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珠不知的是,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中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欲。
胯间一片肿胀的孙大人早已饥渴难耐,将那碍眼的肚兜扯下,反身将谢珠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床柱上,俯身将胸前凸起的ru珠含在嘴里,一会儿转着圈的舔弄,一会儿又大力的撕咬,等到ru珠立起来后再移到另一边。因为太过于粗鲁,惹得谢珠不住的挣扎。
但男女力量悬殊,谢珠这点力气在那孙大人眼中根本不构成威胁,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等玩够了那对软和的ru团子,孙大人又将注意力让在腿心的那处幽谷上。因着前面的几番调情,现下花xue里已经开始吐露出透明的花ye,如此美景男人总算是忍不住了,脱开裤子就将自己那根挤了进去,完全不顾谢珠因私处撕裂而发出的惊呼。
谢珰从小小的缝隙中并不能看到俩人相连的性器,去能看谢珠的神情从痛苦变得迷离,然后难以自抑的破碎的呻yin渐渐传出。但她身上的男人却不过瘾,竟从床头取了喜烛。滚烫的蜡油随着倾斜,滴落在娇嫩的皮肤上,胸前、小腹甚至大腿根,饶是谢珠已是十分的疲惫,在这番折磨下也忍不住痛苦的大叫起来。趴在谢珠身上的孙大人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发出愉悦的笑声,然后投入新一轮的情欲中。
躲在衣柜里的谢珰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了下来,她这时才反应过来。从今早随嫡母来孙府送嫁,到偶然遇到的那个丫鬟,再到误入谢珠的洞房,一步一步都是他人的刻意安排。
意识到这一点,她忽然手脚冰冷,即使屋内温度因为过火的交欢已经有些难耐。
谢珰终于明白这一出戏的真正含义.....谢珠的遭遇,何尝不是对她的警告呢?
等谢珰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她已经不再费力去想自己如何离开的孙府,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回到谢府的,总归有人是能在谢府只手遮天的人物。虽然她身处二房,是个不太起眼的五小姐,但那个人费了那么大的劲去提点她,要是再看不透的话未免有些不上道了。
谢珰无声的叹了口气。
春华正巧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她已经醒来连忙将手中的碗放在小杌子上,在她身后塞了一个枕头,好让她靠着舒服一些。
五姐儿,快喝点解酒汤,好让自己舒服一些。怎得在席上吃这么多酒,竟不省人事了?
谢珰从春华手中接过醒酒汤,随口问了一句:我是怎么回来的?虽然知道那个人的本事,但府中人员众多总是要留个心眼,避免日后落人口舌。
是夫人身边的秋雁姐姐送你回来的,秋雁姐姐还带了夫人的嘱咐,还说你吃酒伤神,这几天就免了晨省。春华将秋雁交代的如是说给谢珰听,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从梳妆台上拿来一个匣子。
五姐儿,这是你没醒的时候前院送来的。
谢家身为名门望族,家族体系算的上庞大,相对应的嫡庶长幼的规矩也多。谢家嫡系也就是大房,一直住在谢府的前头,其他支系住在大院的后头。后来为了进出方便又在后面开了一道门,渐渐的两房之间便也竖了一道墙。虽没分家,但除了重要日子以外并不经常走动。而这个前院便是二房对大房那边的称呼,至于说的是谁主仆二人也心知肚明。
谢珰看了一眼那木匣子,只看外表就知就价值不菲,示意春华打开后往里一看,果不其然又是一支步摇。
从十三岁起,那人就开始送她礼物,各色各样的匣子里装的全是最新鲜的步摇。刚开始收到这般贵重的东西时,谢珰只把这当做是兄长的关爱。但当她知晓这是独一份的待遇时就开始有些惶恐。尤其是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让她不得不提防。谢珰虽然也是二房的嫡女,但她父母双亡,自小养在二房的夫人名下。无依无靠的她在察觉那吃人的目光时,也是整宿整宿的难以安睡。她本以为等再长大些,便能觅得佳婿逃离这个樊笼,他却偏要断了她这份念想。
你传话给前院,说我最近练字有些瓶颈,想请教二爷一番。
既然逃不过,那就认命吧。
作者有话说:设定随意,请勿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