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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人回到谷中,已傍晚时分,一同就餐后各自返回住所。于虚雨回到寝室,梅剑四婢服侍他洗浴后,他上床安歇,心中考虑李秋水今夜能不能过来。
这时,只听窗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于虚雨打开窗户,一位美女跃进室内,在淡淡的月光下,于虚雨以为是李秋水,道:「师叔,看今夜如何收拾你。」美女淡淡的没有说话,来到床边坐好。
于虚雨以为是李秋水,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李秋水平昔性格刚强,今晚却显得温顺依人,这让于虚雨非常诧异。因为于虚雨约李秋水今夜相会,根本没考虑原来这个美女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的同胞妹妹李沧海。因为她们姐妹极其相象,在黑暗里更是不容易分辩清楚。
白天于虚雨为解阿碧所中蛭毒,与她在野外野合,李秋水与李沧海在旁边护法,目睹整个过程,两人皆是春chao汹涌。
姐妹俩人皆不知于虚雨与两人同样有染,李沧海根本没考虑于虚雨将她当成了李秋水。
所幸于虚雨对姐妹两人都非常尊重,口中称为师叔,不然如果喊错名字,恐怕又惹起无端风浪。于虚雨拥着李沧海的娇美玉体,为她宽衣解带,不一时她榻上玉体横陈,春光满室。于虚雨轻抚慢揉,李沧海情欲如chao。她的玉体紧紧贴在于虚雨身上,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性感鲜红的樱唇主动献吻。
借着淡淡的月光,于虚雨看着她美丽诱人的玉体和春情荡漾的俏脸,激起了强烈的欲望。于虚雨的手从优美的山峰,摸到幽美的河谷,终于发现出异样。
李秋水与李沧海虽然相象,李秋水曾经生养过,因此在身体上还是存大很大的差别。
于虚雨明白身下的美人是李沧海时,比刚才更是激动。
毕竟将李沧海弄到手,费了很多周折,轻易得不到的美人更值得珍惜。柔嫩的高峰、饱满红润的河谷,让于虚雨感觉到手感异常舒适,同时他发觉河谷已经玉露泛滥。
淡淡的月光下,于虚雨细细玩弄这美玉般的胴体。
李沧海面貌娇美,肌肤白嫩,丰满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山峰高挺,大小适中,弹性十足,小腹平坦光滑,肥美柔嫩的谷丘高突似如出笼rou包,花瓣呈粉红色,微微张开着,流出的玉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经过耐心前戏,于虚雨已经情欲激昂,而李沧海则浑身酥软,任凭他摆布。于虚雨分开李沧海美玉般的大腿,谷地顿时暴露无遗,粉红色的花瓣一张一合,不断有玉露滴落。
于虚雨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着李沧海的耳垂,两个手指插进她的花道里,来回抽送转动。李沧海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欲仙欲死,两腿夹紧,玉露不断外流。
于虚雨看时机已到,也不怠慢,亮出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巨物,对准李沧海的幽美花道,一下子挺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李沧海被弄得欲仙欲死,不由自主的娇yin连连。李沧海刚刚破身,那堪花丛老手的折腾,不一会儿功夫,就连泄两次,ru白的玉露把床单弄shi了一大片。
于虚雨将李沧海抱起,下体紧贴花瓣,然后用巨物顶开花瓣,钻进幽美狭窄的花道。李沧海此时已完全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抓住于虚雨的腰身,浑身扭动,随着抽插奋力迎合。随着两人动作的加速,李沧海只觉体内更加酥麻sao痒,犹如无数蚂蚁爬动,玉露已经溢堤,顺着玉腿滴落。
李沧海此时神志尚清,玉体却随高chao涌动,早已酸软无力。于虚雨运起内经心法,巨物不断挑逗李沧海的娇嫩花道。李沧海快感不断,也运起内经心法,与于虚雨抗争。
两人功行一个周天,正是欲仙欲死,尝尽销魂滋味。李沧海被于虚雨的急劲抽插,下下击中靶心。李沧海玉背弓起,借着深厚武功,将腰腹挺到极限。随着花道持续抽搐,玉壁不断强劲收缩,花心深处急速有力的喷射出滚热ye体,冲击着巨物菇状前端。
于虚雨也已经在快美的舒畅中难以把持,敏感的菇状前端遭受强劲的刺激,快感急剧攀升,不由将巨物顶住花心研磨,最后将股股热浆射击温软的花心。李沧海不由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快感一波未平,又是一阵持续的强烈高chao。
李沧海的玉体慢慢放松,软软的瘫在床上,两人享受着无边的欢乐。两人运起内经心法,开始吸纳对方的充盈的气息,然后运功调息,增长功力。
两人刚刚收功,正要相依相偎,轻声说些情话。窗户响处,李秋水轻盈的娇躯跃入,径奔床前。三人张目一望,不由都吓了一跳。李沧海被姐姐撞破好事,不由娇羞难耐,不知道说些什幺才好。
李秋水见这床榻上无限春情,不由暗自诧异,不知于虚雨运用何种手段,将眼高过顶的清纯妹妹弄到了床上。于虚雨心思快转,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