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回答:“你才是个贼,你全家都是贼!”
“哦,不好意思,我用词不文雅,容我改一下。”Reet想了几秒,又说:“你是不是个小偷?”
青年眼一瞪,“我偷你全家!”
“我看到了!”Reet指着青年,情绪激动,“我看到那副画了!你别不承认,我回家就搜了百度,百度说那副画叫啥‘伊丽莎白的眼泪’。”
“眼泪你妈!”青年啐了Reet一口,“你再胡编乱造信不信我打电话报警了?”
“行啊!你报啊!”Reet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让青年吐血的话,“你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我先存个。”
Reet说着就掏出了手机,无视青年越来越白的脸色,催促道:“快说啊!说了我好给你报警!”
青年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手掌,顿时,只听见一声声活动关节的咔擦声。青年好整以暇的动了动脖子,冷笑道,“说什么?”
“电话号码啊!”Reet回道,浑然不知面前的危险。
青年低笑两声,“再给你个机会——三秒钟,立马滚出我的视线。”
Reet放下手机,“别这样,好歹咱们相识一场。”
“一——”
Reet努力劝解,“就算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那也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你看我们这都巧遇四次了,要是还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上天赐给我们的机会啊!”
“二——”
Reet不依不饶,“佛祖说了,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个擦肩,你就算不相信我,那也应该相信佛祖吧?”
“三——”
青年话音刚落,Reet立马蹲下去抱住脑袋大喊,“踢哪都可以别踢脸!”
我默默的看着Reet,实在不想再上前向往常一样拍着他的肩与他谈笑问好。
所幸青年也没有真的要当街打人的想法,只是无可奈何的看了Reet半晌,默默的坐回了摊子面前,不再理会蹲在地上抱头哆嗦的Reet。
Reet担惊受怕了几分钟,见青年没有实质性的行动,又开始生龙活虎了起来。脚一跨,屁股一挪,不顾青年的反对挨着青年坐在他的脚边。
一会敲一下青年的油漆,被青年打掉了手;一会扯一下青年的裤脚,又被青年打掉了手;一会站起来拉一下青年的头发,再次被青年打掉了手。
青年的脸色被Reet搞的越来越青,偏偏Reet还没有一点要停手的自觉,站起来把手一扬,直接按在青年白净的脸上,还贼心不死的捏了两下,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们说,我和Reet认识过。
不过,Reet并没有笑得太久。因为这次,青年估计是忍无可忍了,不再打Reet的手了,直接往Reet脸上掴了一巴掌。
其声音响亮,连站在Reet十米之外的我都听得见。
“你跟着我到底要干什么?”青年质疑Reet。
“不是说了吗?我知道你的底细。”Reet回答青年,“你是个贼。”
青年气结,“你才是个贼!”
“不好意思,我又说错了。”Reet纠正道:“你是个小偷。”
青年听后重复了之前的台词,“我偷你全家!”
Reet摇摇头,“你没那本事,偷不了我全家,顶多偷了我。”
青年怒极反笑,“我偷你什么了?”
Reet笑笑,看着青年,收起之前玩世不恭的心态,认真回道:“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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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多东西我们是无法解释的,比如说时间的流逝,再比如说爱情的开始。
有书曾写过,研究一场爱情的发生简直和探索宇宙的起源同样困难。
在我年少懵懂的时候,我也常思索爱情是什么,可结果无一例外全是不了了之。
为此,我还特意去谈过几场恋爱,使出浑身解数的去逗女方开心。送花,送零食,送衣服,送手工品和化妆品……
只要是书上记载过的,我基本上全送了个遍,可惜仍然没有跟对方走到最后。
朋友总说是我的原因,谈恋爱不能只知道送东西,还要学会调节彼此之间的气氛。这种气氛在书上有个学名,俗称——浪漫。
所以我也曾冒着倾盆大雨从家里走到学校只为给女方送把伞;扛着炎炎烈日在女方教室门前苦等四十五分钟只为在她出来时能咬上一口她喜欢的冰棍;挡着鹅毛大雪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女方头上一路将她从学校护送回她家,最后还要抵着寒气抱着外套打着摆子哆哆嗦嗦度分如年的走回自己家中,其中的憋屈还不能跟朋友或者家人抱怨,什么话都得往心里咽。
好的全留给女方,坏的一律自己扛。
可即使是这样的尽心尽力,每一次说分手的时候,她们的理由都统一只有三个字——不合适。
陈奕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