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顺。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
且要连喝七天五 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桂芝母女俩从清早起来
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志文依然上座全家开始吃饭,桂芝母女俩的酒量
吓了志文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他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
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就头重脚轻。
桂芝母女俩由于还有重任要交给志文也就不在劝酒,娘俩倒碰杯必干。以前
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
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兴,频频和女儿举杯。快至子夜时分时
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志文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
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志文搀扶起,志文虽头昏脑胀倒不是那种喝两口
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叫娘俩放心,于是桂芝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
房间回避。
志文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
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简单的丁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
外呕吐,当晚正是初一,皎洁的月光挂在天№,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回到堂
屋内吹灭油灯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
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胴体先前熏的
檀香激发出来。
志文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碰触
到肉棒志文一时冲动起来。志文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兰儿干一回,但兰儿像根
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志文无法只好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肉棒抹点口水放
在阴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志文顾不得妻子的感受,
虽然阴道内分泌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桂芝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
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一会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把肉棒放在自己阴
道口摩擦,初时桂芝以为是幻觉,这种幻觉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也作过和男
人性交的春梦。当肉棒刺进阴道深处的时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
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一想到这桂芝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
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
么收场。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侧躺着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桂芝阴道,桂芝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
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来天气就很闷热,又
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志文干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
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眼睛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
里洒进来刚好照在桂芝的脊梁、屁股和双腿。
志文今天很奇怪怎么发挥的特别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触摸“妻
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肉棒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莫非是
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
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干,桂芝心里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
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女婿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想到这
里桂芝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狻高,每次都把龟头顶进阴道深处,在
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
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后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
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
着肉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
光只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