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反正我时间很多,而且「幸福轩」的守卫比较严格,如果你打的又没有人带 领的情况下,可能会被拒绝于门外的。”柳洲益赔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间出门?我可是提早了。”陈灿生奇怪的看着柳洲益。
“我是不知你何时才会出来,但是我可以更早就在这里等啦。”
“你几点就到了?”陈灿生狐疑的问道。
“很早,应该是你早餐的时候。”柳洲益看似很愉悦。
“早餐?莫非早上我经过大厅去餐厅的时候,你就在了? ”陈灿生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 “对啊,我原本想叫你,但是担心你说看到我,早餐都不想吃了,那我就罪过了。”柳洲 益现在的样子如果被柳岩松看到,应该会吓死他了。
“知道就好,那你现在还出现? ”陈灿生不想理会他,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说。
“我们还是上车吧,岩松他已经从机场接了李希的爸爸妈妈往回家路上了,毕竟是见你的 亲家,迟到就不好了。”柳洲益说完,走过去搂着陈灿生的腰,使力扯着他,走向自己的房车 了。
陈灿生想反抗,可是饭店人太多,动作太大对两人都不好看,就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柳洲益
司机看到老板竟然搂着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过来,快速开好后座车门,柳洲益推着陈灿生 上车,司机近距离看着才发现,这个男人也很有气势,怎么就被老板搂着了?
司机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乱瞄,关上车门前,看到老板竟然升起间隔板,就更惊讶了。
车门关上后,陈灿生推开柳洲益坐一边,手支下巴看着窗外,车缓缓驶出饭店,往柳岩松 的公寓出发。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就不觉得很激动吗? ”柳洲益语气兴奋的问道。
陈灿生回头看了柳洲益一眼,这个男人,让自己爱也爱过、恨也恨过,没有想到这么多年 不见,自己见到他还是会心悸。
“你妻子当年不会生气,你这么多年在外拈花惹草吗?她不会是被你气死的吧?”陈灿生 问的酸溜溜的。
“我妻子早就去世多年了,在生下岩松之后她就身体不好,就算她活下来,我也已经和她 有协议,岩松三岁之后我们就会离婚,结果她也只挨到岩松三岁就走了,这让我白白省下赡养 费。怎么?你竟然不知道?她去世的时候,正好就是你结婚的时候。”柳洲益奇怪的看着陈灿 生。
没有想到陈灿生脸色突然难看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猜到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情。
“当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柳洲益向陈灿生逼近。
对于柳洲益的靠近,陈灿生是排斥的:“我当然不知道,我只知道柳岩松到成年接手公司 之前,你根本就是一个时常换着不同床伴的人。”
柳洲益面对陈灿生的指控,不怒反笑:“你竟然不注意我家庭,却注意我的私生活?我能 不能理解为,你已经不生气三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什么三十五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可以闭嘴吗?你很烦你知不知道? ”陈 灿生很不愿意和这个人共处在一个空间,如果不是为了李希,他根本不想见到这个自己避了三 十五年的人。
“你在怕什么?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柳洲益抓起陈灿生一只手,逼他面对自己。
“你放手,你当年说了从此各不相干的!”陈灿生恶狠狠的说着,想抽回手。
“生,当年是我不对,三十五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柳洲益有些痛苦的说着,已经 没有之前的洒脱了。
说着,柳洲益利用自己体格上的优势,一手楼着陈灿生的身体,一手固定着他的脑袋,就 吻上他的唇。
久违了三十五年的吻,柳洲益想念这个吻,想念了很多很多年,自己和柳岩松的母亲,只 是一桩交易,从她有了孩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他,之后陈灿生负气的结婚了,自己在柳岩 松大学毕业之前,身边的床伴,全部都是和陈灿生的样貌有着某些相似的人。
柳洲益大力的吮吸着陈灿生的唇,用力啃咬,舌头还探进去与它嬉戏。
陈灿生是反抗的,可惜自己力气没有柳洲益大,而且自从柳洲益的舌头闯入,久违了三十 五年的悸动完全爆发了,他不能自控的伸手抱着柳洲益,自己努力往上靠,希望能得到更多。
明明已经说过不要再与这人有瓜葛,可是刚才听到他说他原本就要与妻子离婚的,是不是 自己当年误会了什么事情?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自己的?
两个中年男子,就这样在车上拥吻了起来。
“老板,少爷家到了。”司机到「幸福轩」大厅的大门时,好意出声提醒。
柳洲益才不舍得的放开陈灿生的唇,两人都努力喘着气,空间内只响起两人的呼吸声。
“今晚,来我家,我有必要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柳洲益说着,用手指擦了擦陈灿生挂 着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