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场景祁砚梦到过好几次。开始是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想醒过来,后来那个头埋在苏喻腿间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毕业那天聚餐之后又是续摊,结束后陆译柏带着喝多了的祁砚和苏喻回了他家,其实是苏喻昏胀着头半扶着两个人。
陆译柏和祁砚住一间,苏喻住一间。
祁砚是被小腹的尿胀感憋醒的,头还有些难受,手搭在眼睛上缓了一会儿。
坐起来之后才发现房间里空空的,少了一个人。
像是想到什么,他低低嗤笑了一声,可能是考完了过于放松,更大的可能是陆译柏今天没想瞒他。
他跟苏喻喝酒的时候,刚说两句话,陆译柏就走过来搭着他的肩,虽然是笑着,不过那双眼睛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的向他展现。
如果他还看不出来他们在一起了,就是瞎子。
他只有喝了酒之后才能说服自己,心里的闷堵是被两个朋友不知道瞒了多久的不快,他的感情生活他从没瞒过他们。
他赤脚走进房间里的厕所,掏出那一根因为刚刚胡思乱想一些画面后已经半硬的Yinjing,一阵水声过后,人清醒得差不多了。
他把初显狰狞模样的东西塞回去,回到床边安静坐着,修长的手指搭在床沿轻轻点着,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一切情绪。
面上敛去了白日里谈笑的恣意,也没有目中无物的戏谑或是温和的笑容,只淡淡的,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像是浑身被淋shi了,被雨击打得低了头。
清醒后他也不做无谓的狡辩和挣扎,承认自己确实动了歪心思,只思索着怎么破局。
脱敏治疗很好用,不过重复十遍她和他做爱,这个词就从动词变成了无趣的抽插动作,然后平淡得像个名词。
最后他感觉到自己心跳恢复正常之后,平静地走出去,穿过客厅,再过一个走廊右边的客房,是他们每次来的时候苏喻休息的固定场所。
但是还没走近,那扇门后就传来猫一样难耐的呻yin声。
原来那只趴在他桌上的猫已经不知不觉长大到了这么会叫春,让他也动了想圈养的念头。
嗯嗯......嗯......啊...
他沉着眼把没关紧的门缝轻轻推的更开了一些,刺眼的场景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他该马上转身离开,但脚却挪动不了一步。
苏喻睡觉时应该穿着陆译柏的白色T恤,现在被推到了胸口以上,露出一对圆润挺翘的嫩ru,身体绷紧弯成了弓形,小腹收紧更突出了一根根细细的肋骨。
他看到了那个让她浑身泛红频频像只小野猫一样性感呻yin的源头,是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上下移动着黑色头颅。
虽然他看不见,却能凭声音想象出在苏喻的身下,陆译柏的舌头是怎样肆虐横扫,搅得那处泥泞不堪。
他猜她流出的水沾shi了身下的被子和陆译柏的下巴,被舌尖卷食吞咽进腹中的甘甜汁ye是她浑身被刺激得舒爽之后的馈赠,却没有一滴能怜惜润泽他身下完全抬起头的炙热。
祁砚烦躁地把手按在了身下那根硬得青筋隐隐跳动的巨蟒上揉了一下,愤恨一瞬间就功亏一篑。
然后屈服于欲望,把手伸进了裤子里,眯着眼睛握着硬挺粗大的欲望用力上下撸动。
苏喻的身体颤抖着,小手插在陆译柏的发间揪着拉扯他的头发,按压他的头的同时向上抬着自己的屁股,让他的唇齿和下巴紧贴着她的Yin部。
啊......嗯嗯......里面痒,再深一点。
苏喻呜咽着哭叫,腿还在他肩膀上踢着。
祁砚红着眼睛盯着那双白嫩光滑的细腿,那双腿搭过陆译柏的肩膀在他脑后交叉,在他的背上摩挲。
他想如果是他,她踢得越用力,只会让他越发狠了去按住她的腿根舔她,让她瘫软着流水喂饱了他之后,再把肿胀的Yinjing用力插进她的小xue里狠狠Cao她。
陆译柏不忘伸出一只手往上找到她白嫩小巧的ru,掐住小樱桃般硬挺的ru尖,然后整只手包裹着ru儿揉搓,另一只手按着她的tunrou迎合自己的舔舐。
看着他手指深陷的程度,祁砚能猜到他用了多大的劲,火热的视线扫视着那一点小小的ru尖不时从陆译柏的指缝间探出头来,他真想舔。
苏喻长闭着眼睛仰着脖子,高chao在一阵短促的喘息到来,Yin道抑制不住地抽动痉挛着。
陆译柏吞咽着喷涌而出的yIn水,抬起头欣赏着她的表情,声音低哑得显示出已经急不可耐,却还是想先确认她的感受,宝宝,你流了好多水,舒服吗?
拇指代替了唇舌弹弄按压着她的Yin蒂,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快速来回搅动,延长她的高chao。
瘫软的苏喻轻踹了他一脚,舒服,快进来。
她知道他想先让她舒服,他给她口的时候一直忍着没插进来。
陆译柏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rou,带着欲望低低笑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