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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炖鸡的鸡油漂浮在汤面,把碗中景致映得黄澄澄。鸡蛋没入碗底时,鸡油托着葱花飘荡散开。
还可不可以有一个问题?
可以。
云舒将双臂交叠在碗前,透过袅袅上升的热雾,朝薛霁的脸投以凝望,不比今天早前任何时候的打量、试探或是仰视,目光降落在她纤密的睫毛上,而后是卧蚕,一滴泪痣。她有英气的鼻梁,人中沟,最后是嘴唇。
薛霁的确漂亮胜只适合生活在打光下的瓷人。
薛老师你以前,也染过头发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