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再次躺在臥室的沙發上。每次費心安排的診療,總是會讓他倍感疲憊,而今天,更是讓他渾身不爽快不得勁。混亂,躁動,充斥著無處爆發的緊繃感,完全不似平時的冷靜。然而儘管疲憊又不適,他仍舊按下一旁的錄音機,錄下診療的觀察和想法。
他感覺心跳仍留在男子揮鞭那時的頻率,襠部內的那物也維持著張芯視線下的猙獰,讓他吃痛。
他解開褲頭,扒下褐色的西裝外褲和裏頭的內褲,雙腳踹呀踹的將下著完全脫去。
他探手撫過茂密粗糙的毛髮,按壓著男根旁的敏感肌膚,試圖舒緩被囚在金屬鳥籠中,舒張不得而備感炙熱的痛楚。
頂端還冒著水呢,這種不知廉恥的分泌物。
他試圖將女子抬高的白嫩tun部從腦海中劃去,但腦海中不時又出現張芯裸露的胸口,白花花的ru房,富有彈性的手感;他彷彿聞到月光下那灘水漬的氣味,那必定是色慾愛慾交織的蜜一樣的味道。
他深呼吸了幾次,卻感覺要被想像中的情慾味熏昏了腦,就像那日在張芯房中,腦袋無比遲鈍,也勃起得的難以自控。
「嘶~」
鳥籠兒堅忍不拔,鎖死就是鎖死,越是激動,就越是疼痛。
他將皮帶在手上卷了幾圈,留下不長不短的一段,洩憤似的抽向自己的大腿,一鞭一鞭往內、往上,疾風掃得毛髮飛騰,幾乎就要抽上鳥籠兒了,他才氣喘吁吁的停手。
大腿根部已經一片紅腫。鳥兒也膽卻地停止興奮。
他卻一面覺得痛楚,一面感到安慰。這樣的疼痛讓他痛苦,一方面也是他的救贖。
「啊,是被張芯影響了。我是因為張芯才我不想這樣的。這是奇怪的,不正常的」他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