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立马眉开眼笑,“想啊。”
我站起身把位置让给他,“不是不跟我说话吗?瞧你这出息。”
他玩着游戏,假装没听见。我在他身旁坐下,问他,“Reet让我们今晚去1999,你想去吗?”
廖沐秋转头看我,说了句让我自认为听过的最理性的回答,“他请客吗?”
但可惜的是,我只能笑笑,如实回答,“不知道,他没说。”
他思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就算他不请客也没关系,咱们可以去坑他。”
“就算你不坑他也没关系。”我好笑的告诉他,“他不会问你要钱的。”
他听后,大义凛然的站起身来,动作迅速的关掉电脑。其架势把我吓了一跳,害我误以为他要打我了。
“那去啊!”他伸出一只手,在我兜里左摸右掏,最后把我钱包拿出来塞到自己裤袋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哪有不去的理由。”
“等等——”我指着他的裤袋,问他,“这去不去1999,跟你把我钱包拿走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既然要去酒吧装逼,怎么能让自己的兜里没钱?假如运气来了,碰上一个靓妹了怎么办?”语顿,他凑到我面前道,“有没有听说过艳遇法则?”
我摇摇头,问他,“什么是艳遇法则?”
“没见识!”他勾唇一笑,得意开口,“艳遇的第一条法则——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
我沉默半晌,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说,“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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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来到1999的时候,Reet已经在老位置上等我们了。
他一见到廖沐秋就非常兴奋的打招呼,“断吊老弟,你可算来了啊!我都等你半宿了!酒也摆好了,就差你人了!”
说着,也不等廖沐秋坐好,Reet又勾着他的肩膀道:“是不是南北经常把你像养闺女一样的养着,不准你出去晒太阳,瞧你这皮肤白的,就跟晚上没吸血似的。”
廖沐秋张了张唇,正准备说话,Reet一本正经的扬手打断他,“哎哟!老弟啊,瞧你这双眼啊,怎么生的这么水灵啊?你这眼皮上什么鬼东西啊?”
Reet抬手,一把附在廖沐秋的眼皮上使劲的抹,嘴里还嘀咕着,“怎么有滴血啊?怎么还擦不掉啊?难不成你昨天晚上杀人了?你要跑路吗?需不需要钱啊?哥哥卡里还有十几万,可以先给你垫着。甭谢哥,只要等你以后发大财的时候送哥一栋东南亚的别墅就可以了。”
我一把打掉Reet放在廖沐秋脑袋上的手,笑骂道:“你有病啊?那是血啊?瞎了眼吧你,那是痣!还杀人,东南亚的别墅,亏你想得出来,电影看多了吧!”
Reet不爽地反驳我,“你这兄弟怎么当的啊?我好不容易糊弄咱A·片大师一把,你就给我拆台了,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啊你?”
我正欲回答,却被廖沐秋打断,他故作震惊的盯着Reet,“天啊,大哥!你这嘴巴上面怎么长了个泡啊?怎么这么大?不会是肿瘤吧?你快点去医院看一下,不然等一下变成恶性晚癌了岂不是变相给机会让嫂子另寻新欢?”
话音刚落,我就立马笑出了声。
Reet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廖沐秋,默默转身拿起吧台上的冰啤无言的喝了几口。半晌,他恶狠狠地指着廖沐秋说了三个字,“算你狠!”
廖沐秋笑笑,向服务生要了杯黑啤,继而对Reet道歉,“别当真,我开玩笑的。”
Reet摆摆手,“我知道你开玩笑的。”他喝了口冰啤,问我,“你昨天带着咱妹妹在家里干啥呢?”
我把玩着手中的轩尼诗VSOP,笑道:“除了在家里看看电视,打打游戏以外,还能干什么?”
Reet笑得不怀好意,挤眉弄眼地看向廖沐秋,“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两人独处,也不找个机会干点别的?”
我抬眼看Reet,调侃道:“比如说呢?”
“比如说……”
Reet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一会转向我,一会转向廖沐秋,整个人都透了股贼眉鼠眼的味道,就跟那古代要去行刺皇帝的内jian似的,“比如说……拖个手……打个啵……再上个床……嗯嗯啊啊……”
Reet故作销魂的□□着,浑然不觉此举有多么龌蹉。连对面吧台小姐都看不下去了,跑到别的地方调酒去了。
我一巴掌打在Reet的脑袋上,笑骂:“这才一日不见,你又yIn了。”
Reet打掉我的手,“都是成年人,你装什么装?你看咱妹妹这脸蛋标志得……啧啧啧,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形容不出这貌美之姿!”说着,转头看向廖沐秋,不怕死的追问,“你看哥哥说的对吗?妹妹~”
廖沐秋默然抬眼,喝了口黑啤,悠哉道:“大哥说的这么直白,害小弟我都不好意思了。孔子有云,礼尚往来。既然大哥夸赞了小弟,那么小弟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