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本来住院一周就可以回家静养是,但是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医生说我的骨伤的地方愈合的慢,过了一周我还是觉得疼,一拍片子有问题,说有骨裂的地方,医生保守治疗,生新定位,只能静养,我术后血压一直不太稳定,总是偏高,所以不知不觉,就住了20多天了。
天气温暖了。我的脚也感觉好多了,但是还是不敢太用力,每天只能拄拐走一走,伤脚一落地就觉得吃不上劲儿,疼,但是简单的生活基本可以自理了,石膏还没有拆,我觉得恢复的比我想像的要慢,因为脆弱关节,怕还有什么意外,我只能在这里忍着,在医院也看了一下内科,调节一下血压,工作这些年天天在外面应酬,弄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正好有这个机会好好调理一下。
这一段时间陈京玉只是偶尔过来查看一下,基本走形势的询问同样的问题,我不爱和他说话,就特别烦他,祁婧每次他进来查房,她都会打个招呼起身站到一旁,完事说一声谢谢,能看的出,祁婧也不喜欢他的态度。
一切都是照常进行,我的体重这段时间呈猛增的状态,家人都能明显看出我胖了,逐渐的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每天都是吃睡,不用上班也就不用想那些工作的烦心事,领导也关注让我好好养好伤,别想工作的事儿,这样我也是这些年难得的一个长假期。
祁婧开始正常上下班了,每天下班会赶过来,陪我一段时间,就回去,祁婧说她最近单位还挺忙,每天都挺累的,我也理解她,有时晚上睡前给她打电话都睡着了,比我睡的还早。我不在家,每天还要两头跑,我说过你不用天天过来,打个电话就行了,但她除了值班每天还是会过来,只是待的时间很短,有时会给我带来一些我爱吃的,然后就回去。现在我可以下床行走,基本的自理都没问题,请的护工也辞退了,没有必要。
本来如果按正常的状态这样下去我也就是这样耗着,等到康复了出院回家,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一切似乎来的都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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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每天都在这里,我也逐渐有了一些熟识的病友,有些还是能聊的来,他们每天都聊着一些家常理短的话题,时间久了对这个医院也很熟悉,其中有两个也是陈京玉的病人,听他们聊起他,我倒是愿意听听评价,虽说他们说的话可能有夸大的成份,但这一听,我对他的反感更增加了几分。
他们说他是某医学院的高材生,来自湖北某个小县城,博士毕业就在这里工作,一年后公派日本留学一年,听说出身医学世家,他父亲曾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医生,擅长推拿按摩,只是听说因为与领导有纠纷,闹的被停职查看,他父亲性格刚烈,从此Jing神就出了问题,家里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生活困难,他母亲很辛苦供他上大学,据说当时黑龙江省前几名考到了北京。
他业务能力很强,善于钻研,受院领导重视,技术方面没的说,大家都很认可,只是这个人很个性,严肃,不苟言笑,说话总是一本正经,态度较差,这也是让很多患都不舒服的一方面,但是介于人家的权威也没办法,看来不只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事情从那些天说起吧,祁婧给我送来我妈给我熬的骨头汤,她说多喝这个有助于尽快康复,这些天总喝这个,真是快受不了了,那天我的情绪也很烦燥,凑合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她见状就说“都喝掉吧,就喝这一点有什么用?”
“我不想喝了,都觉得恶心了”
“妈费劲给你做的,我又给你送来,你别这么任性行吗?”
“我就是不想喝了!老弄这破东西!”我不耐烦的说“你怎么这么倔,这不是为了你好,你要这样我以后不给你送了”她的情绪也不好,可能是工作一天累了“你爱送不送!”我更是不耐烦的说“你这人怎么好赖不懂,你爱喝不喝!”她也毫不示弱的将没喝的汤碗放在桌子上“你来这儿和我闹什么情绪?你要不爱来别来!”我见状声音更高的说她没说话,拿起床上的包就站起身,开门就走了。我一个靠在床上,心理说不出的不痛快,我的伤恢复的这么慢,每天待在这里不能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本来心情就很烦燥,还限制我饮食,送来这么难喝的东西也不说好言劝着我喝掉,她还闹起了情绪,我自然更生气,觉得她还是不能完全理解我!
旁边的病友都干着各自的事情,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有旁边的黄大爷劝我几句,我也听不下去,现在刚7点多钟,不可能睡觉,在房间里觉得很烦燥,想出去抽一支烟。我来到楼道,看到外面的灯红酒绿,那是我曾经每天都经历的生活,如果不是受伤,此时我正应该和几个兄弟在划拳行令,推杯换盏,那是何等的开心,哪像这样在这里和监狱没多大区别。
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