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仪在浴桶里哭喊挣扎,水流不光在Yin道子宫里激荡,同时也有细细的热流挤进后xue,流淌着填塞满谷道rou壁和玉势之间的缝隙,如同强行塞进一层滚烫的膜。
俊秀的青年哭着喊着向师尊求救,温隋轻轻挑眉,温和的语气不改,笑道:“大师兄这是急糊涂了,师尊今日有事外出,明天才回来,师兄要求饶,不妨换一个人试试?”
温隋的话,顾清仪听见了。
折磨人的手段由谁施展,现在谁能帮他,就该向谁求饶。
顾清仪心里明白,嫣红软润的舌在唇齿间打着哆嗦,满脸是泪断断续续的出声,可依然喊的是:“师尊师尊救救弟子”
温隋长叹一口气,叹息声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们师兄弟四人,算上叛门离开的老三,说得好听些在大师兄心里一视同仁,然而归根究底,大师兄肯躺在他们身下乖乖打开双腿,多半是为了事后师尊的嘉许。
近几年已经好些了,温隋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晚上不把顾清仪按在床上彻底cao晕过去,这人半夜醒了就会偷偷溜出房间,回师尊房里去睡。
温隋想着心事,上前一步,挥袖从外侧在浴桶表面拂过。
下一刻,厚重的木板表面绽开无数裂纹,紧接着就被潺潺溢出水流冲垮,嘭一声闷响,浴桶木板四散,热水卷着木片洒了一地,半个房间的地板都几乎被打shi了。
“师兄,大师兄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外面的注意,黑影撞开没有上锁的房门,如一阵剧烈旋风刮进房间,顿时屋内屏风摇摆,分量稍轻的椅子木架晃动着嘭嘭作响,墙壁上悬挂的字画被吹得东倒西歪。
四足着地足足有半人多高,四足踏雪腹部雪白,除此之外毛皮一片银灰,再无一丝杂色的巨大妖狼闯进屋里,看清眼前的景象,顿时愣在当地。
水痕木屑让屋里一片狼藉,凌乱的痕迹正中,清逸俊美的大师兄未着寸缕,乌黑长发盘在脑后,浑身shi透的坐在浴桶仅剩的底盘上,晶莹的水珠从肌肤每一寸往下滑落,胴体洁白仿佛一尊晶莹的玉像正在融化。
这尊shi漉漉的玉像大着肚子,半低着头边落泪边颤抖着红唇吐着热息呻yin。
顾清仪的左臂环过胸前,遮掩着一双雪白的ru房。ru尖挺立起来,硬硬的啄着小臂柔嫩的内侧,rurou受到手臂压迫,随着呼吸时胸膛的起伏,一鼓一鼓颤动。
另一只手撑着浴桶底部,支撑着身子勉强坐着。
温隋散去法术之后,水流失去Cao控不再在下体里胡顶乱撞,然而此刻子宫里满满积蓄的热水沉甸甸坠着小腹,挤出宫口流淌过甬道,一股股细而热烫的水柱接连不断从xue口喷出,失禁般强烈的快感让顾清仪坐着也是左摇右晃,tun部双腿下,温热的水流满满扩散开来,浸透身下坐着的木制底盘,从圆盘的边缘滴滴答答淋漓流淌。
“啊、啊啊不、嗯”
顾清仪下体一酥,陡然大声呻yin,双腿不由自主用力夹紧,死死绷紧了腿根。
就见他Yin户猛地泄出一大股水流,后xue也同时喷发出肠ye,谷道rou壁蠕动险些把玉势都推挤出来,胸前双ru小兔似的乱跳,无力的手臂根本堵不住ru孔,雪白香甜的naichao浇在小臂上,在小臂和胸膛之间的缝隙里不断喷发,黏稠的nai柱顺着肌肤蜿蜒,一道道ru白色的小溪淌过胸前流过鼓胀凸起小腹,顺着腹股沟滑动到更加幽深的所在。
“温隋!!!”
巨大的妖狼摆出攻击的姿态,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咆哮,向老神在在欣赏青年chao吹喷nai的绝美yIn态的男人,亮出凶狠的獠牙。
向兽态的卓彦一笑,温隋道:“怎么,醋了?我可没有违背师尊的禁令你要是羡慕嫉妒,有本事不挨他一根头发也把他玩成这样,也随便你。”
巨狼嗷一声,纵身一跃,恶狠狠向温隋扑去。
温隋不以为意的一笑,飞身往后躲,然而忽然,一人一狼脚下都是一飘,紧接着身体再不受控制,被两张大网网住,凌空吊在了房梁上。
聂琰快步走进房间,懒得去看两张傀儡丝网里摇摇晃晃的师弟,几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顾清仪,解下自己的外袍给师兄披上,左右看看这房间乱得暂时没法住了,仔细小心的把人抱起来,转头向温隋卓彦冷冷一瞥,丝网收紧再收紧,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缠绕,一人一狼可怜兮兮像两个蚕茧似的,在房梁下晃来晃去。
卓彦摇头晃尾的挣扎:“聂师兄!聂师兄我是无辜——唔!呜呜呜唔!!!”
突出的狼吻被傀儡丝层层缠绕住,卓彦嗷嗷呜呜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隋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出聂琰此刻情绪已经在炸裂的边缘,这种平时安安静静不声不响的类型发起飙后果无法估量,温隋不去触他的眉头,老老实实眼观鼻鼻观心,吊在那里看都不去多看一眼聂琰的方向。
想想聂琰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师兄弟之中,聂琰跟着大师兄的时间最久,聂琰和顾清仪不差几岁,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