味着,他下意识吧唧吧唧嘴,似乎这么多天过
去嘴里仍旧残留着那种味道。
其实吧,人奶并非想象中那么好吃,甚至还有股闹不登的味道,但说来奇怪
,就这味道偏偏能勾起他肚子里的馋虫,而且还刺激到他体内的某种欲望。
寻来热水倒瓢里,跑到水缸边上熘热水时,这心口兀自仍旧怦怦乱跳,而且
令人羞愧的是,小肚子乃至卡巴裆里竟也跟着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越是脸
皮发烫,就越往那方面琢磨,简直刹不住车。
里屋的褚艳艳汗都擦完了也不见堂屋里的人回来,干啥呢这是?她边说边脱
背心,也急熘熘走了出来。
一天天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显是渴急了也热急了,她把湿背心丢在锅台上,也不管书香听没听见,上前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水瓢,熘啥熘还?瓢里的水咣当当地晃着,褚艳艳把水拿到嘴
边时皱起了眉,怎
喝啊?这么嘘嘘地吹拂了好几下,勉强喝下一口,脸上立马就
又冒出了汗,直说别弄热水。
嘴上嘟嘟哝哝,浑然不觉的一举一动牵扯起胸口上的两团腻肉,在五光十色
中漾出一股类似于成熟后的小麦色,霎时间卷起了波涛,拍打过去。
望着上半身光熘的艳娘,书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怪异之色。
按理说奶子他也没少摸了,什么八字奶,锅锥奶,木瓜奶,不应该谈奶色变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他那骨子里始终总是对其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不是一
天两天了。
戳在堂屋门口,书香有心回避,却又忍不住窥视过去,他看着近在咫尺分明
热乎的肉球,心里涌出一股复杂难言之态不说,胯下的狗鸡也起哄般跟着变得坚
硬如铁,从其裤子上翘棱起来。
咋了这是?丢了魂似的。
褚艳艳边问边抖晃起手里的瓢,晚上从这吃。
闷起头来嘘嘘着眼前的热水。
啊,书香眉头闪了下,双手下意识交叉在自己的卡巴裆上,哦。
略带喘息且艰难地避开目光,要洗洗吗?话有些支支吾吾,也不管猜的对与
不对,磨腰便抄起地上的暖壶给脸盆续上了热水。
腾腾水雾弥漫,他忽地发觉自己身子在抖,不可抑制地,吞咽口水的声音都
变得粗糙起来,刮得嗓子眼一阵麻痒。
他试图咳嗽一声,却发觉脸皮愈加滚烫起来,再去看时,巧不巧地正迎上一
双狐媚的丹凤眼,结果咳嗽就再次变成了一声更为响亮的吞咽声,刹那间他绷直
了腰,人也彻底变成了关二爷。
无言中,短暂的沉寂变得有些诡谲,让这个慵懒的午后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很
轻易便滋生出一股朴树迷离感,相对于杨书香而言,彷若又回到了那个惊心肉跳
的夜晚,夸张虚幻却又实打实的存在,后来明明醒转人却在此时又变得魔怔起来
,在这个艳阳高照的午后,在这青春懵懂的岁月,所以不可避免,他再次瞟了一
眼艳娘的奶子,他发觉艳娘也在瞟视自己,在那双狭长眸子的注视下,他为自己
舔了下嘴角而感到面红耳赤,继而又在诧异中变得有些兴奋。
没有斥责和埋怨,也没有回避和遮掩,他发觉很多事儿注定是无法解释的,
也说不清楚。
而再次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想起了自己所做的内个迷幻多彩且又令人沮丧
不甘的梦——跑在赶往码头的碎石路上,他不停挥舞起手臂呼喊,他看到湖中有
个女人撑着条船,而身后追赶的人群紧追不舍,一丝机会也不给留,在临近码头
时终于围拢上来,在身后挥舞着大刀噼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