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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呜呜呜......」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里。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放弃一切。
门外。
「妈妈......」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里面,少数会讲中文的人。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上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体内的电动阳具,。
薇竹放弃了。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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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后粗暴地踢着。
「女士们,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在妳们产下BA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会让妳们学会什幺是服从。」欧洲人笑着说道。
巧甯、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姦她,怀孕生子。最后......唯一的精神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谁来救救我......」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幺我会遇到这种事......」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车内拖了出来。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颈上都被套上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着瘀青伤痕的美腿。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前进阿,母猪!」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呜呜呜呜呜呜......」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綑绑在床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Fuck!谁叫妳们用走的?」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
三天后。
「呜呜呜......」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神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后一辆车驶进后,森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放弃活着。
「呜呜呜呜呜......」
「呜噢──」
「......也是时候想办法解决了。」
「呜呜呜呜呜呜......」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窥视到了。
「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
南家。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体麟伤,满身污浊。
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里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幺要成为男人发洩慾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身孕。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课而已。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放着就是隐患。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布里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