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榆木脑袋，白瞎了一张好脸！”
????????方才，楚辜月简单说了自己与焦软软的过往，燕无双听完以后，发出了，发出了恨子不成钢似的感叹。
????????“人姑娘嘴上说不喜欢不喜欢，行动上那么温柔体贴，摆明了是等你表明心意呢！你拖什么拖？”
????????“我曾同她说过，她不愿意……”楚辜月解释道。
????????还没说完，就听燕无双啧啧道：“我要是人东荒女君，被撇下三百年，就算喜欢你，也得摆点架子，等你把我哄好了，哄乐呵了，我不就愿意当你道侣了吗？你再表个态，事不就成了吗？”
????????说罢，燕无双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本书，“跟着书上学学，保管你抱得美人归，事成以后不用太感谢我，多送点喜钱就行。”
????????……
????????……
????????……
????????夜色浓浓——
????????楚辜月刚推开门，就听见了柔柔弱弱的抽泣声。
????????他面色一变，疾步上前掀开帘子，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焦软软。
????????“柔，怎么了？”
????????春风化雨一般的语气，温柔又清冷。
????????焦软软擦擦眼泪，指着手里的书道：“书里人物令人怜惜，主角活得太苦，我见了这些便忍不住掉眼泪了。”
????????她看小说把自己看哭了。
????????楚辜月方才隐约看见了东荒女君四个字，却并没有细想。
????????他有些好奇，到底什么样的故事能让焦软软哭成这样。
????????“此书讲了何事？”
????????焦软软简单说了一下故事。
????????男主角和女主角情投意合，奈何世俗不允许人妖相恋，在各种势力的破坏下，女主角喝了忘情水，娶了别的男人当妃子，男主角误会女主角变心，心灰意冷之下自戕。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以女君的聪慧，明明可以辨识出酒里有问题，却还要在剧情的控制下去喝忘情水……”
????????她缓了缓哭腔，继续道：“仙君的性子……绝不是那般轻易就认命的，他本该去找女君，他本该去寻破除忘情水的法子，他不是恋爱脑，就算情场失意也不会自杀，但是最后却被剧情把控，窝囊自戕……”
????????焦软软嘤嘤啜泣，用脚噔噔地，抓着自己的袖子擦眼泪，“太惨了……嘤嘤嘤……”
????????这几句话，让楚辜月摸不着头脑，他心中颇为不解。
????????她哭得地方不对劲，为什么要哭这些古怪的地方？恋爱脑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
????????他虽有疑问，却并未细究，因为当务之急是哄好焦软软。
????????“凡此种种，不过着书者所思所想，书中人物本不存在，世上无人这般凄惨。”他揉了揉焦软软的头发，“莫哭了，柔。”
????????焦软软哭声一顿，感受着头顶温柔的力道，楞楞地看着楚辜月。
????????不对劲吧……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摸我毛了？这跟谁学的？
????????……
????????……
????????……
????????翌日清晨——
????????我和他准备走了，燕无双过来送我们。
????????他提着两壶酒过来，爽朗一笑，“临行前送个礼，女君接着！”
????????我接过他抛过来的酒，收进了乾坤袋里，想了想，扔了点妖界特产当回礼。
????????“后悔有期！”我在天边冲他挥手。
????????我有些好奇，他和燕无双都说了什么，于是问了问。
????????“一些陈年旧疾，不碍事。”
????????他都学会在我没提问之前回答我了……
????????我换了本要问的问题，“九崇道君不能治吗？”
????????“能，但燕兄更Jing通这方面。”
????????我问，“是何疾病？”
????????“……合欢病。”
????????我眨巴眨巴眼，脸皮微微发烫。
????????嗯……海棠专属疾病，意料之中。
????????“那……太清哥哥好些、了吗？”我磕巴了一声。
????????“……尚、可。”他也有些卡顿。
????????我捂住脸，决定不再讨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