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逮捕了。”
我歪着头看面前的警察,普通平凡的相貌,有一点小肚子,但他的神情带着一点信念的东西。
我抬起手,对他说:“用手枪捅进你的肛门,然后来一枪,那场面一定好看。”
他的神色变得呆滞,信念带来的坚毅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有关色情的,像个笑话。
我走出门去,后面传来枪声,我想像着那名警察的下体喷出一阵血雾,破烂的肠rou顺着伤口流出来,感受到了久违的兴奋。
当我发现我有控制别人和我做爱的能力时,我十八岁,正成年。
我只是多瞟了一眼大学里温柔俊美的学长,衍生一些幻想,第二天幻想就成真了,每个细节分毫不差。
我舔吮着学长的嘴唇,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带着生涩和狂喜的颤抖。
那是我的初夜。
然后是第二个,我在篮球场无意看到的,桀骜不驯的一个男孩,眼神带着疏离和高傲,在平常,他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但他身材真好,胳膊有我小腿粗,还是我最喜欢的小麦色皮肤。
我对他下手了。
学校外的酒店,我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鞋袜,露出纤瘦皙白的脚面,伸到他嘴边。
他狭长的凤眼迷离成窗外川流不息的灯火,将我的脚死死抓在手里,伸出一截红舌舔了起来。
我很迷恋他,和他维持了整整一个月的性关系,像一对彼此珍惜爱护的情侣一样。
然后突然一天,我开始厌倦,他对我来说变成了一首单曲循环很多次的歌,最初的惊喜和神秘已经不在。
之后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三十多岁,是我兼职的地方,他真勾人,又成熟又性感,还懂得对人体贴照顾。
那个夜晚,我把他丰满ru房上的nai头咬出了血。
渐渐地,我开始把一些助兴的小玩意儿用在他身上。
当我第一次用尿道棒时还不是很熟练,他好像很疼。
我心惊胆战地送他去了医院,万幸没有什么事。
但慢慢的,出血对我来说是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洗肠,被假阳具插肛门,被捆绑,被绑跳蛋,穿性感的内衣或者镂空的蕾丝裙子,可能会很痛苦。
可这些关我什么事呢,我兴致高昂地想,被眼前的色情场面刺激地血脉偾张。
我从大学毕业到社会,工作,时间过去,被我强迫做爱的人越来越多。
引诱我,有着性感躯体的男性们在我眼中从一个人,变成一只宠物,一个奴隶,到最后,他们在我眼里和飞虫没有什么区别。
在夏天学习的时候会有很多小飞虫围着台灯转,心情好时我不理会它们,心情郁闷时我就把它们碾死。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失眠了一整晚,但很快凌驾于一切之上的自由让我再次陷入麻木。
不过是一只飞虫而已。
飞虫。
我最终还是被逮捕了,被麻醉弹击中,当我昏迷时,就不能再对见到的人做什么。
我被带到研究所里,他们拿我的血去化验,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但他们很快发现我的能力只能对一人有效,并且一旦更换能力作用的人,已被能力作用的人将不再受到我的影响。
第一个来见我的人是学长。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瘦小沉默的自己,那么普通平凡。
我清楚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结局,我哀求学长给我一个痛快,就让我的死亡给一切画上句点。
但学长摇了摇头,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望向我。
我心头一紧,仿佛看到最初的自己。
没有人能拒绝随心所欲带来的诱惑。
我被锁在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受到学长最细致体贴的照料。
我下手的第二个男孩也来了,他现在是一名人事主管,西装下包裹的身材越发生机勃勃,他眯着眼打量我,突然一笑,将我的白袜脱下,张嘴将我的脚趾含在口里。
我发出刺耳的尖叫,将头向旁侧的墙撞去。
我的每一片皮肤,每一处缝隙都被shi热滑腻一一覆盖上粘ye。
我被死死按住脑袋,背对着他,被粗暴地Cao弄。
我兼职的那个小公司的老板也来了,和学长一起,这三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在Yin暗处分享了我。
我一开始还会哑着嗓子哭喊:“让我死,你们tm的让我去死!”
丰满的ru房在我眼前晃动,在我身体里肆意律动的男人将我的脸按进他胸口,满足地喘息着。
我很快怀了孕,怀了他们的孩子。
我目无焦距地望着窗外的夕阳,为了方便照顾我,学长干脆换了在家上班的工作。
他端了一碗糜rou粥来床前,将粥含在嘴里,混合着粘稠的唾ye,哺进我口腔。
我机械地顺从着,任由他吮吻舔咬着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