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声才逐渐停止。
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赵心杨再不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又因为赵轩的命令也不敢自己发泄,只好在欲火难忍时轻轻绞动双腿,勉强摩擦一下小穴带来些许慰藉。
由于不敢高潮又只能浅尝辄止,每次稍微积累一点快感她就必须马上停止动作,否则就可能因为过于饥渴而失去控制直接到达顶峰。
“心杨,睡了吗?”就在她处在煎熬中的时候,门外竟突然响起了赵谷余的声音,这下直接让赵心杨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几乎瞬间大脑轰的一^声一片2白,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同时探出颤抖的手,以极其小心和缓慢的动作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以防赵谷余突然进来。
所幸在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答之后,赵谷余便以为赵心杨已经睡着,没有进来打扰她,而是直接跟赵明东一起回到了主卧。
在听到旁边传来的关门声之后,赵心杨终于松了一口气,理智逐渐回到了大脑之中。此时她才发现
自己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刚刚流出的冷汗打湿,下意识掀开被子,又被一阵空调的冷气吹起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几下之后,赵心杨又听到了那令人绝望的铃铛声。
要知道赵谷余和赵明东此刻就在两墙之隔的主卧_很容易听到这相当刺耳的声音6赵心杨最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这一个晚上的,总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下已经湿透,尤其两条大腿之间的部分几乎泛滥成灾。她在醒来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体内高涨的欲望和令人发狂的空虚感——即使下体正插着-一根颂大的假鸡巴,也无法弥补这种心灵上的空缺。
“还好,没有高潮……”赵心杨的第一念头竟然是这样的,在她的心中,赵轩的命令几乎已经超越了身体的本能成为优先需要满足的东西。氣勉强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早上穴点半,她现在的状态显然不允许只靠自己起床,没有赵轩的允许,她根本不敢取下已经快咬到肉里面的乳夹和不断煎熬着蜜穴的假鸡巴,只好維持着原来的姿势等着自己的主人到来。
当赵轩在七点钟推开房门的时候,完全被里面浓郁的骚味惊到了,但看了一眼在床上神情迷离的赵心杨,又不像是已经高潮过的样子。
也就是说在没有潮吹的情况下,一晚上就淌出了这么多的淫水。
“小骚货,看看你把这里弄得,满屋子骚味。”赵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旁边打开了窗户,如果有人进来闻到这个味道,那绝对会发现不正常。
随后他缓步走到赵心杨身边,看着在床上轻轻扭动着的美人,在布满汗水的身体上摸了两把之后,伸手摘下了蓓蕾上那两枚恶毒的夹子。四点殷红很快出现在那已经被夹得略扁的乳头上——那是被夹子的齿咬进肉里形成的微小伤口。
“嘶——本来赵心杨的乳头已经几乎麻木,现在赵轩把夹子取下来,反而让她重新感觉到了疼痛,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忍住没有叫出声。
掀开被子,赵轩鼓励似的摸了摸赵心杨的头顶,握住了那根已经插了一晚上的假阳具一一原本冰冷的塑料鸡巴已经被赵心杨的体温所温热,表面也已经被大量的淫水完全润滑,赵轩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听到叭的一声,鸡巴头从蜜穴中滑了出来。
长时间的护■张使赵心杨的小穴没能马上恢复原状,仍然維持着张开的状态,从赵轩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收缩,试图合上那两片有些外翻的美鲍。
她面带羞献地維持着平躺开腿的姿势,任由赵轩欣赏自己最私密的部分,不过很快她感觉到有一个什么东西被丢到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就去厕所,把你骚屄周围的毛给我剃干净!”她定睛一看,赵轩丢过来的是一个电动脱毛器——自然也是那个包里的东西之。
“我爸妈现在都不在三楼,你也不想拖太长时间然后被看到吧。”看赵心杨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赵轩轻抚着逐渐闭合上的小穴贴在她耳边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赵心杨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拿着脱毛器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从昨晚到现在始终处在高强度刺激下的赵心杨其实无比渴望赵轩那火热的龙根能插入自己的骚穴,但是请求的话几次到了嘴边都被咽了回去。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提醒着,作为一名合格的奴隶,是不应该对主人提出交欢请求的,只能等待着主人前来临幸。/留在里面的赵轩则发现了已经湿透的床单,上面还散发着一股体香混合着骚臭味的奇特味道,总之也需要马上处理掉。
“还真是水做的……”赵轩一边把床单扯下来换上一张新的,一边感慨道。
‘‘主人,弄……弄好了。”大概十几分钟后,不着片缕的赵心杨缓缓推开门走进来,原本已经对在赵轩面前展露裸体这件事逐渐习惯的她又扭捏了起来,空着的一只手微微掩着胯间,低垂着眼睑看向地面,不敢正视赵轩。
赵轩直接伸出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脱毛器,把两条手臂分开背到身后,露出了那已经