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此退彼离,他们配合的如此默契,彼此完全适应了对方的节奏,什么细磨钻研的技巧都显得多余,只有全力投入才是最淋漓尽致的快乐,每次都是使劲全力,全根没入。
方秀芸丰满的tun部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似的,飞快的颠动摇摆,恰到好处的配合着江流枫的每一次进攻。
“啊……”强烈的快感终于让方秀芸变得狂野起来,她不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感,开始放声娇yin了起来。看着身下的方秀芸媚眼如丝,娇靥似火,娇喘微微,秀发披散,浪态毕露,挺动如狂,江流枫更加兴奋,发狠起来。
“啊……啊……”随着方秀芸一声悠长的尖叫,一股清凉的ye体涌出,与此同时江流枫只觉得肩膀一痛,差点没叫出声来。
用牙齿在江流枫的肩膀上留下纪念之后,达到高chao的方秀芸软软的瘫倒在床上,张着小嘴直喘气。
她的娇躯软软的倒在江流枫的身上,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静静的体味着高chao后的余韵。
江流枫得尝所愿,内心既自豪,又满足,静静的伏在方秀芸的身上,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耳垂,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变得一片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方秀芸渐渐的从高chao的余韵当中清醒了过来,感受到江流枫仍然留在她体内的坚挺,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了。
江流枫心中暗笑,双手却在她的胸前加速活动起来,挑逗着她的情欲。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chao的胴体显得十分的敏感,不多一会儿,方秀芸又双目赤红,媚眼如丝,她咬着江流枫的耳朵用腻得发甜的声音道:“弟弟,不……不要了……姐姐中午还没有吃饭了……”
方秀芸说着就要用力支起身来,可是她的玉臂不争气的一软,娇躯又靠到了江流枫身上,身子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江流枫哈哈大笑,方秀芸娇羞的嗔道:“你还笑?都是你害的。”
双手紧紧抱着方秀芸柔若无骨的娇躯,江流枫在她酥胸亲吻了一下,说道:“反正时间还早,你再多休息一下嘛!”
方秀芸伸出纤纤玉手在江流枫结实温暖的胸膛轻轻的爱抚着,声音温温柔柔道:“弟弟,姐姐和你……和你这样了……你会不会认为姐姐是个yIn荡的女人,会看不起我,以后都不理我了……”
“秀芸姐,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江流枫知道她心中有顾虑,可是他也知道她不是一个yIn荡的女人,刚才香艳的床战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知道姐姐是个好女人,而且姐姐长的这么美,我怎么舍得不理你呢!”
方秀芸的确长的很美,而且身材保养的很好,肌肤依然如年青时候的那般白皙细嫩,身材一点也没走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已经有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贫嘴,姐姐都老了,哪里美了?”方秀芸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就像一个陶醉在情人甜蜜情话赞美中的小姑娘。
江流枫用力拥着方秀芸赤裸的胴体,笑嘻嘻道:“绣芸姐身材这么好,那些小姑娘可差远了。”
方秀芸闻言心中一甜,玉手摸到了江流枫肩上的伤口,有些羞涩的低声问道:“还痛吗?”
伤口玲珑秀巧,就像一抹月牙,这是方秀芸刚才高chao的时候,激动忘情之下在江流枫肩膀上留下的纪念,这微不足道的伤口,只要江流枫心念一动,立刻就会痊愈消失,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看到方秀芸露出有如邻家女孩儿般羞涩的妩媚神情,江流枫忍不住又心痒起来,看着她胸前那两团鼓胀丰满的玉ru,笑道:“当然痛了,不然你让我咬一口试试?”
“这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方秀芸看着江流枫不还好意的盯着自己的酥胸,俏脸羞红,羞涩难当的伸手在他腰间软rou拧了一记。
江流枫很享受这种两人间爱侣般的情趣,戏谑道:“秀芸姐,你刚才真是好厉害,没想到我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神枪小霸王差点都不是你的对手。”
“神枪小霸王?呸,得了便宜还卖乖?”方秀芸含羞妩媚轻碎了一口,双颊飞霞,低声道:“弟弟,姐姐已经独居了七年,起初还没什么,可是随着当女儿渐渐长大,自己闲暇下来,那种孤枕难眠的滋味时时都在折磨着我。”
“秀芸姐,对不起。”江流枫的心中不禁默然,他又想到了她一个人拉扯女儿的艰难。
《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意思是说身为寡妇,要安心守节,不能在深夜里哭泣。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里,一个人悲伤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被某个男人欺负了?这是为社会道德和舆论所不允许的。
整整七年,而且这年龄段还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渴望异性的爱抚。
妇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长的,为了抵御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她们采取了种种的办法,甚至为自己设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篱,试图让自己达到心如枯井、欲望全无的境界。
但是即使这样,方秀芸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