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怎么来了?十三皇子妃林烟织放下手中古籍,连忙屈膝行礼:儿臣烟织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
织织是在做甚?易寒山阔步甩袍而来,龙袍加身,长身鹤立,端的是一身尊荣清华。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三皇子妃,亦是他的十三儿媳。
她此时只做一身家常打扮,鸦青色的长发流泉般乌浓亮泽,随意用一枝含苞待放的白玉兰在鬓边挽起。
素衣宽袖,雨过天青的颜色,腰身紧束,袖口有云纹滚边,衣袂处淡淡绣了几朵白玉兰花苞的长裙逶迤曳地,教人心中一动。
再看她低眉敛目,鸦青长睫瑟瑟发颤,纵然唇鼻以上覆着雪色羽毛面具,看不清眉目如何,却也能瞧得出面具下的容颜如秋水摄人,明艳不可方物。
易寒山伸手抬起林烟织Jing致小巧的下巴,眸光深邃:织织为何不敢看朕?怎地还发抖了,是怕父皇吗?抬起头来,看着朕!
林烟织被皇帝公公点着下颌,只能被迫昂起脖颈。
眸光闪烁,眼尾发红,鸦羽色的睫毛颤巍巍地垂了下去。
她心慌意乱的厉害,娇滴滴的软音儿娓娓绵软地打着颤儿:父皇天威浩荡,儿臣不敢直视龙颜。回父皇的话,儿臣刚刚,刚刚是在看书
皇帝紧盯着儿媳衣领处露出的那截纤细脖颈,皎白如雪。
目光火热,又一路向下,盯上了她胀鼓鼓的胸脯,雪峰高耸。
浅绿色的交领罗衫敞着大口,两团雪腻圆润丰腴傲人,教人根本挪不开眼。
甚不安分地被裹在桃红色的抹胸里,随着她的胸口急促起伏,那胖乎乎的粉兔儿一颤一颤的挺拔翘耸,蹦蹦跳跳的几欲呼之欲出
偏偏腰间又以娇美的线条陡地一收。
被垂落的宫绦束成了盈盈不堪一握的柔韧春柳。
尤其此刻她双膝下跪,腰背挺直,贴身勾勒出的圆tun挺翘惊人,如进贡的西域蜜桃般饱满诱人。
皇帝眸色深黝下,隐隐有暗火烧起,渐成燎原之势。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手擒住美人那如玉兰花瓣似的雪白皓腕,一手揽住纤腰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捞起,重重抵在背后的一架古籍藏书之上。
林烟织双手被反剪扣在头顶,她娇娇怯怯的,根本挣脱不开。
卷翘的鸦青羽睫微微一颤,就有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从面具下滚了出来。
嫣红欲滴的唇瓣儿颤的厉害,轻轻地啜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父皇,父皇这是做什么?先放开儿臣可好,不知儿臣是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还望父皇海涵,不要与儿臣计较!
织织是错了!皇帝冷声呵道。
手下随意一拉,就扯烂了她胸前碍眼的衣衫。
看那两峰白腻险峻,跃跃欲试,骄傲地都从那小小的桃红肚兜里跳了出来。
大掌罩上一峰丰腴凝雪,触手滑腻娇弹,如把玩嫩兔跳脱,实在是教人难以一手掌握的存在
掌心猛地收拢,握着那只丰盈可人揉出各种形状,皇帝暧昧地舔了舔唇:错长了这么一对大大的nai儿,叫父皇眼热,手痒,叫父皇日思夜想,父皇的手这么大,都握不住好软,父皇好想织织这一对兔儿似的嫩nai儿
不要,不要再说了!父皇,父皇,这是在十三皇子的宫里,儿臣是十三皇子的皇子妃!林烟织慌乱地摇着头,挣扎地越发厉害了。
她羞愤欲死,娇里娇气的呻yin声染上了浓浓的哭腔:儿臣是您的儿媳,纲常lun理所在,您是天子,是陛下,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若被旁人发现了,父皇是想要儿臣去死吗?
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
拼命想推开身前压着自己就要亲上来的皇帝。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挣脱开来,人急急退后两步,可肚兜却留在了皇帝的手中。
意识到自己胸前一凉,毫无遮蔽,林烟织赶忙抬起纤纤藕臂挡在胸前,又拉着破烂的衣襟,试图有所遮掩
父皇,父皇不要看,请把肚兜还给儿臣,我们上次是错了,这次,这次不可以再大错特错下去,不要再看儿臣了挣扎间,林烟织一缕青丝垂落脸侧,发髻凌乱。
身上Jing致的素色衣衫已被扯得破烂不堪,无从蔽体。
胸前两只nai儿生得浑圆饱耸,不遮则已,如此半遮半掩地,捂也捂不住。
反而愈发挤得那两团颤巍巍地有雪色流溢,酥软如云,软香腻玉,白的耀目晃眼
呼吸急促间,峰顶儿两粒nai尖儿也跟着羞耻地娇娇翘起,如粉色的樱花般卡在她的指缝处儿,可怜兮兮地探出头来,格外可人疼,只是刚露出两分端倪,又急急被她给挡了回去。
为什么不要父皇看?是因为织织的nai头立起来了,所以,织织害羞的不敢叫父皇看。皇帝捏着手里娇艳的桃粉色肚兜,凭空绕在长指上晃了起来:乖织织,你过来,父皇就把肚兜还给你
真的吗?父皇不要骗我!林烟织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