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没事儿?”沈渡不耐烦地打断他,“没事儿挂了。”
“别别别,”卫航赶紧说,“我刚才想问你早餐想吃什么,你没接电话我就自己看着买了,给我开门,我到你楼下了。”
沈渡看了眼司南,司南没吭声,吊着眉稍看他。
“喂喂喂哥,哥?哥你死掉了吗?”电话那头自言自语的卫航突然惊呼一声,“老板,曳哥,你们怎么在这儿?”
怪不得昨天贺珩舟没打电话,司南挂断了电话,冲沈渡抬了抬下巴:“穿衣服。”
“我靠,”沈渡有些无语,一把掀开被子蹦到地上,往衣帽间进去,喊了声司南,“司南,你穿什么。”
“随便,”司南叠好被子,往衣帽间过去,靠在门边看沈渡,视线扫到他手里衣服的时候,勾了勾嘴角。
沈渡左手拎着两件白色卫衣,右手拎着两件黑色卫衣,显然,两件里有一件是他的。
“穿哪个?”沈渡抬眼看他,“黑色还是白色?”
“你这是要和我约会么,”司南轻笑了声,指了指他手里白色的,“情侣装···一会儿我爹和你孙子都得吓死。”
“都吓死算了,省的总来烦我们,”沈渡取下衣服丢给他,把黑色卫衣挂回去,又找了两条黑色裤子出来,丢给他一条。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敲门声,当然,敲门声之外还伴随着熟悉且高亢的呐喊声。
不速之客来了。
“快穿,”司南边穿边说,“来了。”
“等着吧,”沈渡漫不经心地笑了声,“一会儿给他们个惊喜。”
“惊吓吧,”司南挑了挑眉稍,“我并不想大清早就被问十万个为什么。”
不速之客三人组果然受到了惊吓,不同程度的。
贺珩舟和祁曳受到的惊吓程度没卫航那么高,毕竟他们前一天就知道这俩人住一起了,卫航是真实惊吓,嘴保持着o形的状态就没合上过,司南都要怀疑他下巴掉了。
“买了什么,”沈渡从卫航手里接过早餐,打开包装袋往里瞅了瞅,豆浆包子油条豆腐脑,挺全,喊了声司南就往餐厅过去了。
卫航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站在客厅内,处于震惊的状态无法自拔,脑袋里飘着一串金光带闪的跑马灯。
我哥和司南穿的是情侣装···
司南为什么在我哥家···
我哥和司南同居了吗···
果然有jian情···
“想吃什么,”沈渡看了眼司南。
“豆浆,油条,”司南拉开椅子坐下。
沈渡拿了豆浆,插好吸管递给司南:“不吃包子么,他家包子很好吃。”
“不想吃rou馅儿,”司南接过豆浆,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抬眼看他,“喜欢吃包子啊?”
“啊,饺子也喜欢,”沈渡拿了个包子,“不喜欢rou馅儿···是不是饺子也不喜欢吃?”
“也不是不喜欢,”司南说,“就是吃烦了,我家过年会包很多饺子,能从过年吃到十五,换谁谁也烦。”
“是挺烦,”沈渡笑了声,给自己也拿了杯豆浆,“那咱过年就不吃饺子了吧,换个别的。”
“吃吧,”司南说,“过年得吃饺子,我包点儿别的馅儿。”
贺珩舟和祁曳看着自家崽脸上难得一见的温和笑意,和卫航一起呈目瞪狗呆状了。
“你们打算盯着我们看多久啊,”沈渡往客厅看了眼,“回神了,来吃早餐。”
目瞪狗呆三人组:原来你们的世界还有我们存在啊···
第20章
卫航的早餐可能是照着喂猪的程度买的,五个人吃都嫌多,沈渡曲着一条腿,散漫靠在椅背,撩了眼卫航:“大清早突然来我家,怎么了?”
“想你了,”卫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了眼沈渡,往嘴里塞了口包子,又瞅了瞅司南,“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滚蛋,”沈渡淡瞥了他一眼,“看个屁,瞎看什么。”
“还不许我看了,”卫航声音一下拔高,“你们都穿情侣装了,都住一起了,我憋着不问就挺牛了,还不许我看了。”
“属唐僧的么你?”沈渡失笑,有些无语,但懒得解释,来回那么几句话从昨天说到今天了。他往一反常态默不吭声吃饭的贺珩舟和祁曳那儿看去,“您二位呢,什么事儿?”
“就贺珩舟接那个综艺,”祁曳清了清嗓子,“给你们送真人秀的合同和台本。”
“以为我们愿意来啊,”贺珩舟瞥了眼沈渡,“等公司合并得给你们弄个经纪人了,一天不够我们Cao心的。”
“您是钱多烧手啊,”沈渡哼笑,“公司不是要出选秀节目了么,钱留着培养新崽吧。”
“所以你的合同是两份,”祁曳慢吞吞的说道。
“什么意思,”沈渡扬眉。
“字面意思,”祁曳说,“选秀节目要导师,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沈渡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