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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
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
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
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
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
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
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
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
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
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
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
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
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
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
「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
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
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
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
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
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
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
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