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一片细布,抵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揉弄着。
秦月莹伏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头脑有些发晕。
驸马的胆子好像大了许多。
往常那些时日,没有她的命令,他是决计做不出这样放肆的事。
那只在她裙下作乱的手停住了动作,许是觉得时候到了,竟慢悠悠的扯下她的亵裤。
粗粝的指腹上似乎带着奇怪的chaoshi触感,秦月莹被摸得一阵战栗,这才回神过来抱怨: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凤关河没接话。
反正再努力一会儿,她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只管做好他手上的事。
可他的指头还没探到那泌着汁ye的幽洞里去,卧房的大门先被扣响两下。
门外有个人在小声唤她。
是仪兰。
秦月莹忍着羞意,满脸别扭的爬起来。
最近很忙的,白天不可以
她一边嘀咕一边整理好衣裳,又有些心虚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凤关河半掩着面,喉间粗重的喘气。他身上的里衣被她压得皱皱的,半敞开前襟,隐隐露出蜜色的胸膛。然而欲望得不到纾解,跨间凶巴巴的鼓起一团,从指缝中露出的那半只眼,眼尾亦染得通红。
好可怜的模样。
秦月莹有些于心不忍,凤关河便瞅准了这个时机,倾身过去揽她的腰。
别走,他的声音很低,显得更可怜了,就在这里说事,不好么?
秦月莹差点答应。
不过她想了一圈,又很快明白过来
在这里说事,受欺负的岂不就成了她自己?
小狗的心思可坏着呢。
眼瞅着门外催促声渐频,她没了与他周旋的心思,把人又推回床上,凝着眸子点点他胸膛。
我们上次的约定,你可要牢牢记得,秦月莹十分坏心的在那一团鼓起上又揉了一把,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自己弄。
铁打的男儿身躯一震,看向她的神情,已然受伤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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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外头却是热火朝天。
凤府的正门前聚集了一堆百姓,此刻都对着跪在门前的中年妇人议论纷纷。
诸位父老乡亲,老身的四女儿不甘呆在乡下,只身来到京城闯荡,自愿卖入将军府为奴,之前却被这已故的大将军玷污了身子。将军府偏偏欺负咱家出身穷苦,不给她名分。
如今将军已故,老身前几日上门探亲这才得知此事,欲为女儿讨要说法,却被将军府管事的剁下一根指头来立威父老乡亲们,老身恳请你们做个见证,这偌大一个将军府,之前就任意欺凌我们平头百姓,如今主子不在了,这些底下人行事也愈发猖狂,简直是目无法纪,草菅人命了呀!
徐氏一身粗布衣裳,头上仍包着初次来时戴的那块泛白头巾,配合上她黝黑布满褶皱的脸,没人会怀疑她的勤劳和她乡下妇人的身份。
而她此刻声泪俱下的对着围观百姓诉说苦楚,颤颤巍巍的抬着包满绷带的右手向众人展示清晰可见的,本该是无名指的那个位置空落落的,甚至透出一丝血色来。
于是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便更大了。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这凤将军生前仿佛也没出过什么龌龊事儿,怎么人一死,就全抖出来了?
人面兽心呗。再说这男人嘛谁家的老爷看上家中婢女,不也是常事一件?只不过临幸了人家却不给个名分,这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嗐,估计是怕吧。人家生前尚的可是长公主,做了天家的倒插门儿。管不好裤裆,还不得管好下人的嘴吗?
人群嘻嘻哈哈玩笑了一阵。
又有人道:我看这男的不是好东西,女的也活该。你们都听听她娘咋说的?放着乡里好好的日子不过,自己跑到京城里来为奴为婢啧啧啧,指不定,人家原先起的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思呢。
对啊对啊,这当娘的真不容易。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我早就把她腿给打折了!
聚在门前的百姓对着将军府的大门指指点点。
守在门前的一排府兵个个面如死灰,满脸无奈。
他们自然是对将军的为人一清二楚,可他们军纪严明,职责仅是守卫将军府。没有上头发话,便是连个站出来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其中一个领头的侍卫一直守在徐氏跟前,这时低声又重复了一句:这位大婶,长公主跟前的掌事姑姑请您进去说话。
徐氏嘴里哎哟哟叫了一声,一屁股往地上瘫坐下去。
上次我进府一趟,你们剁了我一根指头。这次又要我进去,难道是想要我的性命不成?!
人群又沸腾起来,大家看向侍卫长的目光都变得不太友善。
这会儿不知谁端来一盆散着臭味的泔水,哗啦啦往府门前的石狮子上一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