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如何如何的强大,如何如何让的聪慧,其实,他很好奇真正的她,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人的七情六欲了?
“师傅,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师傅啊,她虽然不苟言笑,表情冰冷无情,但是她是一个极其善良之人。”离宴想起那个严肃的宫装女子,脸上还含带满满的濡慕,如果不是当年师傅的救命之恩,哪能有后来的离宴呢?
离宴从来见到的师傅从来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管是教习还是日常,都是十分严格的。
但是他犯了错,第一个为他收拾尾巴的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师傅。
第一次的试炼,他不知道师傅会因为担心,跟在他身后三天三夜,为他扫清对他有害的魔兽。
第一次恋爱的时候,师傅会为他观察对方整整一年,会为他百里红妆将他送于对方家门,只是害怕自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到了欺负。
.....
墨洛见离宴不欲多说,也不多问。
离宴将一本手札递给墨洛,“这个是当年师傅给我的她的心得,今日我给你,希望对你会有所帮助。”
“谢谢师兄!”
“当年师傅的本名神器,凤尾鸢因为一些原因降了等级,被我作了主送给了非越,后来又被送给了西棉那个小子手里。”离宴拿出一块碧绿色的令牌递给墨洛:“这个是兵器阁的出入令牌,你自己有时间可以去一趟挑选趁手的兵器。”
墨洛看到如此贵重的令牌就被扔给了自己,有些烫手。
“不用过意不去,拜师礼向来是我们珈蓝的传统。”离宴想起当年师傅可是将整个珈蓝都给了自己,现在想来觉得甚是好笑,当年其实是师傅紧张了:“珈蓝仙门的嫡系不过就你我,非越以及他几个徒弟了。这些东西再不拿出来用用,怕都是要放坏了。”
“师兄说笑了。”这些法宝怎么会放坏呢?
离宴摆摆手,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深凹的眼里一片笑意,他调侃的说道:“记得将你夫郎一起带过去,夫郎要好好的挑选一套法宝,不然会被人拐走的。”
这话的原意,其实是当年他夫君对他说的——我的家财若不悉数奉上,定然会有人携带金山银山将我的大宝贝拐走的。
一场战争过后,一切通通物是人非。
“半月过后,为你举办拜师礼。”
“多谢师兄!”
“既然叫了师兄,就不要老是说谢谢了,这些都是师兄应该做的!”珈蓝的传统从来都是护短,护短到了什么地步呢?只要你欺负了珈蓝之人,就做好被珈蓝上下满门追杀的准备。
锦簇伸手想要默默墨情安圆圆的肚皮,可是又怕摸坏了,一脸惊奇又喜悦的看着墨情安:“是真吗?”
“当然是真的了!快要四个月了,再来五个月,我家又要添一个小宝贝了。”墨情安看着锦小簇还有这般胆怯的模样,甚是好笑,他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之上:“摸吧,不会摸坏的。”
锦小簇的手刚放上去,一只爪子就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道痕迹。一只崽子调到了软榻之上,瞪着圆溜溜的猫眼,凶狠的瞪着锦簇:“喵呜喵呜!!”
它说这个人怎么一早上围着娘娘转,原来是打上弟弟的注意了!!哼哼,趁爹爹不在,想要拐走娘娘,是不可能的!
在一起生活了几天,它发现原来它以为的麻麻不是娘娘,而是爹爹...
要不是弟弟的气息出现,是不是自己会一直以为爹爹就是麻麻呢?
唉,好惆怅。为什么自己和娘娘他们长得不一样呢?
墨情安看着小猫仔又是叫又是转圈圈,格外的好笑。他将小猫仔抱进怀里,然后将它的rourou的小爪子放在肚皮上,温柔的说道:“好了好了,锦簇叔叔没有跟你抢弟弟,他只是想摸摸弟弟。”
锦簇神奇的看着炸毛的小猫仔被墨情安安抚下来,他瞪大了眼睛:“这个小东西,心眼可真多。”
“喵呜~”坏人,我听懂你说我坏话了。
锦簇瞧着雪白的团子,都要被柔化了,哪里还觉它凶?好想抱抱,只是你拿屁股对我,真的好吗?
团在桌子上的白染看着那其乐融融的一幕,直觉的辣眼睛,它才不是嫉妒呢!
墨情安瞧着眼睛半眯的小兔子,招招手:“白染,过来。”
哼,两脚兽既然求自己了,那自己就勉为其难的过去吧。
墨情安可猜不透白染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这觉得它一蹦一跳的撒欢,可萌了。两只雪白的团子被墨情安圈在怀里,锦簇可羡慕了,因为这两只都不让他摸。
所以他只能眼馋的看着,时不时的偷摸两下。
当晚,锦簇顶着一手的爪痕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走时还烈烈不舍的揉了两只的小脑子。
可惜,自己的烈焰狮子已经长大....好怀念它小时候,蠢萌蠢萌的样子。
墨洛回到院落的时候,墨情安已经躺在软榻之上睡着了。两只白团子也是紧紧的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