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夫君呢?」「这个我也不知,只是皇上还让奴才转达您一个东西,给~ 」说着递给月香一个厚实的镶金牛皮信封,如此精致的信封,母子两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乃是皇上的密旨,一般人拿不到得!请夫人在无人之时开启」这老公公的声音又小的让人差点听不见了。
「夫人,奴才宫中还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说着吩咐下人放下了那几担黄金,屁股一拍,走了。
司马豪人呢,什么信件如此神秘,皇上还亲自密旨?母子两心中一大片谜团……
乱缘(四)
回忆(二)
雪花依旧飘落着,司马宅里的积雪又厚了一层,宅院里门窗紧闭着,几个下人在门口零散的哆嗦着,他们有的嘴对着手掌哈着气,有的则不停跺脚原地小跑着,企图驱散走该死的寒冷与这冰冷的鬼天气。院子里,洁白的雪地光滑平整,除了刚才那公公留下的一串足迹。
「玉儿,当今圣上竟然会下密旨给我们母子,到底有何事?」欧阳月香一对柳叶眉紧蹙起来,微撅着那朱砂唇,面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疑惑,她双手捏着一个厚实的牛皮信封至于圆实的胸前,在客房里不安的徘徊。
「那还有什么,肯定是爹爹在外打了场胜仗,给爹爹封了大官,要我们搬过去住呗。」司马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咪咪的看着月香焦急的身影。
在他眼里,月香不论是哪个回首,哪个轻身漫步的走姿,哪一种啰嗦的形式,抑或是哪一个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是百看不厌,娘亲在他心底犹若仙女一般无法取代。
「你父亲一年前出征讨伐匈奴,至今未归,如今圣上下旨却只口不提他的下落,却说什么『护驾有功』,会不会是你父亲已经遭遇不测,圣上报喜不报忧……」说着说着她气若游丝,声音变得呜咽起来,眼角边框闪起忧郁的泪光。
看见娇滴滴的娘亲,司马玉心生怜爱,他忙掏出手绢,轻轻地拭去月香脸庞的泪花,安慰道:「娘,您不必担心,爹爹骁勇善战,当年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怎会败给一个小小匈奴国?况且这密旨还未解封,说不定是国家还有大事等着爹去做呢,娘亲,你多虑了。」说着,司马玉夸张的挺起腰杆,昂起虎脑,左手叉腰,右手平抚着空气,姿态霎是滑稽,他强压着声线,学起父亲当年临走时给母子两讲《三国演义》时的腔调:「哼……蛮夷之民!吾等中原猛将若是踏过长城,你等乃是我军刀俎之肉!」「你这坏小子!」月香顿时破涕为笑,拿起信封软软的往儿子头上一磕。看着母亲高兴起来了,司马玉也是满心的得意与欢喜,「娘,赶紧拆信封吧~ 」司马玉催着月香,年少的冲动催使着他的好奇。
「恩……」说完,欧阳月香轻轻地拨开绑住信封的线,她仔细一看,那线居然也是黄金做的,不愧是圣上密旨,连封线都如此霸气。想着还不是感叹信封的时候,月香连忙伸出素手在信封里摸索着,她掏出信封里所有的东西:一张写着「一” 的小信封」;一张写着「二」的小信封;还有一黑一白的一对太极图状的玉佩。
「娘,先看这个。」司马玉拿起写着「一」的信封,说着同母亲并起肩膀拆开。「吾嫂欧阳月香,近来可好,吾乃当今皇帝爱新觉罗梵义,大哥虽在外是朕手下,实下却是朕的好兄弟……」月香默念着。
「那圣旨是以皇帝身份给你的消息,现此信封是朕以个人名义给予之,大哥在外用兵如神,智勇双全,杀敌无数,乃是当今不可多得的精英之才,朕有此兄弟如猛虎添翼,国家有此将才,乃祖先之恩赐……」读罢,月香翻过一页,当她定睛一看第二时,只见几个字出现在行头。
「只可惜大哥与前日遭遇不测,猝死于军帐中……」顿时间,月香只觉得双眼旁蜂鸣声不断,自己的力气无法支撑起全身的重量,月香瘫软在地上,她只见感觉儿子的臂膀护起了她不让她摔倒,儿子在她眼前呼喊着,却又听不见儿子的阵阵呼唤声,她眼前一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