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种,能让陆鹤彰看了之后想多看两眼的衣服。
然后他认真思考了一下吊带裙加黑丝的可行性。
不行,等会肯定会被路人当做变态的,说不定还会被拍照发到网上……
他可一点都不想让陆鹤彰在晚间新闻里看到他。
否定了这个想法之后,钟意还是穿上了最简单的一身——短袖加短裤。
真的已经整不出什么花活儿了……
一切收拾妥当,钟意拎上四层豪华大饭盒,坐上副驾,出发去陆鹤彰的公司。
陆鹤彰昨天几乎整夜没睡,当然跟钟意关系不大,是处理了一夜的公务。
公司最近接手了一个新项目,是跟上面合作的,他格外重视,因此最近这段时间会很忙很忙。
但这种忙碌让他踏实,让他不会终日陷于资产被他人夺走的不安里,也不会再有空去被一些没由来的烦躁打扰。
在陆鹤彰放下公文打算去睡上几个小时,稍作休息再继续工作时,助理进来告诉他,钟意又来了。
陆鹤彰拧起了眉头。
他不明白钟意这种行为的勇气,到底来源于何处。
当他刚想了句说辞打算让助理去敷衍钟意时,后者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办公室,放下饭盒,然后——
不发一言地走了。
第24章 把全城的花店都盘了下来
其后的几天,陆鹤彰虽然没有回家,却总是会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上感受到钟意的存在。
周一到周五他要去上课,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可以准备餐盒再给带去公司,他就总是定期从鲜花店里订一枝花送过去。
花的种类不一定,有时是玫瑰,有时是百合,有时是一枝开得灿烂的向日葵。
陆鹤彰怎么看不出钟意想做什么。
他既不耐烦又觉得可笑,活了快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么幼稚的方式追求,还是个ru臭未干的小男孩。
他周围倒也不乏一些使尽了手段想爬上他床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原因么很简单,一是因为他有这么张脸那么副身材,二是因为……
看钟意就知道了,但凡受到他的一点关照,那些原本棘手的事能处理得有多干净利落。
就这样,谁都想尝尝甜头,可谁都没尝到过。
陆鹤彰不是性冷淡,但说实话,这么多年让他看得上眼的人连一只手的数都凑不够,眼光高是一方面,工作忙也是另一方面,他心思就没放在这些事情上过。
说出来有些匪夷所思,坊间传闻陆鹤彰此人多么多么风流成性,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实际上,陆鹤彰那把枪至今都没上过阵,也就偶尔在自己手里盘过。
但他敢确信,钟意不是他那盘菜,所以这小孩现在做的这些自以为浪漫的事,在他眼中不过都是过家家。
在陆鹤彰打算回一趟家,和钟意说清楚,让他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时,当天的花突然停了。
下午五点,没等来花店店员的陆鹤彰,批文件的时候甚至主动问助理:“今天那个送花的没来?”
助理说:“没有,但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帮您咨询一下。”
“不用了。”
不来也正好,省得他还要每天派助理去签拒收的单子。
看钟意似乎是受到挫折不再继续这种愚蠢的行为了,陆鹤彰临时取消了回家计划,打算晚上继续加班。和上头合作的那个项目,项目计划书已经出来了,需要他亲自过目修改。
谁能想到这一熬就是连着三天,他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太阳升起,在办公室侧门的休息室里小睡三四个小时,然后起来继续工作。
接连三天的高强度工作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这是废话,正常人熬一晚上都得休息两三天才能休息过来,更何况像他这样没命地熬,不猝死都是多亏平时健身房去得勤。
好在项目的事终于敲定,接下来把项目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就可以了。
陆鹤彰连着三天没出过办公室门,想着该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走到公司楼下的大门口时,刚好撞见那个送花的人。
前台正在和他沟通,看见陆鹤彰来,诚惶诚恐地道:“陆总,是找您的。”
“是陆先生吗?这是钟先生送给您的花,请您签收。”
陆鹤彰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没有伸手去接那枝盛开的百合花。
他看向花店店员,问他:“你没有告诉钟先生,我已经拒收很多次了。”
“说了,但是钟先生在我们店里下单了我就必须得送过来,您不收的话签个拒收的单子就行了,咱们也是收钱办事,体谅一下。”
陆鹤彰无意去为难一个不相关的人,他接过那枝花,又以自己要下单为名义,给店员支付了一笔够他一个月工资的钱。
只为了让他做一件事。
陆鹤彰当着店员的面把花扔进了垃圾桶,慢条斯理地道:“麻烦给钟先生带一句话,以后再送花过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