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煊帮帮我
洛橘眸含春水还迷糊着,一双游走乱摸的小手刹时被卫煊抓住。这回他抓得牢牢的,叫她再也动弹不得。
她疑惑地睁眼:卫煊?
忍一下。沉着低哑的声音响起。
宽大温暖的手掌继而往细细的腕骨间探了探,随后摸上她颈侧点上xue脉,将她气脉里四处叫嚣的浊气先封住。
四肢像是被什么攥住了,大掌上薄茧的触碰稍纵即逝,蹭得人发痒的感觉却经久不散。
体内热意逐渐平息,半边雪ru还露着,洛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散乱的神智总算慢慢拼凑完整,她垂眸,面色一僵。
此刻仍挂在卫煊身上,腿根抵着他依旧勃发涨大的滚烫,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洛橘偷瞄他一眼。纵阳根如烙铁一般又热又硬,他也依旧不动声色,脸上没有半点情欲的成分。
洛橘想到了她的梦。
卫煊若是位将军,想必就算敌方千军万马,他依旧能如此般从容淡定,泰然自若。
而相较于她
想到方才自己做的和说的,洛橘简直想拿了卫煊的匕首捅死自己算了。
干脆将错就错不想面对事实,以是她难为情地将脑袋埋进卫煊的脖间装死。
对不起,我方才我她声音又闷又小,实在说不出口。
无碍,卫煊轻摇头将炭火盖灭,蹙眉又道,是催情香。
我知道。但是不知道香效如此快,待到发觉已经覆水难收。
经了方才那样旖旎的情事,洛橘本都不知道两人接下来该以何状态如何相处,可见他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她决定也将那事忘了。
可洛橘其实不愿的,心头甚至还有点怒火飘然萦绕上来。
你先下来。 卫煊拍了拍她腰。
扰乱的气脉已然封了,她再这样缠在他身上便有些暧昧过头了。
闻言,洛橘立马乖巧地跃下,低眉顺眼呼吸静静的,连脊背都看不出什么起伏。
她径自转身穿衣服,想到方才小岚在外头传的话,卫煊敛眸若有所思问道:是太子?
不知道。洛橘冷声道。
她穿戴好了也没转身,语气忸怩不再,反而换上了满是怄气的味道。
烛光都被洛橘挡了,他站在暗处瞧着背对着他的身影暗忖不仅吃相像猫,和猫性子也一样,骄傲又倔强、吃亏不得半分,连不爽都这么明显。
她娇小纤弱的背影被光包裹,连发丝都泛着暖黄黄的灯光。
卫煊只觉得有些好笑,双手抱胸斜斜靠在她的小桌上道:赌什么气?
小心思立马被拆穿,又听出来他话里调笑的意思,她猛地转身瞪他,音调都不觉提高了几分:谁赌气了!
我,我赌气了。他洒然道。
凝着怒气红彤彤的小脸不服输地昂着,卫煊轻勾起唇,眸中染上了促狭的笑。
黛眉拧成了麻花,洛橘怒视他,这怒意来得莫名,她自己都弄不清是为何生气,只觉得心里的窝火更甚了几分。
洛橘手里随便捡了个茶杯便朝卫煊狠狠地丢过去,只见他伸手的速度迅疾如风,睁眼闭眼间,茶杯已然稳稳落在他手中。
修长的手指将茶杯轮转了个圈又放回桌上,卫煊挑眉笑她:恼羞成怒?
洛橘气结,实在很想问候他一句你令堂的。
无意间垂眼,卫煊黑色衣衫下腿间的胀大依旧清晰可见。明明早可以点她的xue却非要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动作,然后自个儿一副淡漠清冷的样子。榆娘果然说的不错,男人就是会装。
洛橘也轻勾朱唇回嘴:我气她故意看一眼他,又看一眼他胯下,叹气道,不争气啊。
卫煊一震,感受到某束目光,他眸色微沉胆子确实不小,也果然不愿服输。
霍然,他侧耳听了须臾后正色道:有人来了,应是你的太子殿下。
洛橘急忙将他那件忘了的黑色外衫丢给他,只见他随后环顾四周,三步并作两步躲进了她的衣橱里。
你还不走?洛橘睁大了眼睛小声叫他。哪有人要拿的东西到手了还不走的?
还有,什么叫你的太子?
没等他回答,沈循人未到声先至:独有凌霜橘,荣立在中州!
洛橘正慌忙补着唇上亲花的胭脂,房门已然被推开,浓烈的酒气随之汹涌而来。
太子殿下。洛橘福了福身子。
阿橘,快起来,沈循将她扶起来,玉扇挑起她端详片刻,随后满意地敲了敲她下颌爽朗笑道,本王听说你将《橘诗》唱得像是虞羲为你写的,心总是惦记得痒,这便见你来了!
殿下这是捧杀我了,若是想听,奴现下就能为殿下唱一曲。洛橘柔柔地笑开,引着沈循到小桌边坐下,为他斟了一杯碧螺春。
沈循摇着玉扇制住她,就着她手喝了口茶,Yin柔的脸上满是风流倜傥的轻佻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