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很热,浑身上下都卷席着一股燥意,那股火顺着心底缓缓灼烧起来, 顷刻之间便传遍全身,叫她几乎无法自控。
尤其,是在嗅到秦语辞身上的那股兰香后。
真的好香啊。
林墨然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在此时早已败下阵去, 整个人跟随着本能, 想要蹭蹭秦语辞的手, 想要大口嗅闻她身上的香气,想要……
在瞥到秦语辞的朱唇时, 林墨然一愣, 心脏几乎控制不住的再次加快了几分。
想要亲亲她。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寝宫里安静的出奇, 除去她与秦语辞以外再无他人,就连系统也早已入睡。
林墨然心底迷惘又害怕,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疯狂滋生, 想找人诉说, 却又根本寻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难受之余就连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好半晌才突然想起系统以前曾告诉过自己的话,她说坤洚会在十八岁左右迎来第一次chao。期。
不过与正常的chao。期有所不同,因是第一次,所以持续时间并不会过长,也不会像之后每次的那般根本难以自控。
大昭的嫁娶制度与现代有异,像她这样的女性坤洚, 十四岁之后便可成家, 丝毫不用担忧chao。期的事情, 所以也就并未研制出相应的抑制类药物,只一个隐息丸。
这就很鸡肋了。
林墨然那时忽然听闻这些,着实有些恐惧,但转念想想自己兴许能扛的过去,之后的事再另做打算也可,这般想着,担忧几日总算释怀。
直到现在。
林墨然一双腿忍不住的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根本没想到第一次的反应便如此厉害,开口小声唤句公主,整个人直接跌进她的怀里。
身上的信引再也控制不住的四散开来,明艳芬芳的桃花香瞬间涌入鼻腔。
秦语辞的目光几乎是在瞬息之间暗了下来。
她顿了顿,伸手接住险些跌倒的林墨然,怕人摔倒似的紧紧揽着她,好似在忍耐什么,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眼神晦暗的道了句:“墨然,你还好吗?”
话音一落,怀里的人随之发出模糊的轻哼,声音黏糊糊的,很软也很轻,啜泣道:“难受……”
她道,扎在秦语辞的怀中无声淌泪,好似濒死一般,大口大口摄取着空气。
难受,真的很难受。
可偏偏秦语辞却像是丝毫没有共情力一样,每一个字宛若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语气很低的问她:“可以忍耐么?”
这次林墨然并未言语,两只手轻轻搭上她的胳膊,绵软却又努力的重新站直身体,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好似这样能舒适些似的,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轻哼。
平日里又怂又可怜的鹌鹑,如今胆子倒分明大的出奇。
秦语辞轻轻闭了闭眼,抬手轻抚她的后背,指尖碰到颈后的腺体处,顿时引得怀中的人一片战栗,薄唇轻启,又是一声柔软又依赖的:“公主……”
“嗯。”秦语辞低声应她,终究还是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床边。
说来,这已经是林墨然第二次睡她的床了。
第一次是落水,她见她可怜,心一软,便做出了与自己平日行为极为不符的事情,将这么个小小的宫女抱上了自己的床榻。
没想到后来二人的接触越来越多,林墨然也从小小的宫女变成了她的侍女。
其实私心的说,林墨然是她最满意,也是最喜爱的一个侍女,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难免会在暗中议论,说她差别对待,说她偏心。
就连秦语辞自己都这么觉得。
但她身为堂堂长公主,就算偏心又能怎样,就连心脏都长在左方,无论是谁,从诞生的那一刻起都是偏心的,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不会强行约束自己什么。
但相应的,她也绝不是什么风。流之辈。
可现如今她却将她的侍女抱上了床。
秦语辞在心底唾弃着自己的行为,可垂眸看去时,在注意到林墨然通红的脸颊和唇角时,之前究竟想了些什么便早已忘了。
只想吻下去,攻略城池般,予取予夺的亲吻她。
如此想着,也便如此做了。
坤洚的chao。期难以自控,只有乾元与之交换信引才能得以缓解,契合度越高的两人,效果也就越佳。
想来,两人的契合度确实很高,信引的味道明明都是花香,但一个幽香馥郁,冷静且自持,一个沁人心脾,明艳又清新。
两种花香融在一起,香气着实叫人着迷。
林墨然被秦语辞吻得身上发软,但难受的症状却明显好转了不少,食髓知味,甚至在秦语辞快要离开的时候还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襟。
软绵绵的攥着,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泛着些哑,低低告诉她:“还要亲亲……”
不像鹌鹑了,像个妖Jing。
秦语辞的目光顿时再次暗了暗,突然有些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