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前院的回话,谢珰用过午膳便离开了自己的小院子。
来接她的是那人的左膀右臂谢武,谢珰和他并不相识,只在谢家的家宴上见过几面。谢武从春华手中接过她的书屉,领着她往前院走去。去前院必然要经过谢府的花园,此时芍药开的正盛,花团锦簇的开在园中,艳丽极了。
谢家世代簪缨,家业也甚是雄厚,光是谢府就占地广阔。大房二房分院子时就是依着花园分的。花园的明月湖一分为二,暖阁归了二房,湖边一幢三层的阁楼归了大房。
七拐八绕的,谢珰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前。谢武替她打开了院门,将书屉交给了她,道:二爷就在里面,姑娘自己进去吧,谢武不便陪同了。
谢珰提了自己的书屉走了进去,入眼是一个青瓦灰墙的院子,院子里栽了几棵槐树,槐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谢珰这会儿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紧了紧提着书屉的手,朝屋里走去。
因为刚过晌午,屋子里这会儿也十分亮堂,谢珰刚一进去就看到谢珩坐在窗边的书桌前看书,他身后的书架上摆满了藏书。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照在他的脸上颇有些岁月静好。谢珰见他的机会不多,但也不得不承认谢珩的长相是极好的。甚至从前小姐妹私下聚会时,谢珩也是少女怀春时讨论的对象。
听到谢珰进门的声音,谢珩从书中抬起头,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眼神却在她身上上下留连:怎没带我送你的步摇,可是不喜欢?
谢珰虽然看不出谢珩的悲喜,但那目光确实十分有压迫感,她稳住心神老实的回答:没有不喜欢,就是戴起来多有不便。
听到这里谢珩轻笑了一声。
我看过你的功课,确实有改进的地方。说着手臂轻抬指了指她身后:那边有我写好的字帖,你先写几个给我看一下。
谢珰回头才看到,另一扇窗前也摆了一张书桌,桌上的摆设和他的如出一辙。谢珰走过去,轻轻将自己的书屉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自己的用具,正要研墨却又听谢珩说了一句。
用我给你准备的。
谢珰抬头看了看谢珩,轻轻应了一句:是。
准备工作做完之后,谢珰才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字帖,匆匆看了两眼便提笔临摹起来。但谢珩的字骨力遒劲,对于谢珰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再加上那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谢珰更加的坐立不安。
硬着头皮写下去,写到一朵梨花压象床时才觉不对劲,再往后看是更觉一阵脸红,谢珰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谢珩。谢珩也注意到了她的踌躇,起身走了过来,去看她刚刚写的几个字。
妹妹似乎有些不专心啊?
低沉的声音在谢珰的耳边响起,即使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但谢珰却觉得是在她耳边吹气一样。这时谢珩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来,谢珰原以为谢珩要亲自演示,正想往旁边让让,谁知谢珩刚一坐下,就拢住了她的腰,让她没什么机会逃开。
属于强壮男人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轻轻一发力谢珰就跌坐在他腿上。从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谢珰,这会儿耳朵都开始发烫,坐在谢珩身上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要不是那条胳膊还在发力,谢珰怕是要跳起来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迎面便被一支笔敲了头,谢珩贴在她的耳边,威胁道:在不专心些可要罚你了。嘴唇开合间还蹭到了她的耳廓。
可这种姿势下,谢珰哪里能专心的了?后背紧紧的贴着谢珩的胸腔,男人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有些发慌,更别提身下那如烙铁一样的物件,顶在她的腿缝间隔地她难受。
谢珩握着她的手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便放手示意让她自己写。
谢珰如芒在背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忽视从四面方入侵她感官的属于男人身上的麝香。刚写了一个字,谢珩就抚上了她娇嫩小ru,吓得谢珰一个手抖,笔从指尖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宣纸上,笔尖在纸上留下一滩墨迹。
谢珩察觉到了谢珰的僵硬,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时而轻轻搓揉谢珰的椒ru,时而又用指尖隔着衣服扣弄ru珠。
没弄几下,谢珰便软了身子。
* 昨天去医院了没有更,今天补上!晚一点还有(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