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传来的酥麻鼓秋起屁股时,埋首在她胯间
的人竟也帮了一把——搂起了她的腰。
刹那间,身下传来的声音倏地隐匿起来,马秀琴还有些不太适应,然而当裙
子和奶罩从她身上褪去时,强劲的汲水声终于爆发出来。
马秀琴低头看了下,眼前有些恍惚。
岔开的双腿间,一个乌黑的脑球正来回晃荡,伸着蛇一样的舌头倾吐着信子。
胸前的奶头颠起来时,她把手伸起来按在了身下的脑球上,推了推。
脑球当然很固执,反推过去时,把两条试图并拢兼带挤压自己的双腿又恢复
成了之前敞开的样子,于是,像汲水时咂出来的声音,从上空扬起的脸上迸发出
来:哦。
绷紧的声音轻灵悠扬,回荡在房间里。
行,啊,可以啦。
~~~可不可以其实许加刚也不太清楚,但毕竟还是年轻——给软肉晃悠得
早已按耐不住,而且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扬起脑袋舔了舔嘴。
见琴娘面色绯红娇喘连连,还主动拿起一旁的套子。
他起身挺了挺坚硬如铁的鸡巴,冲着她嘿然笑了起来:对我这么好。
确实,这是琴娘和他几次欢好中最主动的一次,为此不免还有些受宠若惊。
「保证像上次那样,把你伺候美了.」
一把抢过安全套。
两手空空后,马秀琴变得默不作声,不过身体却在微微起伏上下扶晃。
她藕段似的双手耷拉在小腹上,或许正因为胸口被双臂夹推,她有些顾此失
彼,两个肉团不得不跳出来保护,才导致她忘记遮掩衣不蔽体的身子。
不过事实面前她又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在稳住身形后,扬起手臂接过套
子。
鸡巴在眼前晃来晃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马秀琴就又看了下,结果捏在手
里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怎长成了棒槌?想到这个玩意曾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看都不敢看了。
「手真软和.」
眼瞅着马秀琴像媳妇儿伺候爷们那样伺候着自己,许加刚鸭子般嘎嘎笑了起
来:还是琴娘会心疼人。
还挺了挺鸡巴去戳那柔软的手。
谁是你琴娘?扔出话来,马秀琴又默不作声,愣了会儿,才瞪视起双眼,扔
出后面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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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我是我。
脸蛋瞬间阴冷下来。
不过浓郁的晚霞再怎么阴沉,随之柔软下来的声音面前仍旧还是一片炫丽,
好像还多了股温情。
琴娘脸上昙花一现般的强硬令许加刚为之一愣,不过转瞬他又活跃起来。
「兴别人叫就得兴我叫.」
想到啥,心头不免生出一丝艳羡,但很快这股子劲就变成了怨念,随之不甘
人后的心理刺激到他,较起劲来就又喊了一声:「就叫,我就叫.」
「不要脸!」
在残缺破碎的黑暗中徘徊游荡已久,之所以敢溯流直上,或许是因为证据已
被销毁了一多半,才给予原本唯诺了半生的马秀琴有了念想。
又或许是因为被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孩子如此羞辱激发出了身为一个
母亲的尊严和胆气,让她由忍耐纵容变得不再一味退让和顺从。
有病!都已经答应还这么挤兑人?她绷起涨红的脸,带着几分羞恼几分蔑视
,抓起鸡巴三捋两捋就把套给他戴上了。
完事各走各的。
压抑在心头的大石搬起来扔出去,释放出来反倒有种解脱,哪怕只有一瞬。
底片。
说出最后两个字,她甚至放松下来,还笑了笑。
明明之前琴娘还一副迎合之态,却忽然间变得一片冷漠,这也能理解,可谁
成想眨眼间竟又笑了起来,脸上还显露出一抹说不清却能勾起男人性欲的神色。
你个骚屄。
许加刚戏谑了一声,也笑了起来,并顺势把手按在她的肩上。
还不躺那给孩儿把腿噼开?马秀琴明显迟疑了下,还微微皱了下眉。
许加刚干脆亲自动手,往前一推她的身子,紧接着便扬起手臂端抱起她的双
腿。
「跟焕章他爸也这样儿?」
他看着到嘴的肥羊,边说边胡撸,一脸的淫笑。
你应该也穿高跟鞋。
摩挲触碰如是再三,感受着来自于琴娘腿上的丝滑颤抖和肉欲色泽,欺近身
体后把鸡巴抵在了她的阴道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