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道跑路。
朱厌本意是想等到天再黑些,自己潜入张叁鹏家中把他制服,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急急忙忙地“送货上门”,朱厌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轻松击中了张叁鹏,然后眼见着他踉踉跄跄跑了几步,直接扑街。朱厌忍不住感慨虞獍推荐的果然是好东西。
在下城区某个阴暗的拐角处,经常会有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还有嗑药磕high直接死掉的人,所以张叁鹏突然扑街反倒不显眼。朱厌正大光明地拖起“烂醉如泥”的张叁鹏返回货车。
周磬早上返回新城后,一直懒懒的,可他的私人理财师特意从加市赶来汇报工作,周磬也想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就漫不经心地听着,时不时问两句自己关心的股票基金。不知想到了什么,周磬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我结婚的话,对方能分多少?”陪在一旁的朗叔,表情微微一动,忍不住看向周磬。
只是这位理财师并没有留意,但因为客户问到他擅长的业务后,给出了一些有效的建议,最后他又建议周磬找一个这方面的专业律师,而且要看周磬打算怎么安排自己的资产。听到理财师说到专业律师,周磬不免又想到虞枭,想起自己曾经收买虞枭未果,不知道这么多资产虞枭会不会有点动心,随即他又低头嘲笑起自己,如果真的只需要花钱就能买到虞枭这个人该多好啊……
理财师还没完全汇报完,周磬就接到了他父亲周光霁的电话,今晚陪父母出席财政部部长和夫人的私人宴会。父子两都心知肚明,贾政要的死不仅动摇了警局,还影响到这些身处高位的要员们,选这个时候办私宴,有联络感情,交换信息之嫌。
周磬淡淡地回了一句“好”,就让朗叔替他去安排出席的行头。晚九点,周磬准时出现在了蔡部长的私宴上,陪在周光霁和沈韵敏身后,露出标准的微笑,见到的熟人长辈都会礼貌招呼,父母与人交谈时,他乖巧地站在一旁倾听,配合着点头。问起他时,他一改平日的张扬,谦逊得体,众人都忍不住在周氏夫妻面前大加赞扬,周光霁会轻拍周磬的肩对众人称他现在是周家的顶梁柱,一派祥和间,只有沈韵敏从始至终挂着淡淡疏离的笑,周磬只得装作没看见。
朱厌提前完成虞獍交代给她的任务,赶到了L码头,三个被麻醉后的罪魁祸首像被拖死猪一样扔进了一个废旧的仓库里,虞獍显然“恭候多时”。朱厌瞟了一眼虞獍:“怎么弄醒他们?”
虞獍二话没说,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处,用力向下碾压,即便麻醉的后劲还没褪去,那人也疼得睁开了眼,因为嘴上牢牢地粘着胶带,连惨叫都没发出来。等那人意识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神情变得极为恐慌。
虞獍翻看着他的手机,找到视频,举给他看:“这个,还有备份吗?”
朱厌站在一旁听着视频里那些不堪的下流话,眼神变得更冷漠了,早知道她先去踩那一脚。那人目光触到自己的手机屏后,脸色比刚才又惨白了几分,他曾经因为强制猥亵坐过牢,在狱中和张叁鹏等人结识,出狱后三人因为金钱利益又勾搭在一起,这次他也是听信了张叁鹏的提议,想着不仅可以有钱赚,还能用这视频敲顾宗严一笔。他怎么也没料到顾宗严居然找来了狠角色。
似是等得不耐烦,虞獍脚下更加用力,如果仔细听,能听到指头碎裂的声音,那人几乎疼得昏死过去,嘴里唔唔地求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虞獍脚下不留情,直接把五根手指都踩断。这时,基恩的电话打进来,虞獍听到基恩对这三人所有电子设备全部损毁的消息,满意地冲那人点点头:“看来你没有说谎,那这两个人有备份吗?”
被审讯的那人吓得裆部都湿透了,他才意识到,如果刚才他有一句假话,只怕小命休已。求生欲让他即便被胶带封住了口,也拼命发出“有”的声响。朱厌扯掉胶带后,那人忙不迭地招供,张叁鹏专门拷贝了一份交给买家,买家赏了更多的好处费。
朱厌听完先虞獍一步,踩醒了最后被抓的张叁鹏,他疼醒后,看到眼前被折磨的同伙,心下大叫不妙,立马做出一副凄惨的模样求饶:“大哥,大哥,饶命啊!我什么也没干啊!”
虞獍压根没理会他的装模作样,直接问:“你的买家是谁?”
张叁鹏听这话,明白同伙供出了他,所幸同伙并不知道买家是谁,便装傻充愣:“大哥,什么买家啊?!”
“不见棺材不掉泪?”朱厌边说边抽出匕首准备动刑,虞獍抬手阻止了她,掏出了一个雪茄剪,递给朱厌,叮嘱她:“用这个。”朱厌心领神会,用匕首留下外伤比较麻烦,张叁鹏也是混过黑道的,自然也明白朱厌打算断他的指,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哥!我说,我说!是封家,是封家指使的!”
这话换一个人大概都会被蒙蔽,但虞獍不理,直接给了朱厌一个眼神,朱厌绕道张叁鹏背后,抓起捆牢的手指塞进了雪茄剪中,用力加紧,张叁鹏发出非人的惨叫,掉落的手指滚在腿边,捆牢的手臂因为疼痛不住地抖动,鲜红的血液染红他的裤腰。
“还有九根手指,我很感兴趣你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