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是懒散的不成样子,”她目光往那高悬的宝剑一瞥,对床帷里的人暗示道,“日晒三竿还在床上,不知道还以为我绑着呢。”
莫荧却侧着头,垫在自己交叠手臂上,嘴硬的争辩:“我哪有?”忽而却见莫璇站了起来,他刹时直起身,飞快的拦住人,“好好好,是我……别,别。”他是委实怕了剑鞘。
莫璇却「哼」一声,慢条斯理的依旧走过去放下纱帐。等她回来坐到床头,也只是拍拍自己的腿:“过来趴着。”莫荧不情不愿的依到她膝头,掀开衣摆的身后凉凉的,从缝隙贴过来什么东西——“「丙寅」”女子抓着短短的柄,把那枚小巧的楠木塞戳到xue口:“自己含进去。”
又教训我!他不满的挪了挪腿,努力松开身后,那圆润的木质就慢慢挤了进来。莫璇满意的看着玉白柔软的rou瓣,噘着嘴好好夹着肛塞,翘挺挺的屁股都露在她手下,她先揉了两把:“我陪你也不好,自己挥剑也不做。该不该打屁股?”
啊!疼——我难道自己拉下裤子,求着说我该罚?莫荧气恼的锤了一下床板,换来更重的两下掌掴:“阿摇。”他偏头瞪莫璇一眼,tun间还紧紧含着撑开洞口的木塞,说话却颐指气使的:“打就打嘛……还凶我。”
莫荧嘴上说说,却缩着xue玩儿那塞进来的东西,挨了一下就紧紧夹着,痛楚散了又松开……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瞧出来的莫璇却训他:“……还喜欢上了。”她又一下抽到腿根,直叫莫荧猛的一颤,双腿也下意识紧紧绞着。
“我喜欢你又要打……非得不喜欢才罢?”莫荧揉着泪珠故作委屈,“阿玙约是看厌我了……瞧什么都不好。”
沾染一点润shi的木塞“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莫璇亲上了唇,指尖留在他身后揉着磨开的边缘,嘴里只讲:“你再胡说,我就打肿这xue。”莫荧就咯咯笑,他的手甚至故意往屁股那边凑,声音压的很低的:“阿玙不打……疼一疼里面吧,好不好?”
“啪”的一声抽在tun缝和xue上,莫璇面无表情的收回来,“不好,你今天可不乖。”这话直惹的莫荧顶着润红一片的身后,呜呜嘤嘤又在床上扭了好半天。
也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就开始落叶了,玩了一整个下午回来的莫荧一进门,就看见来来往往的一堆人。莫璇坐在当间儿,正指挥她的侍女拆了纱帐。“怎么?眼下就要走?”莫荧摸不着头脑嘀咕,想不通的抓抓自己头发。
莫璇抬起头来,却只向他招手,等到了边上才说:“秋日来的早,我原准备了衣服……阿摇去试一试?”就见一个熟悉的木盒子放在凌乱堆着的那些箱笼其中一个顶上,他轻车熟路就自己去拿,坐着的莫璇反而奇了:“你怎么知道?”莫荧理所当然道:“你叫人收起来那会儿,我刚巧回来一趟。”
“阿?”她忽然抬头,顿了一顿又干脆晃过来拿胳膊怼他,“那你不来帮忙……别人可以看着,你也看着?”莫荧就嘻嘻一笑。
物件还没换完,他就不见影子了。莫璇也没空管,一直到天色已晚,她正好掀帘一瞧:莫荧躺在那儿了,恐怕还是在等她的。身前只有凌乱揉成一团的襟领,身后松松的搭着一层家常燕居——莫璇伸手捞起一个角,果然薄凉的很。
莫荧当然不是躺着,他实则原为跪坐,然而等累了,趴在几上就困起来,很快便睡没了样子。垫在他下头的矮桌,本叫个「海棠几」,现如今趴着小睡的人,却比这桌儿更像「海棠」了:有道是褪尽东风满面妆,堪怜蝶粉与蜂狂。
她只是伸手想揉上去,粉面檀郎,枕簟正凉。也许莫荧还会撒起娇来,抬着腿喊酸喊涩的。「我就可以抱起他——最好剥了衣服,一边抽在股rou上,一边叫他又羞又哭的抓着袖子闹。」莫璇一边想,一边将手背贴上莫荧睡得润红的脸颊上,「然后我却不应,得叫他掰着腿,把xue也露出来求我打——」
此时莫荧却朦胧的眯缝一点儿眼神,嗓子又涩又哑的叫了一声:“阿,玙?”莫璇于是光明正大巴上去抱,果然听见爱困的莫荧开始喊腿麻,她一边心不在焉的揉,一边摸到后面,捏两下小腿就必要滑上去轻轻抽一回屁股,生生把人折腾醒了。莫荧虽被“叫醒”了,心里却巴不得一睡就是明日,衣带散了也不愿意拢,揉成一叠只是求她道:“我渴。”那么轻还那么短促,莫璇都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他喝了水,终于从那种轮流交替睁眼睛的可笑可爱情况里脱离出来,却也不乐意起身了。莫荧睁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忽然转而盯着莫璇。她也跟着莫名其妙起来,逐渐放肆的手指退在tun缝之外:“阿摇?”
莫荧“嗯”了一声,隔了好半天才接上思绪似得。他转身将一边膝盖弯上来,身体随着动作转移,两瓣tun不着痕迹的移了开来,露出里面一点嫩嫩的粉边:“别打……”莫璇抬了抬眉毛,「也行」;她干脆的收回了手,就只得到一个皱起眉毛的情人了。
莫荧嘴里咕咕哝哝的,好像不太满意却不想直接求人疼一疼里面,他脑海气鼓鼓的滑过一个念头:「都是阿玙不疼我」。心里若隐若现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