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骂人,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出现本不该出现的东西,这谁受得了!
身体在发热……发涨。
看来不解决就没有别的办法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纪闻痛心疾首地做出了一个他从未做过的决定。
只见他忐忑地深呼吸几下,藏在被窝里的手慢慢靠近裤带,解开,慢慢伸进去。隔着一层布料,他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尝试性捏了捏,头一回被触摸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惊得他立即缩回手。
不能这样做,纪闻,你不能这样做,他一遍遍给自己洗脑:闭上眼,睡觉。
可一闭上眼想得又是宋君沂!
该死的!
内心深处像有蚂蚁在啃噬,痒得不行,引诱他想再一次做出刚才的举动。
他又想到了宋君沂,底下更硬了……艹,还让不让人活了!
纪闻一边皱眉嫌弃自己,一边又再度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隔着内裤他握住那根翘头的性器,开始缓慢套弄。感受到它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涨大,欲射不射的难耐感让他忍不住喘出气。
纪闻不想让外面的值守士兵听出自己在干什么,他侧过身背对窗户,咬住薄被加快手里的动作。
“少将……少将……”
他满脑子都是她。
到最后关头,他眯起眼,用鼻息轻哼她的名字,腰腹用劲让自己射了出来。
下一秒睁开,忽然看到墙上的摄像头正好对着他。
这么猛的吗?!!
摄像头吓得他差点萎靡,只能一动不动僵硬地保持原来的姿势。他的手握着小鸡巴,shi了的内裤正慢慢渗出黏泞,纪闻勾了勾手指,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
要是少将看到了怎么办?
要是少将身边的那些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会怎么想他,他们会怎么嘲笑他……越想越多,纪闻就真的开始小声啜泣,哭了两声发现自己的手还在裤子里。
哭声卡住,他红着脸慢慢把手拿出来,努力让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显示不出动静。
过了几分钟,他躲进被窝,偷偷把手伸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嫌弃地皱紧眉头:味道有点腥……
至于房间里的摄像头,他还是等天亮了再去洗个澡清理自己吧,比竟半夜起床洗澡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总觉得怪怪的。
兴许是自我满足了一次,又或者是被摄像头吓到了,胡思乱想了一会,纪闻就疲惫地闭上双眼,一歪头沉沉睡去。
……
再次见到少将,是在第二天下午。看来进了军区后他也就不是随时都可以见到她的。
“纪闻,你在想什么?”宋君沂的声音从身边传来,纪闻下意识抬头,然后就瞄到她的……他飞快低下头,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宋君沂看不出他的心思,只能问问他的生活起居:“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吗还是那些值守人员欺负你了?”
“没有。”纪闻头摇得很快。
宋君沂又问了几个问题,纪闻的回应很含糊,像是在避开她。
她停了下来,没再继续往前走,过了很久,纪闻疑惑地抬起头,对上了她不满的神情。
“我……”他刚开口,就被宋君沂用力抓住肩膀,她的力道大到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抓碎了。
“站好。”她按住他,“作为一个人坐要有坐像,站要有站像,你这样耷拉脑袋像什么样子。”
她的语气很严厉,本来都快忘了她身份的纪闻马上反应过来,他不敢违抗,立即并拢双腿挺直腰腹学习训练场上那些士兵的站姿。
见他完成的有模有样,宋君沂松开了手,转而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纪闻看着她缓缓朝自己靠近,她俯身时温热的鼻息带着古朴的烟草味迎面压来,令他不太适应。
刚走神又被她打断:“纪闻,和人说话要讲礼貌,别人问一句你就要答一句,明白了吗?”
她在教育他,批评他刚才的行为。
他原本剧烈跳动的心脏瞬间平静下来——他怎么可以有那种想法去想她,玷污她——纪闻郑重点点头,大声回答:“我明白了!”
宋君沂严肃的表情立即缓和,她笑得眯起眼,伸手揉揉他的头发:“这才对。”
他的心又雀跃起来,因她如轻风般温暖的笑容。
“对了,我想虽然你如今的身份不符合条件,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可塑之才。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和那些训练兵一起训练,磨砺你的意志!让你成为帝国的刃!”宋君沂直起身,站好站姿,对他敬了个礼,“欢迎,实习士兵纪闻。”
变化来得太突然,让纪闻来不及消化,他呆滞地看向前方逆光而立的宋君沂,不敢相信自己忽然就换了一个身份。
一想到他在第一军大厦地下车库里看到的那些战艇机甲,那些是他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的东西……如果他开始训练,那是不是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