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直,左腿弯曲,涂得鲜红的脚趾直抵下颔。
我说,你的身体够柔软。
她说,我练过体操。
体操教练是俄国人,
说我的肌肉结实,身体柔软,学体操可以走很远。
我吃不了苦,没学下去,基本功学到了。
你看。
她嘴唇舔着脚趾,舔得满嘴生津。
她背转身,屁股高高翘起。
左屁股蛋中央刺了一颗红心。
我按了按红心,问,是为谁刺的吗?是。
谁?我不告诉你。
她半躺下去,双腿交叉。
透过腿下空挡,她直直地望着我,望着我蓬勃的下体。
我说,腿分开一点嘛。
她稍稍分开,脚趾下压,像是向我喊话。
她的右脚踝刺了一只蝴蝶。
我指着蝴蝶,评论道,可爱的蝴蝶,一定有纪念意义。
她说,当然。
别问我是纪念什么。
我的注意力转回到她的大腿间。
她的左大腿根处刺了一支手枪,枪口冒烟,对准阴部。
我说,这块刺青够劲,给男人加油的?她说,一点不错。
我说,我发现你聪明过人。
再说一遍,你学的是刑事司法,不是人工智能?她翻了一下眼睛,说,人工智能?那是什么?好啦,别在我的刺青上纠缠。
根本没那么复杂。
就拿这杆枪来说,我回到刺青工作室,问老板有什么新设计,他给我一版新图案,我挑了这个,挺可爱,不是吗?我说,明白了。
好,谈眼前。
你大腿能不能再分开一些?她两腿张开,一团团粉红渐次绽开。
我紧紧盯着,足有十秒钟。
她笑了。
我笑了,身体就要压下去。
她说,等等。
你忘了带,那个。
我赶紧打开床头柜,抽出一支杜蕾斯牌避孕套,不费劲地套上。
她重新坐起,说,等等。
我说,还等什么?她说,这张床有点硬,还有别的床吗?我不想留下痛苦的记忆。
我的脑袋运转一周,说,好吧。
我们上楼,主卧房的床应该合适。
朋友交给我钥匙,说是当自家的房子随意使用,但是,别到主卧房撒野,给他留下一块净土。
紧急时刻,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们两个赤裸着身体,一前一后爬上楼,冲进主卧房。
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在她的阴部入口处乱插。
她说,别急别急。
我身体下移,锁定她的阴部,舌头插入,忘情地呼吸香水和她分泌物混合的芬芳。
她叫起来,觉得不好意思,捂住嘴,发出「呜呜」
声。
我抬起头,说,别委屈自己,纵情高呼吧。
她纵情高呼。
说来巧,隔壁传来犬吠,几乎与她同时发作。
她注意到,说,把狗唤醒了?我有那么大声?我说,它在为你助威。
好邻居,好邻居的狗。
她笑瘫了身体,双脚重重架在我肩上,使我无法动作。
我挺直身体,她身体前倾,一口叼住我的阳具。
我抚摸她翘起的屁股,披散的头发,潮红渐显的脖子和肩膀连接处。
我纵情高呼。
邻居的狗毫无动静。
我说,为什么,狗那么安静?她抬起头,笑起来,我的阳具从她嘴边滑上滑下。
我说,我猜它在猜想,我们下一步是传统式还是后入式?她说,后入式?不,我们是人,传统式吧。
传统式,男上女下,千年不变的花式。
千年不变有它的道理,此时此刻,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比拟我们交融的欢乐。
我们额头对额头,她喘息,我使劲,汗珠从我额头滴下,汗珠从她的脖颈处流下,潮红蔓延到胸部。
我在她身体深处爆发。
我凝视着她,她的脸蛋变得模煳,给我雾里看花的幻觉。
我用力眨眼,雾气消散,只见她微微抬起躯干,吐出一节舌头,崇敬地仰视我。
这个女孩,我搞定了。
我抱紧她,不忍须臾分离。
我说,谢谢你,给我完整的声色享受。
脱衣舞,刺青,高喊,等等等等,我复何求?她说,别忘了,还有犬吠。
对,还有犬吠。
我们打中了所有的靶心。
你觉得呢?她说,我还OK。
我非常紧张,像参加一场最为关键的考试。
我想,我显得傻乎乎的,表现得像荡妇。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只想卖力表现,只想给你留下深刻印象,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