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
梦生终于射完精,从他下面拔出,松软的肉穴骤然一下无法合拢,嫣红肠肉徒劳的收缩着,慢慢从里面淌出一道白浊,淌到江霁辰缟白的衣衫里,渗了下去。
7
江霁辰软坐在柴垛边,梦生靠在他怀里,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插着他温软的后穴,把淌出来的液体插回去。
“阿生……”江霁辰半闭着眼,“尾巴松开。”
梦生低头看一眼他的腿,拿开尾巴,腿上顿时浮现出几道凄惨的红紫勒痕。她咬了咬唇,从身上掏出药膏,很没拧开,江霁辰凑过来轻啄了下她的唇。
“……干嘛。”梦生瞪他。
江霁辰笑,眼睛微微弯起来,那颗泪痣在红的眼尾里,简直勾人心魄,反问说,“不是你叫的?一直亲你,不许停下。”
梦生瞥着他,手里慢慢把药放下了,拉起江霁辰让他跪趴下,摆好刚刚要入,突然“咦”了声。
她的腿变回来了。
她没管这些,把江霁辰衣摆撩起来堆在腰上,然后把另一根没用过的捅了进去。
穴里精液还热着,江霁辰闷哼了声,不敢再调戏,默默地撅高屁股趴了下去。
8
“我记得你有个半妖的养女。”
渡州城,城门口,杜将军和一个黑袍男子并肩走在路上。
“啊,是,她也在这里,”他尴尬的摸摸鼻尖,说,“不过阿生现在有点事情在忙,可能不太方便。你等一等,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跟她一块来的还有个太傅家的公子。”
“普通人怎么也带来了。”时旌不太高兴的皱着眉。
虽然他平常都是皱眉的,但他不高兴的情绪也很明显。
杜将军敷衍说过一日就把他送走,他不做声了,停下来轻嗅了几下,抛下杜将军往长街后面一个方向走去。杜将军连忙拉他,他女儿来初潮了小情人帮着照顾还勉强,若叫一个陌生人看见像什么样,他硬是拉着时旌走了。
他不知道柴房里白日宣淫的小情人还在如胶似漆干着。
9
日头已经转西,阳光从另一侧窗户照进来,打亮了半面拖在地上的锦衣。
江霁辰跪伏在地,满头青丝披散,白衣堆积在塌软的腰上从两侧垂下去铺开,银线勾的鹤纹皱巴巴的,染了几块斑驳。
梦生细瘦的手臂控在他腰上,那双手力气大得惊人,饶是下身埋在江霁辰体内撞得他臀部不停耸动、连膝盖都一下下被撞离地面,被地面蹭得青紫斑驳鲜血淋漓,腰身却始终被握着丝毫也没偏移。
仿佛从腰上开始被截为两个不同的状态,高高撅起的雪白臀部和两条修长的腿都被操的颠簸颤动,腿缝下面银丝滴滴拉拉断断续续,香艳激烈非常,但是上身因为被牢牢握住腰摁着,只能瘫软在地上。
江霁辰为免自己叫得大声,口中咬着一根细木柴,那截薄薄的木柴片已经被涎水湿透了,坑坑洼洼全是齿痕。他抖着下巴,牙齿几乎没办法好好咬住它,也就起不到抑制叫声的作用,仍在低声呜呜的淫叫。
这张上天精雕细琢的冷淡美人面涕泪横流,一双无情也动人的丹凤眼微微翻白。从眼尾到颧骨再到耳根,病态的潮红浓艳无比,泪痣隐约像是朱砂。薄薄的上唇是冷情的象征,下巴却抖的厉害,连带着下唇一起颤抖,这样一个冰山般不可攀折的冷美人被操出了滚烫的难堪痴态,美得几乎灼人心魂了。
这个体位梦生看不到他的正脸,她抱着江霁辰腰身,下巴搁在他肩窝,一边大力地挺动腰肢操的他臀肉直颠,一边迷乱地亲吻他耳朵和脸颊,叼起他薄薄的耳垂吸吮,欣赏江霁辰难得一见的醉死梦生的痴狂情态,欣赏他被操的颤抖着仰头吐着舌尖、垂着涎液、白眼微翻的清冷侧脸。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是贪恋的喟叹,把脸埋到他颈部放肆吸了口,喃喃着,“哥哥……好热啊哥哥里面……哥哥好紧,屁股再摇快一点……”
但江霁辰早就完全被她掌控节奏了,他像一头被她骑在胯下的修长小白马,控着腰,撅着臀,白花花的两条笔直大腿抽搐着,臀部被顶的飞起又落下,腿心时不时挤出一小股淫液,正如梦生胯下驰骋的马儿一般,在被迫卖力挺动着腰臀。
黑蛟黑色的浊根自插进去就没舍得整个拔出来过,那些遍布的鳞刺被软肉含得湿漉漉,带着满身短刺捅入艳红的紧窄屁眼里去,把江霁辰一口处子穴干得又软又湿,任人摆布。
要不怎么说蛟乃妖界淫物之首,她的气息、体液、迷乱的声音无不春药般浸泡着江霁辰,让少年人头脑滚烫如高热,身体内部热得难挨,江霁辰跪趴着,肉穴被插的滚烫几欲起火,软肉又痒又烫,红肿瘙痒,夹着心上人的浊根突突跳动,折磨得他眼泪直流。
他已经够热了,梦生的肉棒比他里面还要热,要把他捅化成一股翻开的淫水一样。肉棒鞭笞之下江霁辰撑着两臂,再叼不住木柴片了,齿列一松,便前后撅着臀含泪吐出舌尖散热起来。
凌乱的长发落到他脸上,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