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好困哦。”羽毛笔走昏暗的酒吧街上,周围偶尔有成群结队的醉鬼经过,还有几间露出微光的不知名小店隐约有喧闹和嘈杂声传来。
羽毛笔紧了紧大衣,又打了个哈欠,眼睛困得快要睁不开了:“不知道博士和大家都去哪里了…唔!”
几只手突然从旁边幽暗的小巷中伸出,熟练又默契,分别捂住了羽毛笔的嘴、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拖到了小巷里。
骤然进入到漆黑不见光的环境中,羽毛笔瞬间看不到周围的东西,触感、嗅觉和听觉都被放大,几只带着老茧的手脱去了她厚重的外套,骤然暴露在冷风中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鼻尖除了整条街上都有的酒气,还萦绕过诡异而熟悉的腥臊味,不知为何却让她的喉中分泌了一点唾ye。羽毛笔咽了口口水,听到了身边细碎的呻yin呜咽和粗重的喘气声。
过了几秒钟,眼睛适应了周围的环境,羽毛笔才明白自己身处什么境地。几个接近赤裸的男人抓着她,从没有完全脱掉的衣服来看似乎是骑士,无名的、骑士领随处可见的骑士。
羽毛笔扭头看向巷子的更深处,几个醉酒赤裸的骑士围着一个衣服尚未被完全剥去的金发女人,呻yin和喘息声都在从那边传来。
“看什么呢小美人,是不是看那边的姐姐很舒服的样子,也想赶紧试试啊?”还没等羽毛笔看清那个似曾相识的人影是谁,已经有一个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强制让她回了头。也没等羽毛笔回答或反问,他已经迫不及待把嘴凑了过去,猴急地挨上羽毛笔的双唇,撬开她的嘴,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吮吸舔弄着。
“唔呃……”羽毛笔并不适应这种粗暴的接吻,但又无法拒绝,只能被动承受。等到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男人才终于放开了她。还没等羽毛笔把气喘匀,男人又凑了过来,这次他含了一口烈酒,将口中的酒ye全部送进了羽毛笔的口腔中。
羽毛笔在调酒的时候认识过这款酒——便宜大瓶,度数高,很适合求醉又没钱的酒鬼,不适合她这种喜欢清甜口味和适度微醺的女孩,而现在,辛辣的烈酒灼烧着羽毛笔的口腔,一部分酒水从两人唇舌交接的地方滑落,沿着下颌过锁骨,消失在胸衣上;另一部分因为被男人牵制而高抬的头部直接滑进喉咙,呛辣的酒气直接升腾,仿佛直接灼烧了咽喉,又在大脑中“轰”地爆炸开来一样。
等男人终于满意地放开羽毛笔,她已经在酒Jing的熏染下变得有些呆愣,甚至男人们放开她,她也只是坐在了冰凉的地上,似乎在询问男人们想要做什么。
男人们七手八脚脱去了羽毛笔的衣服,只留了腿上的腿环,有了周围深色皮肤的男人做对比,再加上昏暗的环境和月光衬托,显得羽毛笔的身体皮肤更加白皙,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几只带着厚茧的手没有章法地上下乱摸着羽毛笔,黎博利柔软的耳羽和女孩挺翘柔嫩的胸部都是最受欢迎的选择,也有着急的人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摸索着揉捏起了Yin蒂。
又困又醉的羽毛笔只感觉无论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逃离铺天盖地的抚摸,反而让他们摸得更起劲了。而私部终于被触碰到时,骤然升起的生理反应让她才清醒了一点,张嘴却只能在对方粗暴的动作中被迫发出呻yin。
不知是谁的两根手指插进小xue来回搅动后,羽毛笔混沌的意识才终于明白他们要做什么——有点像是爸爸和战友们喝酒时喜欢让她做的事。
当那些战友们和爸爸围成一圈时,他们总会让羽毛笔过来,脱去衣裤骑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然后用嘴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拉链,就会有一根粗壮且完全挺立的、带着腥臊味道的rou棒弹出,有的时候还会直接打到羽毛笔脸上。
羽毛笔需要用手扶住rou棒,然后把它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头来回舔弄,或者吞得再深一点,仔细吸吮,争取让rou棒喷出白色的ye体,再把它喝下去。但男人们的rou棒对于小女孩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更何况很多叔叔就是喜欢坏心眼地憋着不射出来。如果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吸出来Jingye的话,羽毛笔就会被惩罚:先是打屁股,打得红肿一片后再被分开双腿,叔叔会用手指刮蹭羽毛笔shi乎乎的小xue,直到她因为憋不住而尿出来为止。
只是这种游戏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现在,醉汉们的动作让羽毛笔不由自主有了生理反应,手指只是简单的抽插和旋转几下就带出了不少ye体,羽毛笔的腰和腿都软得厉害,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只能靠着男人们的身体才能勉强站立。
“真sao啊,这么快就出水了……”
“xue还这么软,之前也被人玩过吧?”
“这还用扩张吗?老子要直接上了!”
“Cao,我也等不及了,先干她的小嘴再说。”
话音未落,羽毛笔的蜜xue和口中同时被插入了两根灼热粗大的rou棒。没等思维反应过来,羽毛笔已经条件反射一样地开始大口舔弄嘴中的鸡巴。
但喝醉了的骑士显然不是当年逗弄小女孩的战士叔叔,感受到羽毛笔还会自己吃鸡巴后,直接兴奋地按住她的头,把张成O型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