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炎症,过度疲劳需要休息,高热的话,可以肌肉注射或者打点滴都行,你们看?”
软下气势呼吸粗重地拜托着我,我拉开他的胳膊,他不肯松手。
温度计差不多插进去小一半才停下,他现在烧的厉害,我再生气也不能现在惩罚他,反正记下了,如果还有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您好,我想问一下陈赋律师在吗?”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也就工作能麻痹他伤痛的心了。
“晕就闭会儿眼睛,我开车技术还可以。”
“行,那当我没来过。”
陈赋烧成这样我也不放心他开车,扶着他坐到副驾上,帮他系好安全带,我才坐进驾驶位,调了调座椅后视镜,才发现陈赋看着我。
陈赋头疼地抬头突然噤了声,呆呆地看着我。
“走,我们去医院。”
“量体温。”
十分钟对陈赋来说挺漫长的,趴在女孩腿上不让乱动,后面还插了根体温计,他都快羞死了。
“我没事,不用…”
我谢过祁雯雯,急匆匆地上了楼,只有一个屋子里亮着灯,别人都下班了。
陈赋颤抖着嘴唇发现自己没在做梦也没有眼花出现幻觉,震惊之余又有些鼻酸委屈。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直接推开门进去。
陈赋却极不配合,可能是身体难受再加上我没回答他的话,也有可能还在生我甩了他的气。
听到我的话,旁边一位深棕色头发气质不凡的女士看向我,走了过来。
陈赋有点不情愿,表示他没事,我拉下脸来他才闭嘴。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下次实践再说吧。”
生病了的陈赋怎么这么粘人啊,我有点无奈又觉得可爱,轻轻拍了拍他哄道。
导航查了不远处的医院,正好也是顺回陈赋家的路,开车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你怎么又…”
“先试试表。”
想来也是,托陈赋照顾,我倒是真的就什么也不用做,其实我也都会做。
“我来开车吧。”
我和他说这个他点点头才作罢的松开搂紧我的手臂,生怕我跑了一样,我往门口走了一步他又抱过来。
我第一次来陈赋所在的城市,实践本来就在邻市我选择坐了高铁,二十分钟就到了,打了车直接去了他的事务所。
我转身就走,陈赋慌了神追过来,一把抱住我。
“别走…”
陈赋盯着挂断的手机屏幕发呆,他听见祁雯雯说的什么,但这么无情的挂了电话,可能女孩真的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女孩了。
“打点
“你…你怎么来了。”
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自己都没感受到话语里的宠溺。
“别走…你别走…”
“哦…”
时间到了,我拔出体温计,入目几乎到头的温度让我吃了一惊,火速给陈赋穿好衣服。
我锁好门陈赋主动找我要体温计,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我摇了摇头。
“你就说陈赋的宝贝吧?还是来了?陈赋他一定会开心的,他办公室在二楼,你快劝劝他吧,我真是说什么也没用。”
我抓住他的手腕,单手解他衬衣的扣子,陈赋又慌又害怕地挣扎着完全不配合,我失了耐心松开手。
“分手了?”
我努力耐下心开口和他说话,他却推开我不让我碰。
选择直接挂了电话。
祁雯雯震惊地睁大眼睛,陈赋扶额瘫回座椅上,祁雯雯拽着他要去医院还是劝不动,人死活说没事还要看卷宗。
“我去锁一下门。”
前台礼貌的接待了我。
“嗯…”
“我不知道你还会开车…”
我坐在沙发上,陈赋站在我面前,害羞地任由我脱了他的裤子,软腰趴在我身上,扒开臀瓣,将涂了一点护手霜作润滑的温度计慢慢插进陈赋紧小的屁眼。
医生看向我和陈赋,我俩同时说了不同的选择。
陈赋现在脑子也不清醒,只知道我不走就行,没去想我为什么锁门。
我几步走过去,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被躲开。
“罚你刚才不配合,量肛温。”
陈赋真的以为他眼花了,他肯定是思念过度了,怎么会看见女孩出现在他办公室呢?
冰凉的温度计让本就体温升高的陈赋感觉更凉,轻呼了一声,扭了下腰。
“打针。”
我没理他摸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我心下一惊,拿出顺路药店买的温度计要给他量体温。
挂了号,我去付了钱,验了血,已经是晚上了我又去急诊找医生,陈赋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开我,生怕一不留神我跑了似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