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塔˙毗蒂在與赫皮克˙瑞特相處的短短一個月內,意識到原來父親要她遵守的職責、孝道和一切規定,其實不過是為了他滿足自己的私慾而拿出來使用的理由,一種她自己說不清楚的情緒變得越來越強烈。
知道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就得離開這裡,於是和赫皮克約好了離開的日子,等一切準備就緒她就會和心愛的人遠走高飛。
當然這件事情她並沒有讓父親知道,但是
某天,姍塔強忍著噁心的感覺,跪在地上捧著並不斷親吻舔弄著父親硬挺的生殖器,而後者則坐在床上享受著女兒細心的侍奉。
忽然伸手抓住了那灰白色的長髮,不用開口姍塔就已經明白他想要什麼,張大嘴巴把那令人反胃的東西含進嘴裡,她配合著父親的喜好在吞時用力吸吮,緩緩吐出來時則用舌頭不斷在頂端打轉。
「真不愧是我的女兒,這學習天賦比妳媽更優秀,真的沒有白養妳到這麼大。」伸手抓住並玩弄著那頗具份量的ru房,一語雙關地說道:「不知不覺間妳都已經長這麼大了,爸爸我感到非常欣慰。
「差不多了,轉過去把屁股翹高。」
姍塔聽話地轉過身去撐著牆壁,將那不輸ru房的豐滿tun部高高翹起,悄悄咬牙忍受著父親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屁股上的痛楚。
隨便用口水抹在粉嫩的小xue和自己的rou棒上,他站起身來抓住女兒纖細的腰身,對準目標之後絲毫不顧對方的感受用力插進去,那緊窄、溫暖且充滿阻力的包覆感讓他爽得全身舒暢。
「啪啪啪啪啪」
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有什麼節奏,他一上來就是毫無技巧地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自顧自地幹自己的,只顧著不斷提升快感,不用幾分鐘的時間他便已經堅持不住,從背後抓著姍塔的頭髮和ru房,將rou棒奮力頂入身體的最深處不斷射Jing。
那種興奮感是僅靠自己的雙手無法達到的,就彷彿想要把子宮給灌滿似的,他總是能在女兒的身體裡射出更大量的Jingye。
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回屬於男人的尊嚴。
「用手給我按好了,我不想看到Jingye滴得到處都是。」
「好了。」姍塔站起身來用手用力摀著下面,靜靜等待著父親的下一步指示。
「舔乾淨。」再次坐回到床上,挺著那沾滿Jingye跟愛ye的半軟rou棒,享受著女兒用嘴跟舌頭的事後清潔,他撫摸著女兒的腦袋說道:「姍塔,爸爸問妳一個問題。」
「爸爸請說。」
「妳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姍塔渾身一顫,一股惡寒順著脊椎慢慢往腦袋上爬,她馬上故作鎮定繼續活動舌頭,片刻之後才回答道:「沒有,我只有爸爸一個。」
「爸爸我也只有妳一個,所以啊最好不要讓我發現妳在外面找男人,否則」他低下頭來,在女兒的耳邊發出了惡魔般的低語:「我一定會讓那個傢伙死得很難看,如果妳敢和誰私奔,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妳找回來,然後妳這雙腿一定會被我打斷,知道嗎?」
此時此刻,姍塔的心底只剩下滿滿的恐懼,她顫抖著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當下她認為父親會說這些話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幹,我問妳知不知道?!」眼見女兒遲遲沒有回答,他抬手就要打人。
「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每晚的侍奉,在浴室裡清理身體的姍塔看著那不斷從下體流出,以及沾黏在手上難以清理掉的Jingye,默默在角落蹲下來用沒有人能聽見的音量哭泣著,淚水怎麼樣也止不住。
「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人生而平等是這世界上最大的謊言,正因為平等從未存在過所以人才會去追求平等,才會一再的強調平等,姍塔年紀輕輕便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也許是因為過於害怕,接下來的幾天姍塔都對赫皮克避而不見,但她也知道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直到某天,有個不速之客闖入了果園。
「咖咖咖咖」正要工作的姍塔聽到果園裡不斷有奇怪的聲音出現,那聲音就好像有人拿著石頭在互相敲擊一樣。
出於謹慎她小心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呃是一種食rou植物,它有著像鯊魚一樣滿是銳利牙齒的嘴巴,還有四條像蟲子一樣的腿,身上覆蓋著一層葉子。」
「出現了!居然真的出現了!」姍塔躲在果叢架後方,摀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四足鱷蕨漫無目的地在果園裡閒晃著,她因為恐懼的關係雙腿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躲在果叢架之間慢慢調整呼吸。
經過和赫皮克近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姍塔已經知道這種生物非常恐怖,牠不僅那張木嘴可以輕易的咬碎人的骨頭,那四條木質機械蟲腿的任何一條都可以隨便洞穿人體,即使是身穿護具的戰士,在沒有萬全準備的狀況下也不敢輕易招惹。
而且仔細看會發現牠的嘴上都是乾固的血跡,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血究竟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