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料到会被这么轻快允诺,杨千瑞收敛了嚣张跋扈的气焰,见风使舵道:“你也可以上我,我愿意的,而且很乖的。”
他乖个屁?我见识得还不够多?
艳阳将我的脸烤得滚烫,我让杨千瑞停下,背过了身站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再次顶入,荡漾着水花低喘。两手拨弄着我胸前的两点,比手更用劲的是下半身愈演愈烈的进出,牵起我难抑的呻yin。
又忘了栓狗,撒丫子跑到我们跟前抓个正着,站在岸上对着我的脸狂甩哈喇子,可能是它安慰人的方式。
“杨千瑞……啊……管管你的狗……”
身后的人充耳不闻,甚至变本加厉地在那一点长时间一跳一跳地滞留,作恶多端却甜言蜜语:“它喜欢你呀,我也喜欢你。”
我失控地大张着嘴喘气,颤抖着达到高chao。恍惚间,我总错觉那条狗舔到了我的舌头。
与此同时,杨千瑞射在了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怼着往更深处推,和撒尿占地盘的狗没什么两样。
今晚我要吃双拼狗rou。
余韵随着平静的水波消散,我挣开身上的人,自己拿手往外导,没好气地说:“你是觉得我能怀孕吗?”
杨千瑞心满意足地搂着我亲亲,闯完祸也不管收拾残局,大言不惭道:“你生什么我都喜欢,孩子跟你姓,你的姓好听。”
“姓你姥姥个腿儿。”
第43章
杨千瑞常带着他的小提琴来我公寓找我,授业解惑,好不尽责。我本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被他孜孜不倦抓着拉了俩小时,头疼,借口要抽烟,躲去了客厅,和彦良对着吞云吐雾。
彦良打量着我,“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总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我指了指果不其然没几分钟也跟了出来的杨千瑞,“不都怪他。”
杨千瑞热心地帮我们开了窗,坐到风口上方,“我怎么了?”
我抽了一口烟,“你一晚上要几回,你自己数过吗?”
杨千瑞猛地咳了起来,惊慌失措:“你、你怎么什么都说。”
见惯了大场面的彦良戏谑地吹了一声口哨,“哟,没想到啊小杨,能把叱咤风云的花花公子都榨干。”
我学着相声的语气:“哪儿能啊,您想茬喽,他榨的我。”
杨千瑞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茉莉、茉莉该浇水了。”飞速逃离了两个老流氓。
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喊:“敢做不敢当啊?”
砰——关门声震天响。
客厅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彦良,半晌后捂着肚子笑够了说:“我还记得你那次,和谁来着,捂着屁股朝我抱怨了仨小时说再也不做bottom了。”
我忧郁地点上第二根烟:“那不就是栽了吗。”
彦良不以为然地笑笑:“我看他栽你身上还差不多,人多单纯一小孩。”
“你和Alice怎么样?”我转移了话题,顺道关心关心。
“还行,就吊着呗,毕竟差距摆在这儿。”
“什么差距,你男的她女的?”
彦良从烟灰缸里捡了两个熄灭的烟头,往我身上丢,“一个学生一个冉冉升起的superstar。”
“也不见得吧,别太乐观了,不一定能成呢。”
这回彦良把燃着的烟扔了过来,我躲开了,在沙发上烫出一个洞。
抽完烟我又回去拉琴,早已不复初学时的积极。练习的过程是最枯燥无味的,量变引起质变,单调的无数次重复。
我拉烦了,把琴交还杨千瑞手中,在他一无所知的眼神中,改口说:“你给我拉一首吧,我想听你拉。”
“好,你要听什么?”杨千瑞有求必应。
“随便吧,你想拉什么就拉什么。”
赏心悦目,真的,和我自己玩那就不是一个东西。果然决定音色不是琴而是人。
一曲毕,杨千瑞以一个优雅的姿势款款收弓,我看着他感慨:“你真应该成为学校那个破乐团的首席。”
我看过好几次他们排练,那个首席小提琴手的水平不如他,刨去爱情的滤镜公平公正地说。杨千瑞踌躇着说:“可是首席很忙的,还要被指挥留下拖堂加练,压力很大。”
他的这个回答就很微妙。连我这种外行都听得出来,他们指挥怎么可能不明白?
“你意思是……他们问过你,你拒绝了?”
“呃……没,有。”
“没还是有?”
“……有。”
我哑口无言地瞪着他,等他解释。杨千瑞直接略过不提:“当不当……不都一样吗,我还是在拉琴啊。”
我真有点生气了:“你不想着出人头地,就想着把时间都拿来和我谈恋爱啊?”
“也不是啦。你也知道我没参加过比赛,没想过要出名,只要自己拉着开心就好了,不是吗?”杨千瑞抬起头,乌黑的眼珠直溜溜地转,等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