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这样香?"
乌洛安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又抬起手来取汀兰的玉簪,浓黑的乌发用一根细细的玉簪着,此刻被少年王君抽去了玉骨,长长的乌发亦随之披散下来,拢在那张皎月一样的秀美脸庞边,像大漠黑夜里常年不散的浓云再美的月亮,在荒沙之上也显得凄凉,唯有这一轮世间的月,终于能够如此沉静安和地落到他枕边。
乌洛安把自己贴在汀兰绸缎一样凉而滑的头发上,他没有束冠,同军中的兵士一样,很粗放地将有稍许弯曲的头发扎起,此刻垂落下来的额发就蹭在汀兰腮边,令梦中人也颤了颤睫毛。
他支起身体来脱去了外袍,敞着怀爬到睡得沉沉的公主身上,伸手轻轻解开她横在腰间的素带,将那件淡青的袍子拉开,令殿下袒露出雪白柔嫩的胸口。袍下还有一件薄裙,素白如同月色,坠在被他拉开了领口的小衣下,将少年王君刺得腰上一僵。
她自认为亡国公主最悲哀的筹码就在这裙下了,所以也没多作掩饰,穿着也是简单朴素。
他胯下为这轮明月硬得发痛。握惯弓与马鞍的手掌触及了汀兰大腿上软嫩的皮rou时,几乎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沉沉睡着的公主似乎蹙了眉,又似乎纹丝不曾动过,驰聘沙场的少年王君心下竟然生了怯,迟疑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进她双腿间,碰着了那个温热的、绵软的花谷。
只有一点点shi润。
他却忍不住露出心醉的神色。将长指向润而紧窄的口内伸去,温情又残忍地,抵住了公主绵软温热的花口。
公主的嘴唇是甜的。
少年第一次吻她,从她的唇上尝到了甜,汀兰在梦中被他吻得轻喘,齿间露出一点淡红的舌尖,他狼崽子一样咬汀兰的嘴唇,将她的舌头吮得啧啧作响,有些yIn靡的声音竟是将帐外的猎猎风声都压了过去。
怎么会这么甜?
他也喘,帐中除了篝火偶尔爆出的声响,就只余少年的喘息和自言自语的呢喃。汀兰的额角上渗出了汗,脸颊上也烧起云霞一样的赤色,他揽着公主纤细的腰肢将她提起来,把身下的衣袍抽出来丢在地上。
只着薄裙的公主皎白如同明月,瘦薄如同春露,颊上和肩头却是粉润的,乌洛安欺身在她双腿间,顶得公主的薄裙向纤腰上落去,露出一双被迫曲起的、细白的长腿。
公主的膝盖也是淡粉的,像白瓷被人点了抹粉色,他沿着膝盖摸上去,在汀兰软嫩的腿心处揉弄起来:太小了"
少年着迷地俯下身去吻她的脸颊,在她唇边情人一样低语,尚在梦中的汀兰拧着细眉,津ye从半张的唇边落下来,令他在情事中露出一个肆意张扬的笑来。
上面也流啊
乌洛安也在流。
下身粗大得骇人的性器硬得贴在腹肌上,粗长微弯,gui头大得像颗熟透了的李子,棒身是深粉的,顶端却涨成了嫣红糜烂的色泽,此时也在颤巍巍的往外吐水。
他抽出指尖来蹭了蹭汀兰柔软的唇角,只是却把那双淡红的嘴唇摸得更shi了,公主的裙铺展在瘦白的小腹上,他握住裙下伸出的细薄踝骨,盯着汀兰不安的睡颜,迫近了他的月亮。
月亮热起来了。
他垂下脸庞,把自己埋进公主的腿心里。
滚烫的舌尖拨开了两瓣嫩软的花xue,她太嫩了,软的像云。乌洛安没吃过云,但是他还跟在公主身边的时候吃过中原的豆腐,也是白嫩的,似乎碰一下就碎掉了。
殿下的这里比豆腐还软,不会破碎,但是更加娇嫩。
他小心翼翼地吸气,闻她的味道。
又探出舌尖,伸进软rou里,顺着那道狭小的缝隙一点点的滑动,再挑开,更加深入。
舌头被软rou密密麻麻的裹起来了,她太小太紧了,他的舌头就已经把她塞满了。
乌洛安咽下从她的xuerou里流出来的水,又缓缓地抽出舌尖,再慢慢塞进去。
殿下的身体无意识地绷紧了,薄唇里溢出细细的呻yin。
乌洛安忍不住咧开嘴无声的笑起来,舌头埋得更深。
灵活的舌尖抵住一圈软rou细细研磨,那里已经初显了个软软的rou粒,像个被埋起来的小珠子。
少年的舌头围着那颗rou粒打转,再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把硬起来的rou粒挑起来,含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吮吸,用粗粝的舌面去轻轻的磨它。
汀兰腿心里的汁ye源源不断的溢出来,连乌黑的耻毛都被染得shi漉漉的,他却很满意的吞咽着,扒着她的bi口啜饮,像沙漠里的动物渴求水源,连沾着水的耻毛都被他用舌头梳理得干干净净。
不能再喝了。
乌洛安有些眷恋地又亲了亲那颗被他玩弄得挺立起来的小珠子,直起身子,用手抹了把汀兰shi漉漉的腿心。
他低低地喘息,随意地伸手抓起性器胡乱撸动了几下,把那根粗大得骇人的rou棍抹得水光发亮,再扶着微微往上弯曲的性器凑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