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快……快拔出来……」月香猛的记得,再过几日便是自己落红之日,若是让儿子弄在里面……「娘……我……我弄不出来……」司马玉的下身好似不停指挥一般,仍然在月香体内耕耘着……「你这孩子……不要在娘里面……啊……」
「娘……你下面……好紧……唔。啊……」随着儿子的一声呻吟,月香的一双玉腿紧紧地钳住了儿子的腰肢,她感觉下体泻出一股久违的体液,那阴液便随着儿子第一次炙热的狂野灌溉到了自己的花房里……事后,月香发誓,自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儿子做这天打雷劈之事,可是这种禁忌之事一旦发生,就像种下去的野草,一旦发芽,难以撤除……第二次,司马玉晚上偷偷的摸进母亲的寝房,正好撞见了于那玉雕同乐的母亲……第三次,月香教司马玉写字时,司马玉将月香拉进怀里,于是又半推半就得开始了……第四次,月香在佛像前忏悔时,被司马玉再次推倒……第五次…………
每一次意乱情迷后,月香都会补发一次誓言,可每到下一次,自己又不知为何陷入了司马玉的怀里,照司马玉的话说是,「娘,你早被雷劈成灰了。」这段时间里让她惊讶的除了儿子每天多起来的房事花样,还有儿子那惊人的体力与儿子身体飞速的发育,几十天前儿子还很瘦小,可这么多天后,上肢竟然长出结块的肌肉来。
她经常说让司马玉注意身体,一滴精十滴血之类,可司马玉老是嘻嘻一笑,说我在和娘亲天天锻炼呢,你看身体越来越好,搞得月香满脸的通红。
彷佛母子俩忘记了司马豪的死,而这属于母子俩的二人世界,就这样延续着……时光又回到现在。
「玉儿,我们那天……到今天有多久了?」红木书桌旁的大床上,月香低头靠在司马玉怀里,「恩……娘亲难道每天还想多加数量?」司马玉坏笑道,他伸出结实的臂膀,搂住月香妙曼的腰肢,「你父亲那会还有个箱子,你记得过了几天自己要去打开,凡事要以国家大事为重,不要为了每日与娘做这事花太多心思。」怀里的娇人儿又开始了母亲的一面。
「嗯……玉儿都听娘的……后天去开箱子……」便随着月香那缠绵的唠叨与美妙的胴体,司马玉进入了香香的梦境。
第二个箱子,会是什么呢,为什么这阴箱里,竟是一付春药!...................... 原本有个很幸福的家庭,跟妻子、女儿、妈妈、妹妹融洽地住在一起。
一天妹妹突然说要嫁人了,某鹰虽然愕然于自己竟然不知道妹妹有男朋友,可是开明的他也不打算追究这种事,所以就请妹妹约这个未来妹夫来吃一顿饭打算认识一下。
到约定的日子,某鹰赫然发现妹妹的未婚夫竟然是一个年纪差不多可以当妹妹的爷爷的老头,而且还是没礼貌、没修养还没钱的糟老头!让某鹰更惊讶的是妈妈竟然不反对,妹妹对这糟老头更是一往情深的样子,完全无视某鹰的反对。
饭后糟老头提出要住进来,某鹰当然不肯,女儿亦以不方便为理由拒绝,想不到妻子竟然连同妈妈、妹妹投赞成票!某鹰再以「房子是我的」为理由拒绝,可是妹妹和妈妈竟然以搬走相逼,某鹰无奈只好作罢。
当晚妹妹房间随即传出诱人的呻吟声,某鹰听了很气,妻子却在这时求欢,某鹰稍作反对后还是做了,却在事后被妻子无意的一句「想不到你对妹妹的叫声也会有反应呢」弄得坐立不安。
翌日,刚好假期的某鹰见糟老头差不多整天都在房间里跟妹妹鬼混,晚饭时便问他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想不到糟老头竟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现在住的是你的房子,吃的是你妈的饭,花的是你妹的钱,为什麽还要工作?」某鹰立即就气炸了,大吵一番后苦于妹妹妈妈都站在糟老头那边,妻子又中立,某鹰无计可施,只好回房生闷气。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某鹰气着气着也气习惯了,糟老头也只是整天躲在房间里跟妹妹鬼混,妹妹上学时他就上街不知到哪去,某鹰也乐于不用见他。
某天某鹰下班回家后又听到那「烦人」的呻吟声,某鹰也就不动声色地进行他这段日子以来养成的不良习惯--偷窥!
一看之下某鹰差点惊叫出来,正在床上纠缠着的如某鹰所想正是糟老头和妹妹,可是另外却还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某鹰的妻子!
某鹰本想立即冲进去把糟老头痛打一番的,可是转念一想妻子一直以来的表现,看来跟这糟老头也不是一般的外遇关系了,而且现在她还跟妹妹一起奉侍这个糟老头,如果自己现在冲进去,妻子却选择糟老头的话怎麽办?
某鹰正苦恼地进行思想挣扎,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被糟老头看在眼里了。
某鹰最后还是没有冲进去,他打算先调查清楚整件事,于是他趁这段日子妈妈带女儿回乡了,就讹称自己这段时间里每天都要加班工作,会很晚回家,然后就每天都在下班后立即偷偷回家观察他们。
某鹰失望地发现妻子竟然每天都跟糟老头和妹妹两人一起鬼混,而且还是妻子和妹妹两人卑躬屈膝地服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