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再见。谢谢。
解云朗从心理咨询室退出来,脸上挂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叹了口气,解云朗裹紧大衣进入风雪中。
不行,这个咨询师也帮不了他。
解云朗从青春期时开始发觉了自己似乎与其他同龄人有些不同。当他们讨论如何Cao或者上女性时,他虽然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但实际上全然不会有任何性冲动。
但是,如果是口交想到自己进入女性的双唇间,解云朗立刻就会有生理反应。
这种欲望逐渐从生殖器的进入演变为想要更多的进入口腔,其他的部分也想要进去。
直到有一天解云朗刷牙的时候意识到了,啊,原来自己想要被女性吃掉啊。他那牙刷的手顿住了。不妙啊,不怎么妙啊。
因为这个奇怪的性癖,已经年过三十的解云朗仍然无法和女性谈正常的恋爱。
最开始还能通过找ji女口交来发泄,但逐渐的这种进入渐渐满足不了他了。
最后一次招ji时,那个女性十分丰满,一张涂得鲜红的嘴唇实在让他忍不住。
把这个也含进去,他扶起自己的睾丸往ji女的嘴里送。
ji女只当是个喜欢被舔睾丸的男人配合的含弄着。
不,不要吐出来,含住,含得再深一些解云朗不可抑制的想将更多的部分塞进去。
塞到某一个程度时,ji女终于害怕了,干呕着退开,拿了钱惊慌地跑了。
只留下解云朗包含着吞天食日的痛苦。
想要,被谁吃掉。
拜托了,谁来吃掉我。
意识到自己问题已经无法化解的解云朗开始看心理医生。
换了一家又一家,心理医生从弗洛伊德的力比多聊到后现代主义,甚至带有宗教色彩的所谓禅修也无法让他这个执念松弛哪怕一丝一毫。
这种强烈的饥饿感和渴求日夜烧灼着解云朗,让他苍白消瘦,带着一丝难以挥去的Yin鸷。
在公交车站等公车时,他看见对面新挂上了一块心理咨询室的牌子。那一层临街档口只有一扇门,楼梯直接引向二楼。他目光顺着向上看去,从左侧的窗口看见暖黄的光线透露了一个女性的剪影。形状饱满优美的头颅后梳着一个发髻。
心念一动,解云朗穿过街道,按响了门铃。
您好?那声音很年轻,带着一丝沙哑和慵懒。
您好,我想预约心理咨询。
啊,那请您上来吧。门弹开了,解云朗入内。
上了楼梯,看见了那个剪影。
这是一位极瘦的女性,瘦、苍白,有些病态。但这并不掩盖她的优雅迷人。
她长发挽成髻子,几缕碎发在颊侧耳后。五官秀美清淡,略有些突兀的涂着一张猩红的嘴唇。身着一件真丝衬衫,松松的垂坠这,下身是包身过膝长裙,将瘦长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rou色丝袜下一双尖头高跟皮鞋,彰显着锐气。
解云朗对这位咨询师的长相至少是很满意的,但对于业务水平,他有些不抱希望。
两人入内,他看见地上凌乱的堆着纸箱。除了那个靠窗的书桌外,房间另一头摆着两张舒服的沙发椅。
如您所见,我是才搬来的,地方还有些乱,女咨询师往耳后捋了一下碎发,露出个无奈的笑容,下周可以开始接受预约,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她坐在电脑前,抬眼看着解云朗。
现在可以吗?如果方便的话。
女咨询师盯着解云朗看了一阵,随即倒了两杯水,放在沙发椅中间的小几上,拉亮了靠墙那一侧沙发旁的阅读灯,朝对面的沙发做了个请的手势。
解云朗脱下外套搭在一堆纸箱上,坐进那舒服的簇新沙发里。
暖黄的灯下,女咨询师挽了挽碎发,戴上一副金边眼镜,垂下眼帘在手里的笔记薄上写了点什么,然后抬起头来,示意解云朗可以开始了。
解云朗这番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说完后对面投来什么样眼光的都有。有困惑、震惊、鄙夷、感兴趣。但这位女咨询师从金边眼镜上探过来的目光却是全新的。
那是一种食rou动物看着食物的眼神。
解云朗裤裆里的东西瞬间半硬了。他因长期被欲望折磨而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有什么,在那里。
女咨询师看了解云朗一会儿,然后收回眼光,问了更多的细节问题,她再次抬起眼看解云朗。那如同在菜市场挑选rou排的眼神让解云朗禁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
似乎对于他还算满意,女咨询师舔了舔猩红的嘴唇,你的意思是,你的终极性幻想是死在床上,并被女性吃掉。从胃进入一个女性的躯体让你觉得无比兴奋。
解云朗点点头,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的渴求。
女咨询师拿着笔在笔记薄上轻轻点着,末了摘下眼镜起了身,跟我来吧。
穿过房间角落里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