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阵味道,巴不得它“意外”凋零,随手将没喝完的可乐倒入土里,正好被推门进来的杨千瑞抓个正着。
“哎哎哎,你往里倒什么呢。”
“它昨夜托梦告诉我,想补充点碳酸饮料。”我捏扁易拉罐,潇洒地往垃圾桶一丢,销毁罪证。
杨千瑞端起他的宝贝盆栽,将可乐抖落出去,换成干净的水往上浇。
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从耳后一路咬到下巴,“这么宝贝你这盆花啊?都不关心关心我?”
“你……你不是挺好的吗?”
“不好。”
杨千瑞终于舍得放下那盆绿植,转过身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因为手上沾了泥,只用手腕触碰着我的手臂轻揉,“怎么了?”
“说不清楚。”
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息扑到我脸上,杨千瑞撬开我的牙关,乖顺动人地传达着甜蜜的爱意,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很是讨巧,“那现在好点了吗?”
“嗯,一点吧。”我笑了笑。
杨千瑞洗了个手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纸杯蛋糕,拿着就往我嘴边塞。我皱眉躲远了点,“我又不是小孩,也不喜欢吃这些。”
杨千瑞撇了撇嘴,自己一口一口啃起来,“不吃拉倒。”
“你喂我。”
杨千瑞停了嘴,将蛋糕转了一圈,没动过的那边对着我,递了过来,像口腔科医生似的发声:“啊——”
“不是这种喂法。”我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拍了拍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杨千瑞低下头看了两眼,捏了捏裤子,“我、我还挺重的。”
我抬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嗯,你再吃胖下去看我还要不要你。”
他急忙一屁股坐到我腿上,面对着面两腿岔开,还小心机地踮起一点脚,认真说:“我没胖,我每天都在好好锻炼保持体型。”
我摸着他的屁股,“是吗,感觉你这里胖了点。”
“没有!你的每一条裤子我都穿得下,不信我去试给你看。”
“你刚刚说要干什么来着?”我将话题带回正轨。
杨千瑞低头看着手里的蛋糕,拿舌尖舔了些nai油,往我嘴里一点一点抹匀融化,“要哄你开心。”
我不禁失笑,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起来,“说了我不是小孩,不要人哄,你自己吃吧,别蛀牙了。”
就在此时,门咔哒一声开了——彦良最大的恶习,从不锁门也从不敲门。他似乎没预料到会见着此般场景,不自然地避开视线,“咳咳,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
一般情况下,他要是出去玩绝对不会和我招呼,我有点担心发生了什么,就问:“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没什么,Alice生了点小病,我去陪陪她,你们忙你们的吧。”彦良说。
既然还有心情开我们的玩笑,说明不是什么大事,我放下心来,朝他挥了挥手。
也不怪彦良误会,我和杨千瑞这姿势确实暧昧,而且在这段对话过程中,杨千瑞又拼命往我怀里躲,他就不知道下来吗?
……哦,他那玩意不知何时起立了。
我忍不住笑,朝着他羞怯的脸蛋哈气,“今晚要不要睡这儿?”
“没……没和家里说。”
“现在去也不晚吧?”
“嗯……等、等会儿。”
也是,他也不能支着帐篷出去。我想帮他弄,他坚决不让,说要节省体力,又抱怨:“你就不能装个电话吗?这样我随时想留下就能留下了。”
“那不是打过来随时让你回去也就回去了。”
“……我可以找借口。”
“杨千瑞,你越来越不学乖了。”
最初电话线是房东剪的没错,但安分过了半年,房东早也放下了戒备,有一天主动上门帮我们装了回来。但我和彦良都习惯了没牵挂的生活,也随心所欲惯了,觉得有没有都那么回事吧,最关键是经常创作途中被电话铃声打断,接起来又是烦人的广告推销,几次闹心地想砸墙,索性就自己又剪了。
最终我和杨千瑞是一起下楼的。他进了电话亭捂着话筒用千奇百怪的理由扯谎,我在情趣用品店直截了当地和店员说要安全套和润滑剂,瞄到手铐也要了一副。
第37章
一切如同狂风卷残云般发生,两人刚一脚踏入公寓,就从客厅揽着拥吻滚到了我房间,我床上,而遮身衣物早在中途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我将杨千瑞压在身下,勾摸他的欲望,亲吻他的肌肤,他百依百顺的任我为所欲为。
我明知故问道:“这次是不是该我了?”
“嗯……嗯。”杨千瑞用鼻音轻声回答。
以防万一,我找出那个崭新的皮革手铐,在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在了他手腕上。被限制住双手,链条拉扯出清脆的声响,杨千瑞终于神志清醒了点,胆战心惊地问:“你不会……还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